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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恢复平静,柯宇寰让小雪做了碗醒酒汤。
“少爷现在心情不好,你待会儿再进去。”
柯宇寰充耳不闻,直接打开高景行的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酒味,还有独属于他身上的清冽香味。高景行躺在床上,胸口微微起伏着,月光映照在他脸上,半明半寐。
他转头看到柯宇寰,神色冰冷:“谁让你进来的?”
柯宇寰把醒酒汤放在床头:“把这个喝了,会好点。”
高景行置之不理,他抬手拂去额上的冷汗,似是难受至极,眉头紧紧纠成一团。
凑近时柯宇寰才发现,他面色是过分的酡红,比那最浓郁剔透的红酒还要诱人。
他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吓人。
他冰凉的手掌抚上高景行的那一刻,如同干涸沙漠中唯一一处水源,暂时缓解了他体内的燥热。
柯宇寰扶他起来,喂他喝下醒酒汤。在男人堆里混惯了,手下没个轻重,连好意也带了粗暴,灌得猛了,高景行剧烈地咳嗽起来,汤汁顺着他的嘴角滑下来,多余的打湿衣领,滑进脖子里。
柯宇寰想要拿毛巾,高景行却蓦然抓住了他的手。他看到他眼里带着无声的渴求。
他抓着他的手,沉默地抚摸自己的脖颈,一触到那炙热的皮肤,柯宇寰便感觉整个身心都燃烧起来,全身的血液都涌上头顶。
高景行一把掀开被子,柯宇寰顺着他的眼神,看到他双腿之间的裤子隆起了一大片突兀。
“我被下药了。”他微微喘气,说不出的风情诱人,“我自己解决...也没用。”
柯宇寰满脑子都是,他在勾引暗示自己。
他发丝凌乱,衣衫半解,那令人肖想的锁骨犹带月色的湿润,泛着银白的光泽。
“把门关上。”高景行一张口,沙哑难耐的声音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柯宇寰把门反锁,下一刻高景行便觉面前被黑影覆盖,暴风骤雨般的吻落下,高景行大脑一片空白,双手自发地搂住他脖子,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两人相连的唇间溢出,又被柯宇寰狼吞虎咽地吞下。
柯宇寰一把扯下他碍事的裤子,手探到他两腿间,握住他的性器富有技巧地套弄搓揉,高景行发出舒服的轻吟。这呻吟就像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比一切春药和情色电影更让他热血沸腾,血脉偾张。
他撕开他的衬衫,俯下身叼住他胸前的蓓蕾,高景行浑身都绷紧,双手插在他的发间,说不上是疼还是爽了,连脚趾蜷缩的形状,都那么完美。
“哈...啊...轻点......”
因为羞耻,高景行不敢叫太大声,只得从喉咙中发出小心翼翼的,破碎的音节和呻吟。
柯宇寰另一手沿着他的腰线,肆无忌惮上下游移,滑到他的双臀上,一阵色情的揉捏。
快感越来越强烈,高景行紧闭双眼,咬着下唇,有一种自己好像是女人的羞耻感。
随着柯宇寰手上动作越来越快,高景行情不自禁弓起身子迎合他,送给他自己更多,身体也随着他的动作摆动,双腿缠上了他的腰,浑身一颤,尽数释放在他手中。
他睁开眼,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眼底迷茫一片。因着高潮的余韵,身体还在兴奋地颤抖着。
柯宇寰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低低笑道:“宝贝,我做得怎样?”
恢复理智的高景行很快平复呼吸,冷下声音:“从我身上下去。”
柯宇寰一怔:“你怎么爽了就不认人。”
“别让我重复第二遍。”高景行又恢复了那不近人情冷若冰霜的模样,“滚出去!”
柯宇寰冷笑一声,凶狠地一口叼住他的嘴唇辗转厮磨,唇齿间有了血腥味。他抹了嘴唇上的血,手指顺着他的身体一路滑下,一道妖冶的血痕绽放开来。
他开始解皮带,高景行心中一阵惶恐。
两人贴得严丝合缝,他当然能感觉到,柯宇寰正虎视眈眈地顶着他。
高景行想要推开他,又怎敌得过他的蛮力。柯宇寰一手扣住他双手制在头顶,另一手抬起他双腿,欺身而上。
“你都这么湿了,就别拒绝我了吧?”
他进入一根手指,随意在他的后穴里搅弄着,淫靡的水声让高景行面红耳赤,难以面对。
“混蛋...放开!”
