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简诗在他的挑逗下,早就失了理智,朦朦胧胧地回应了他一声。
小姑娘沉溺于情欲中的样子,真是可爱至极。许墨勾唇笑了,一手将她下巴勾住,深深地吻,另一手则轻轻探入了女孩从未被入侵的深处。
简诗被这突然的入侵,激得小脸通红。而这些快乐又刺激的低吟,也全数被吞没在男人的亲吻中。直到她彻彻底底地瘫软在他怀里,随着他手指的抽动而情动时,才听到他哑声道:“除了我,没有人能听到你的声音了。”
“所以……”许墨另一手轻抚上女孩翘起的红樱,蛊惑道,“叫出来吧,小诗。”
不知是他给的快乐太甚,还是因为被喜欢的男人这样占有,简诗在许墨说完那句诱导后,竟娇吟着到了顶峰。
而他似乎觉得这般快乐仍是不够,手指离开花径后,还轻轻按压了几下肿胀的花核,在简诗再次惊呼前,细细地吻她。
竟是又到了一次。
简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也像是又从水里过了一遍,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她失控的体液。
许墨将娇喘着的小妻子重新放到床上躺好,轻轻吻了一下她的侧脸,哄道:“先休息一下,我去拿干净毛巾过来。”
小姑娘软软地抓他的手,杏眼里还泛着刚才巅峰时溢出的泪,娇媚逼人:“许墨,我……好像还是难受。”
许墨是彻底地愣在原处了。
因为刚才被他狠狠疼爱的女孩,竟将柔软的手,搭上了他肿胀到快要爆炸的地方,仰起头问他:“你还有别的办法的,对不对?”
“小诗,先把手拿开。”许墨不是中了催情香的人,他还有理智。
而正是因为有理智,他才不愿意这样草率地要了她。
即使她这般美好,胜过世间一切,他也不愿。
简诗身上的情潮已退了一半,若再忍忍,其实应该也许勉强扛过去。但早在被他压在身下亲吻时,那个鼓鼓涨涨的物件,就已经烫得让简诗情动万分。
明明他也想要的,他却这样克制。
简诗越想越难过,委屈得眼泪都快漫了出来,她哽咽道:“我是不是做错了事,让你讨厌我了?”
“没有,”许墨单膝跪在床边,双手捧着女孩的脸,“不要想太多,小诗。”
男人脖子上的领带,因为自己刚才在他怀里的挣扎,而微微皱了起来。简诗抬手解了他那条禁欲的领带:“再帮我一次吧,许教授。”
许墨将女孩轻握在手心的领带抽了出来,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撒娇可不是用在这个地方的。”
简诗眨了眨眼:“我不管,也只想对你撒娇。”
“给我两分钟。”许墨重
p○18导航站▄:p○18.c○m新扣好了刚才松开的衬衫扣子,甚至从衣柜拿了一件长风衣披上,才低叹一声,消失在了简诗面前。
简诗呆呆地抱着被子,在心底感慨:这就是之前两人闲谈时他说起的“空间折叠”?
时间观念极强的男人,果然只用了两分钟便重新出现在房间里。
简诗看着他手中彩色包装盒,红了红脸:“你、你买这个去了啊。”
“超市要排队,”许墨不紧不慢地拆开了那个包装盒,随手取出一只后,便仔细地看起了上面的使用说明,“幸好,还算准时回来了。”
简诗不解地看他,却发现男人已经开始解身上的衣物了。他轻笑道:“万一你等着急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哄你了。”
玩笑话归玩笑话,简诗傻眼看着男人精壮的身体,咽了口口水,随后羞愧地别过了头。这不是她应该有的反应啊,都是、都是那个熏香坏的事!
小姑娘的反应,显然取悦了男人。
许墨将那个小铝袋撕开,认认真真地戴好,才招呼简诗回头:“小诗,现在还难不难受?”
“我……”简诗实话实说,“我好多了。”
“是吗?”许墨眼底是晦暗不明的光,他重新爱抚起女孩的敏感处,挑起她尚未褪去的快意后,才缓缓抽离了手指,“可是小诗,我开始难受了。”
简诗不知道怎么让他不难受。
但即便她不知道,她的男人,也会不厌其烦地教她。
直到她学会,如何让两人同时在这场情事中势均力敌地获得快乐。
在教她之前,许墨还是低声向简诗重新确认了一遍:“确定要这样吗,小诗?”
“你、你再问我,我就不理你了。”简诗没他这样的厚脸皮,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许墨拥着她温暖的身子,沉下了腰。
他教得细致又周到,时不时还问一下这个新学生到底学到了些什么。
简诗不肯答他,全身被他这般侵占,本就将她整个人撑到极致,满脑子都是极上的快意。
没有一丝疼痛,全是被他爱着的甜。
许墨知道小姑娘不好意思了,但他还是贪心地想从她口中听到她的回应。他使了些坏,重重地给了她一击。
“呜……”简诗抬手捂住了嘴。
男人皱着眉,将刚才的突袭变成了常态。
简诗只觉得,他每一次进攻,都快将自己的性命取去了。而再多的压抑和隐忍,都快在这种攻势下,分崩离析。
“许墨……”简诗服了输,轻声道,“我可不可以,叫出声?”
许墨给了她一个奖赏的吻:“当然。”
然后,他便带着这个他最满意的学生,开始了新的征程。他要带她看遍春天的樱、夏天的荷、秋天的枫和冬天的梅,然后将那些美景一一挥去,用这一腔深情吻她、抱她、要她,告诉她——这一切,都不如她一滴泪珍贵。
简诗在最后的巅峰时,连双手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随后,男人宽厚的肩膀便靠到了她眼前。
许墨轻扶着她的纤腰使力,教了他的女孩今晚最后一个知识点:“受不了的话,就咬住我的肩膀吧。”
简诗闭上眼,将眷念的吻落在了他的锁骨上。最后咬破了下唇,失去了今晚最后的记忆。
她终是在这场博弈中输了,甚至赔上了自己的全部。
她不悔,亦无悔。
女孩昏睡过去的模样,应该算是解了药性了。
许墨重新去放了一次温水,将简诗抱到浴缸里细细清洗了一遍。他的动作已经尽可能地放轻了,但还是听到了她口中不适的低吟。女孩下唇的伤口不算深,许墨甚至不敢再吻她,生怕伤口再次带出疼痛来。
他只是愉快地懊恼着。他做了她的男人,却选了个不佳的时机。
过几天,等从组织中接出简教授,再好好跟小姑娘赔罪好了。
许墨扬起了嘴角。
那个时候的她,会不会开心得对自己说一句“喜欢”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