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前生，断今生，更断来生，他……师尊，是你吗？”
阁主低语，仔细听，他的声音竟然有些发颤。
而他的称呼。
上代阁主，竟是他师尊。
难怪他会忠心上代阁主，和永恒星域的万因阁为敌，难怪他也要寻找上代阁主的线索，只因那是他师尊。
“阁主……”黄老想说什么。
雕像却是伸手轻轻一摆，示意黄老先不要说话，他伸手轻轻掐诀，黄老顿时领会。
阁主在感知因果。
在感知和秦风之间的因果，如果那秦风真的是上代阁主轮回转世，定然和阁主有着强烈的因果关系。
而以阁主的境界实力，定能感知到。
但很快，阁主便停了下来，沉声道：“感知不到，我只能感知到他和我刚才拜师的因果，除此之外，再难感知到其他因果。”
黄老暗暗一叹。
连阁主都无法感知因果，确定是与不是吗。
“阁主，那他？”
黄老试探道。
阁主沉声道：“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和师尊毫无关系，我和他之间的因果，仅有刚才的师徒因果，要么，他早已斩断一切因果，万般因果不加身，谁也无法和他建立因果，无法循着因果轨迹窥探他。”
“而以三生镜的情况来看，我更相信是后者，他斩断三生，必是在隐藏自己。”
说到这，阁主近乎笃定道。
黄老双目骤亮，心中也有几分相信。
如果那秦风当真是上代阁主，以他和永恒星域万因阁当代阁主间的恩怨，必然会想尽办法斩断自己一切讯息，如此才能安全轮回，转世归来。
而且这轮回归来的轨迹，恰好来到他们这里，这是巧合，还是有意？
“阁主，那我们对他？”
黄老问道。
阁主沉默片刻，道：“全力培养，其余其他，我再来安排。”
不管秦风是不是师尊转世，但就凭三生镜照不出他三生，就足以说明他的非同寻常，这样的人，值得全力培养。
至于是与不是，他会继续应证。
第1029章 永恒三重
秦风并不知晓阁主和黄老已将他和上代阁主猜想到一起。
他照过三生镜后，便在万因殿内翻阅书籍。
不得不说，陈长青说的没错，这万因殿的确能让人收获良多，他只是翻阅了一会，便颇有感悟。
就拿永恒境来说。
这里的书籍对永恒境的讲述非常清晰，让秦风对永恒境的认知加深不少。
“永恒境细分三重，那以我现在的力量，应该属于永恒二重巅峰，无限接近于永恒三重。”
秦风一边翻阅，一边低语。
还有因果境。
在初闻因果境时，秦风对因果境实则没有太大的敬畏，毕竟他曾接触过不少因果之理，而且万事皆有因果，这都是很浅显的道理。
莫说是他，便是一些凡人也知晓此理。
就好比当初被无心带到无边狱时，血魔女没有杀他，反而有意无意的为他指引出路，这是一种善因。
而血魔女得到的善果，便是于出路中蜕变。
这就是因果。
本以为，因果境不难领悟，但直到翻阅到此间那些有关因果境修行感悟的书籍后，秦风才知道因果境有多玄妙高深。
比他想象的艰难无数倍。
没错，万事皆有因果，但因起于何处，果又结在哪里，而且万般因果并非单独，任何事物所经历的一生，都被万般因果笼罩。
就好比秦风，以此刻的结果来论，他是永恒二重巅峰，在这万因殿内翻阅书籍。
那么，他为何能破境永恒二重巅峰，又为何出现在此？
因为小灵成全，因为陈师兄和徐师兄的出现。
再逆推。
小灵为何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