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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后的身体更加敏感,许昼的东西在阮岚的身体里,又顶又磨。阮岚疼到麻木了,就逐渐忽略了痛苦,泛出一点怪异的快感来。
蜜水儿溅得到处都是,在快速运动下发出羞耻的响声,被打成了一层层泡沫,淫靡极了。
阮岚小声地呜咽着,听不出来是疼是爽。他整个人都快挂在许昼身上了,只用单侧站立,另一条腿勾着许昼的腰。
一会儿,他就站不住了,说:“腿麻了。”
“换条腿站着。”许昼回答。
阮岚听话把腿放下来,许昼的东西还在他身体里,快速地运动。于是本来很简单的动作,也牵扯到了腿间的软肉,又酥又麻。
他另一条腿刚抬起来,就被许昼挎着腿窝,抬得更高。柔韧度好得不可思议,几乎要抵到胸口。
他的女性特征总是在不经意中显现。
阮岚突然短促地叫了一声,神色都变了,难以置信地盯着交合处看,像是恐惧,又像是情欲。
“顶到哪里了?”许昼低声问。
阮岚语无伦次地说:“到,到里面了,到子宫了。”
“哦,这样啊……”找准了敏感点,许昼狠狠地撞了起来,次次戳在那里。
那处实在是太敏感,连带着周围一片都敏感得要命。稍微碰一下都要缓上好一会儿,何况是被又凶又狠地顶弄。阮岚连哭都忘了,眼睛睁得大大的,叫声支离破碎。
他的爽伴着疼,狂风骤雨般袭来,缱绻又销魂,让他几乎想要溺死在这快乐中。
阮岚觉得自己要不行了。
后穴被小玩具全方位地按摩,没有一丝遗漏,又痒又爽。前端也不知道被自己摸射了多少次,每次只软一会儿,就又站了起来。女穴里又插着许昼的东西,被撑开到难以想象的大小,容纳少年放肆驰骋。
而许昼修长好看的手指,又温柔地抚摸着他女穴口最舒服的地方。
太刺激了。
阮岚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好舒服,喜欢,喜欢被宝宝这样。”
许昼教他的床话,他都记住了。
高潮的余韵中,阮岚又流了眼泪,浅浅扯起唇角。他想了想,说:“许昼,我,我突然记起来,我之前就见过你的。”
“那家西餐厅,你帮我赔过打碎的酒。”
许昼怔了一下。
“……原来你不记得啊。”他说。
昏黄摇晃的灯光,遍地的酒瓶碎片和蜿蜒的血迹。又软又乖的小孩站在楼梯口,脸颊绯红,神色无措。
会怂巴巴地说:“我赔得起。”
也会拉着他的袖口说:“如果再次见到你,我能记起来的。”
几乎在那一瞬间,许昼的整颗心脏都柔软了下来。
彼时,那些私生子的流言,许家上下怪异的眼神,似乎都远了。
许昼知道了那小孩的名字,阮岚,就读于他转学过来班级的隔壁班。班级已经没办法改了,但是宿舍呢?
他是否可以……离他近一点。
……
阮岚看着许昼的脸,看了一会儿,歪着头笑,说:“真好看。”
和西餐厅那天一样好看,不同的是,这时候的少年眼尾泛红,有情欲漫延。
但是漂亮极了。
阮岚情不自禁地伸出手,顺着许昼柔软的睡衣往上,划过喉结,轻轻扣住他的下巴。
他的小王子最好看了。
许昼觉得有点好笑:“你怎么了?”
今天的阮岚格外乖,不自觉地勾人,但又有点奇怪。
许昼不知道这种奇怪来自于哪里。
但是阮岚知道。
他在迷蒙中的一瞬清醒,告诉他,现在的状态不正常。巧克力中的那点酒精,催得他情绪敏感,爱恨都明显。
他把眼前的许昼,当成了曾经那个小王子。
这不行,这不对。小王子早就不见了,现在只有一个恶魔,拿捏他全部的秘密,强迫他,羞辱他,让他跌入污泥。这是他最恨,也最想逃离的人。
……可他只想沉溺在这片刻的幻想中。
阮岚扯着唇,却又毫无征兆地哭起来,脆弱而无助。
他说:“别走。”
——我的小王子,别走啊。
许昼不太懂阮岚的意思,但还是说:“不走,我在。”
阮岚没有理他。
许昼又说:“可以射进宝宝里面吗?”
