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一锦拉开裤门,把按摩棒拿出了,用硕大火热的肉棒直接插入林弦音的花穴。
林弦音的眼睛瞬间睁大,上半身坚持不住地趴在了床上,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好大……你……请你慢一点……”
男人的肉棒实在硕大,她以为司霖年的已经够雄壮,没想到他的大哥粗得更加过分,肥硕的龟头像大石子一样狠狠磨着她体内最深的一点,小穴已经被撑到了极限,连抽搐紧缩都做不到,为了不受伤,她只能深呼吸放松自己。
男人的大肉棒一进一出,抽出的时候小穴紧缩,又在下一秒被撑到极限,经验不多的少女的花穴型号和司一锦的大肉棒明显匹配不上,被强行进入的时候堵得穴口严严实实的,只有抽出来的时候才能有些许放松。
“大?大才能让你快乐啊。”司一锦的嘴里说着糟糕的话,身下肉棒不停地贯穿着林弦音。
“呜……我不要了……”小腹涨涨的,本来肚子里就有很多司霖年射的精液和她自己的蜜液,现在被大得过分的肉棒贯穿,她感到子宫涨得发疼,她很疼,也很害怕,所以哭得停不下来。
“呵,像你这样的小骚货就该被射了一肚子精液之后还继续被干。”司一锦看见她的眼泪有些烦躁,明明只是一个找罚的小骚货而已……
“我不是……呜……”林弦音边哭边反驳。
“不是什么?不是小骚货吗?那小母狗和小荡妇的称呼你更喜欢哪个?说啊!”
“呜呜……嗯嗯……”
见林弦音不回答,在那里哭,她的哭让他邪火更甚,让她别哭了,让她哭得更大声,两种情绪拉扯着司一锦,后者占了上风。
“不说是吗?”司一锦怒极反笑,解开少女双手的束缚,把林弦音拽下床,用有力的双臂支撑着她,让她不至于倒下,然后边贯穿着她边顶着她走。
林弦音体内夹着这样的巨物,根本没有力气走路,要不是身后男人支撑着她,她早就倒下了。
“走啊。”司一锦残忍地用肉棒折磨着林弦音,一旦她停顿就要用大龟头狠狠地碾压她,林弦音哭着迈脚,花穴被折磨得滚烫,却渐渐越来越湿滑,努力地方便大肉棒进出。
“嗯嗯……啊啊……我要不行了……”真的好硬,好粗……林弦音每迈一步就要被顶一下,她的花穴慢慢的累积了快感,到了客厅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终于不再强迫她走路,失去支撑的她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已经习惯巨物撑着的小穴,一时间失去肉棒,累积的快感突然被打断,林弦音抬起流泪的眼睛,清丽的小脸上显得有些迷茫。
小穴抽搐着,却又没有大肉棒狠狠地干,林弦音难受极了,抬眼看现在看不清表情的司一锦。
司一锦把肉棒放在林弦音的股间摩擦,深紫色的硕大肉棒上沾满了黏液,滑过她的花核和花瓣,就是不进去。
“现在可以说了吗?你是更喜欢小骚货,小母狗还是小荡妇的称呼?”
“呜……”龟头短暂的滑过敏感嫩肉,让她是那么的快乐,林弦音不禁开始渴求被司一锦的大肉棒狠狠地贯穿。
“我……我是小骚货,快来干小骚货啊……”林弦音难耐地看着司一锦的大肉棒。
然后被男人掐住细腰,整个干了进去,还要被问,“我操得你爽不爽?”
“啊啊啊……爽……小骚货被操得好爽……再……再深一点……好棒……大哥好厉害……”
司一锦眼睛一沉,更加用力的操干着林弦音,两人的交接处一片狼藉,操干了百十来下,终于在她的骚穴里射了出来,同时少女咿咿呀呀哭叫着达到了高潮。
“啊啊……又……又被射了一肚子精液……好涨……”
“真骚。”司一锦抽出射完精的大肉棒,在少女的脸蛋上摩擦,清理上面沾着的黏液,然后看着少女失神的脸,低声说,“要不是一会还有会要开,我非要把你操死。”。
然后司一锦把林弦音带到浴室,他知道,司霖年快回来了,所以清理了一下客厅和房间,司一锦换了条领带,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去继续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