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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戚专权,贺国小皇帝成年的晚宴是个淫宴。
许多美丽俊秀的男男女女已被脱的一丝不挂,被按在桌上、踩在脚下随意亵玩着。
顾国来使保持礼貌的微笑坐在那里,婉拒了仅着薄纱的淫欲玩物。
贺昭如往常一般,带着面首里极特殊的一位——楼歌前来赴宴,此时在靡靡之乐中将媚眼如丝的男子拉到怀里,拽松了他前襟的衣服,白皙手指揪住艳红挺翘的奶尖玩弄着。
“好爽…殿下…用力…哈啊…”
顾卿侍立在旁,看着楼歌在贺昭怀里淫浪勾引的模样,心里闷闷地低下头。
从前顾卿不是没看过贺昭宠幸面首,可与她有了那样的亲密后,再看便更为伤人。
顾卿脑中甚至闪过以皇子身份求娶,让贺昭只能幸他一人的想法。
但顾卿比谁都确定地知道,贺昭不是能被强留在身边的。她心性、智谋过人,吃软不吃硬,同时因为幼时经历而对人抱有极深的防备。
内有外戚、权臣、军营势力纷杂,明争暗斗,外有邻国虎视眈眈,贺国民间却能有欣欣向荣之态,而不是沦为权贵玩物;青壮能养家种田经商,而不是沦为沙场炮灰,贺昭团结志同道合之人殚精竭虑、功不可没。
也因此被许多人盯着。
“每次都想赞叹长公主殿下手段高明,将曾经名满京城的第一公子,被连坐降罪后仍清高倔强、铮铮铁骨的楼公子都能调教成这样淫贱的模样。阿不,该叫楼面首才是。”户部尚书踩着两个少年的胸腹,将身体被捆绑地使不上力,嘴被口环强行撑开的美貌少年往鸡巴上粗暴地按着,射在了他喉咙深处,把狼狈呛咳地少年甩到地上,踩上少年的白软臀肉:“本官新得的小东西不太听话,正巧想到长公主殿下之前在宴上调教楼面首的香艳场景,不知可否帮本官调教调教这贱奴,也让同僚们一饱眼福?”
户部尚书话音刚落,最先有反应的竟不是长公主这边的人,而是顾国使臣。
为总使倒酒的随从把酒倒得溢了出来,沾湿了总使的衣袍。
顾卿的目光条件反射地望了过去,不曾想竟整整对上那随从熟悉的双眸,再看到那人脖颈上的一点小痣,用尽全部自制力才没有失态,面色如此地转回头来,心里却翻涌起惊涛骇浪。
皇兄…为什么会出现在此处?
是因为他近几月提供的消息里一点长公主府内的消息也无?
刚刚虽然皇兄很快便垂眸遮住了眼神,但他看到了其中一闪而过的复杂神色。
顾凌虽有探听到贺国长公主好色、强势之名,可没想到她竟荒唐至此,甚至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教折辱面首…
再想到顾卿虽有掩饰,但字里行间流露的隐秘爱意…
顾凌内心疯狂破防,宽面条泪蹲在角落吱哇乱叫,面上却不得不维持人设,一副带了点惶恐的恭敬表情,整个人几乎错乱。
若早知如此,说什么顾凌都不会同意顾卿潜到贺昭身边…虽然在顾国群狼环伺,如临深渊,但他拼死也会护住顾卿性命无虞。
顾卿武功高强,那时说的是达不成目的也能逃走。可若他被贺昭调教地离不开她,那身家性命皆系于她手了…
小剧场:
顾凌(看似沉稳实则沙雕):我的弟弟!啊啊啊呜呜呜(一口干掉太太静心口服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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