阮岚不再有任何反应,是默许了。
于是许昼在这温暖湿热的小嘴里留下痕迹,温白的浊液全部留给了他。出来以后,小肉花仍然紧紧的,半点白浊都没漏出来。
许昼亲了亲阮岚的耳垂,低声说:“宝宝好棒啊,夹那么紧。”
阮岚没回应,闭着眼睛,呼吸均匀悠长,像是睡着了。
许昼就把人抱起来,到浴室里做清理。初经人事的小肉花微微肿起来了,鼓鼓胖胖,显得可爱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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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么累了,你说你勾我干什么啊?爽完就睡,渣男。”许昼低低地笑。
也有某个瞬间,他似乎察觉到了一丝违和,觉得他和阮岚之间好像隔着什么。
却又摸不清到底是什么。
……
阮岚一觉睡了很久,中途醒来几次,不愿意起来,就又睡了过去。
到真正躺都躺不住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他裹着许昼的被子,懒得动,一动浑身都疼。
尤其是难以启齿的地方,大概两天都穿不了内裤。
这次实在太疯了。即便是高二时跟许昼第一次胡搞,第二天醒了就照常上学了,也没难受成这样。
阮岚扶着墙去洗了个热水澡。
许昼浴室里的一切阮岚都熟悉极了,比如他清楚哪些瓶罐是许昼的沐浴用品,哪些是自己的。
还有哪些……是不属于他们两人其中任何一个人的。
草莓味的沐浴露,粉色的浴巾和香皂盒,男孩子从来不会用的身体乳。
……就像手腕上这条来历不明的小皮绳。
阮岚清楚许昼一直自己住,房子是许家买给他的,许家的司机也只是负责接送而已。所以这些东西的归属,已经不言而喻了。
阮岚心里突然泛起一丝微妙的酸意。许昼他是什么,泰迪还是性成瘾?自己这具双性的身体,还不够他满意吗?还要别人,女孩肯让他做到这种程度?
算了。
阮岚微微仰起脸,温热的水流划过脸颊。
许昼怎样,和他有什么关系。
距离高考还有不到三百天,许昼的成绩足够去上S大。他自己只要控分在年级第十,就能稳稳去读比S大低一等的A大。
就能永远离开许昼。
阮岚不禁笑出声来,他可以恢复正常人的生活,可以选择和谁谈恋爱。他会很小心,不让任何人知道他的秘密。
不到三百天,他能挺过去的。
阮岚洗了很久,最后把头发擦干,只披了浴巾就走出浴室。按照他对许昼的了解,这个周末必然是要胡搞的,状态好或许还会没日没夜地搞。
衣服穿了也得脱,没差别。
然后他就看见少年收拾得干干净净,坐在客厅听英语。
修长骨感的手指握着中性笔,翻着花样地转。桌面上摆着英语试卷,旁边是许昼的手机,广播腔字正腔圆:“你有两分钟的时间作答,并把答案涂到答题卡上。”
……这场面无论如何都跟胡搞搭不上边。
阮岚停了两秒。
直到许昼浅笑着叫他:“醒了啊,过来坐。”
那个恶魔的外壳逐渐褪色,好像又露出一点小王子的身影来。
阮岚就坐到许昼旁边,看着那支中性笔的笔尖落在一道题上。
“这个,十五题。Alice去养老院慰问老人,她先后遇见了三个老人,第三段Peter的特征是什么?我听不清。”许昼问。
阮岚有点摸不到头脑:“作业没留听力。”
许昼在手机屏上点了下,重复播放录音,然后说:“我自己的题。”
录音响起来,两个人都安静下来,不再说话。
阮岚听了一遍,皱眉说:“这套题有点难。Peter是个很着名的画家,最后一句的形容词是immortality,声名不朽的,不是我们要掌握的单词。”
“懂了。”许昼点点头,在正确答案上画了个圈。然后按照发音,把单词在试卷空白处默写出来,“是这样吗?”
阮岚扫一眼,“嗯”了一声。
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你英语听力稍微弱势,没必要直接做这么难的,这套题已经牵扯到部分六级词汇了。你可以先从简单的开始,不要好高骛远。”
许昼就笑:“好啊,小班长。”
阮岚对待学习的时候,总是一本正经的,让人觉得他好玩。
他读英文也好听,很清澈的少年音,发音又标准。尤其是长难单词,发挥更为突出。
于是许昼说:“小班长,记得我账号id那个单词吗?”
阮岚读了一遍:“catastrophe,灾厄。”
读的时候,那唇瓣水润润的,一张一合,露出雪白的贝齿。
许昼的指尖轻轻戳了上去,问:“真的不可以亲吗?”
“不可以。”阮岚说。
他们永远都不可能是那种可以接吻的关系。
许昼就有点遗憾地收回手,又浅浅笑起来:“灾厄,它的意思是灾厄。”
“原来我就是灾厄啊。”
他没什么语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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