“这个称呼不错,很有情调,我喜欢。”
柯宇寰笑着说,往前一挺,便进入他体内。
剧烈的疼痛让高景行痛呼出事,随即又硬把呻吟咽了回去,下唇几乎被咬出血。
“叫,叫出来。”柯宇寰用手指撑开他紧咬的唇,另一只手把他的双腿架在肩上,并没给他适应的空间,便猛力抽插起来,一下下插到最深处,高景行甚至能感觉到,那恐怖的庞然大物撑开自己身体的形状。
柯宇寰捏起他的下巴,在那双晕染情欲的眼睛上用唇轻轻咬了一口,纤翘的睫毛在他唇间轻颤,如翕动的蝶
', ' ')('翼。
“景行,以后跟了我吧。”
夜色中,他的脸一半隐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然而眼里徜徉的深情却那么清晰。
“...疯子。”高景行抑制心底的悸动,厌恶地别过头,“我会杀了你。”
柯宇寰笑出声,欲抽出,高景行的后穴无意识地紧紧夹住他,像是在挽留。
“你的小骚穴倒真是会杀人。”
极致的快感让高景行深陷情欲漩涡,意识全无,只能任他予取予求。他汗湿的发贴在脸上,脸庞因情欲染上红潮,平时清冷的眼中也只剩迷乱和虚无。这模样和平时冷静高傲的他判若两人。
他就是喜欢看这人为他疯狂,为他抛掉冷静自持抛掉一切伪装的样子。
柯宇寰蓦地把他翻转过来,从后面插了进去。他的身体呈跪趴姿态,两条腿悬空着大大张开,全身的力气只能靠着相连的部位才能支撑。
这个姿势进入得更加深,也更加羞耻。
“哈啊...慢点......”
高景行颤声请求,声音都染上浓重的鼻音,尤为诱人。
“你求求我,我就慢一点。”
“你他妈的......”
一个猛烈的冲撞让他的骂声咽回口中,只能发出不成字句的音节。
“再嘴硬,我就把你的骚穴捅烂。”
他下流粗暴的话语更是让高景行感到一阵刺激的羞耻。
“求你...求你......”
“这可不是求的态度。”
高景行眸光一冷,用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的眼神回头瞪他,可爱的嗔怒更引得他一阵猛烈撞击,很快那双眼中就泛起薄薄的水雾,就像是海面上泛起的点点涟漪。
“这种时候应该叫‘老公’。”他耐心地教他。
高景行紧咬着牙,羞耻感令他怎么也不可能叫出声。
“不叫是吗?”柯宇寰捏住他的性器,用手指堵住他的领口。临近高潮却得不到发泄,这种感觉逼得他快要发疯。
“老公...”他声音细若蚊蝇,近乎哀求,“让我射。”
“嗯?”柯宇寰坏心地反问,“你刚刚叫什么?我没听到。”
高景行心一横,又叫了一声:“老公...啊!”
柯宇寰突然抱着他站了起来,让他整个身体都对折成两半,只有膝盖顶着床沿,仅凭身后的一次次顶撞才没让自己滑下去。
“老婆,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多让我着迷么?”柯宇寰咬着他的耳垂温柔舔弄,像对待爱人一样缠绵缱绻,“我就算下一秒死了,也死而无憾了。”
狂风骤雨般的快感剿灭高景行所有理智,想要骂出口的话还未说出来已被柯宇寰的唇堵住,尽数吞在翻搅的舌间。
夜色渐浓,他看着窗外破碎的孤月,这个夜晚静悄悄的,他在被身后的男人攻城略地。
敲门声响。高景明放开怀里的杰妮芙,又好意安抚一阵,才去开门。
门外站着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安琪。
她一见到高景明,便扑进他怀里,满腹委屈:“景明哥!”
还未说话,先呜呜哭了起来。
美人泣泪,高景明立刻升起了怜香惜玉之心,他关上门,搂着安琪轻轻拍着她的背:“怎么了?先别哭,慢慢说。”
“还不是你那混蛋弟弟!”她愤愤道,“我看他根本就对女人没兴趣,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受过这种侮辱!”
她梨花带雨地抽泣,高景明好一阵温柔安慰。家里的两个女伴看见又来一个女人,嘲讽道:“呦,安琪,你还真是‘雨露均沾’啊。”
另一个女伴讥笑道:“别忘了她是怎么上位的。”
“对啊,”杰妮芙笑意敛去,恨恨地骂了一句,“吃惯百家饭的婊子。”
安琪欲发作,高景明在身边,她便又扑进他怀里,一阵呜呜痛哭,委屈至极。
高景明变了脸色,挥手把两个女伴赶出去,杰妮芙临走前,骂骂咧咧地对安琪呸了一口。
高景明搂着安琪坐在沙发上,擦去她的眼泪:“别想那个阳痿男了,他不珍惜你,是他瞎了眼。”
安琪抽抽搭搭,感激涕零地望着高景明,含情脉脉。
她那不成事的男朋友已经无可救药,不如放弃他,转投大少爷。
“景明哥,谢谢你。”安琪擦去眼泪,“我先去洗个澡。”
过了一会,安琪裹着浴巾出来,头发还在湿淋淋的往下淌着水,好不动人。
她眼神撩人,含羞带笑地望着高景明,高景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向卧室走去。
安琪推开身上的高景明:“景明哥,董事长那边要怎么办?高景行是不可能跟我生孩子的。”
“你给高景行生不了孩子,那就给我生个吧!”
“讨厌!”
很快房间里只剩女人的娇吟和男人的调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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