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清瘦的身躯被他搂在怀里,呼吸平稳。他缠得很紧,又很不安分地在那一截白皙的后颈处蹭来蹭去。
那一小片肤肉柔软又温热,硬是被他的下颌蹭红了,还有可疑的水渍。
“老婆……”司行昭听见自己的声音,含含糊糊的:“你身上好香啊……”
香到他想到处舔。
还想咬一下,不用力气,只是齿尖触碰柔软的肌肤,缓解心底蔓延上来的痒意。
然后他就被恼怒的郁皊拍了两下脑袋瓜。
就地正法。
司行昭的表情一滞。
余光瞥见身边的男人冷脸,郁皊还以为是自己头发上的水甩到人家了,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司总……”
他手忙脚乱地抽出纸巾。
“没事。”
司行昭接过来,语气冷静:“没什么。”
郁皊却把纸包递给他,拿纸垫在他鼻梁下面。
“您好像流鼻血了……”
郁皊斟酌着说辞,提醒司总:“天气热上火了?”
司行昭:……
温热的液体滴滴答答浸湿纸面。
面前人漂亮的眉头皱起来,雪白的脸颊凑近,呼吸都落在他脸颊:“司总……?”
声线清软,带着明显的关心。黑亮的眼睛看着他,眼底映出他的剪影。
司行昭的鼻血流得更厉害了。
郁皊在包间落座。
他心有余悸,用余光观察了下对面的男人。
司总的轮廓英俊依旧,高鼻深目,线条深邃沉静,眼睛深不见底。
可惜不近人情的司总现在鼻子里还塞着用来止血的纱布,让这张冷峻无情的脸有了裂痕。
纱布是司机开到药店买的。
刚开始的时候还好,郁皊手忙脚乱想上去帮忙,才开口,司总的鼻血流得更多了。
那样子,他都怀疑自己不是帮忙擦,而是打了司总一拳。
司总看着身体这么好,难道是因为加班加太多,身体被掏空了?
“您现在感觉好点了吗?”郁皊等侍应生都下去,门关上了才开口:“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司行昭摇头。
他绷着脸,眉头拧着,声音却低沉:“没事。”
郁皊不信,依旧满面担忧。
也许是他眼底的揣测被发现了,郁皊又听见司总:“可能是水土不服。”
司行昭轻描淡写:“在飞机上没有休息。”
郁皊“哦”了一声。
真的是司总太努力工作了,身体都发出抗议。
“那您记得多休息,”郁皊依旧关切:“身体最重要。”
司行昭:“嗯。”
郁皊身体力行,给司总倒了一杯茶。
像司总这个年龄的男人,常常仗着年轻体力好胡来,等过几年身体不好了就后悔了。
“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