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给她些美好的回忆,却在次日被迫地予她当头棒喝。
但在这个有些荒谬的梦境里,她又变成了一张白纸,重新等他书写新的篇章。他便慢慢地写,轻轻地画,重重地落笔,柔柔地收卷。
让这幅画,变成他最佳的一副作品。
因是在梦里,身边也无现代社会里该有的那些工具,许墨在真正要她前,还是咬着简诗的耳垂道了歉:“诗儿且忍一忍。”
简诗又哪儿忍得住呢?他披荆斩棘、横刀直入,自己却路长且阻、九曲八弯,疼得她咬牙哭出了声:“慢一点,呜……”
在这梦里,她还是个初经人事的少女,许墨俯身不住地吻她:“好好好,诗儿别哭,微臣慢一点。”
但他慢一点,不还是在自己那小小的地方轻轻抽送着吗?虽是带着初次的疼痛,但快意也渐渐地盖过了痛楚,简诗竟也渐渐地跟着他的动作轻哼了起来。
小姑娘开始沉溺于情事,许墨才加重了些。
刚才那种节奏,对于已经隐忍数月的他来说,简直是火上浇油。
知道简诗怀孕后,他便真的把她当做了易碎的玻璃娃娃,走到哪儿都恨不得亲自抱着去他才放心。
他在乎孩子,但更在乎愿意为他趟这滩浑水的小妻子。生儿育女本就不是女性的义务,只是她们自愿的选择,而生育可能带来对生理或心理的损伤,有时甚至是后期不可逆转的。
小姑娘愿意为他生下孩子,他只会更爱她,才不会让她觉得这一切都毫无意义。
在养胎的日子里,她强忍着,自己却好似比她更难耐。食髓知味后,再将美味天天放在面前供着,更是吊人胃口。
许墨安慰着自己,小姑娘的身体最重要,便一直忍着,却忘了还能像现在这样似真似假地爱她。
而这种深深的占有,是恋人之间表达的一种方式,也是他痴恋她的一种回报。
小小的女帝,在自己爱慕多年的国师大人身下,娇
p○18导航站▄:p○-18.c○m娇地吟着。在她想要他再快些时,身上的男人却哑声问道:“微臣今夜所授,陛下可还满意?”
一国之君的小骄傲突然在这种时候又冒了出来,简诗作死地答:“朕后宫佳丽三千,你——且算上等。”
话音刚落,被撑开的花穴顿时被抽空,刚才还紧密结合着的男女,已是分离。简诗傻傻地看向他,对上了他意味不明的浅笑:“既是如此,那便到此为止吧。”
“等等!”浑身赤裸的女孩,撑起落了些吻痕的身子坐了起来,想去抱他,却看他打了个响指,顿时周边所有的物事都变了,就连许墨身上未褪尽的长袍,也变成了他平日最常见的白大褂。
此刻从自己虚构梦境中脱离的简诗,在一瞬间便恢复了现实的神志,她环顾四周,却发现自己身处在空荡荡的实验室里,面前便是神色如常的丈夫。
她浑身赤裸地坐在实验台上,才被疼爱过的地方滴滴答答地流出了些动情的水儿,这种样子,让简诗根本无法和许墨对视。
刚才的一番纠缠,好像还是不能解了这数月的相思。
她仍是渴望。
“许墨……”盯着地板,简诗怯生生地叫了他一声。
她在求他。
许墨却好像假装没听懂她的话,绕开她走到了一旁,拿起仪器做起了实验。
他极其认真的,做了好几遍。再将每次的实验结果,记在一旁的纸上,细心地比对。
实验室内温暖如春,即使简诗身上一丝不挂,她也丝毫不会感到寒冷。但就是再冷,她更想要的,还是来自于许墨的抚慰。
她看着外表认真工作繁星闪闪的男人,西裤前方被欲望撑得高高的,脸上却不见任何情欲。
他……是生气了吗?
即使在刚才一次都还未释放,他也宁愿将自己放在一旁半个多小时,也不过来抱抱自己。
简诗委屈地瘪了瘪嘴。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再让她选择一次,她一定乖乖地不惹他生气。
许墨哪是在做实验,其实都是在做做样子罢了。
日日夜夜的工作都是如此,他又何必在自己的梦境里面都争分夺秒。手上的操作,只是为了转移小姑娘的注意力,好让他看看,她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反应。
难耐地将双腿交叠,甚至抬手去抚慰,都还不够。
直到娇小的女孩自身后紧紧贴上来时,许墨才勾唇笑了。
还未等简诗再次开口求他,天旋地转间她便被蓄势待发的男人高高举起,没做任何准备的,直直地入了进来。
两人皆是闷哼一声。
男人似野兽,凶狠得差点要了简诗的小命。她攀附在许墨肩膀上,想说话又根本没有机会说出口,只能断断续续地娇吟着。
面对面抱着她的男人,却抬手轻轻拍了一下掌下的娇臀:“这仍是在你的梦境里,小诗想如何,便如何。”
半信半疑间,简诗便被男人的冲击弄得丢了神志。
她迷迷糊糊地受着他的深吻,最后呜咽一声丢在他怀里。
所以,英勇的小教授,直到醒来都还是意犹未尽。
虽然自己还未纾解,许墨还是第一时间掀了身上的被子。
身边的小妻子还在睡梦中,嘴中却没有了那些断断续续的话语了。他轻手轻脚地探了探她身下,轻笑一声,便取了干净的毛巾帮她简单做了些清洁。
小姑娘的反应,竟是比梦里还要厉害了些。
许墨笑着亲亲她的额头,才重新将人抱进了怀里:“晚安了,我的女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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