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样求人的吗?”司文华声音低哑,“拿出求人的态度啊。”说着爱怜的用手指整理少女被汗水黏在脸上脖子上的长发。
林弦音眼神迷蒙,她现在穴里痒得要死,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爬,能瘙痒的东西就在她的穴内,但是却一动不动的,什么敲门声,什么司霖年,这一刻都离她远去,她好像变成只知道被狠操的性爱娃娃,肉棒感受得到却吃不到让她急的失去了理智。
林弦音扑了上去,娇软的身体紧紧地贴紧在司文华锻炼良好的身体上,小嘴胡乱地亲吻着司文华,希望这个男人能够发发慈悲满足她的小穴。
敲门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司霖年得不到回应以为没有人在走了,继续去别的地方找林弦音了。
司文华低声笑了一声,但笑意并没有达到眼底,眼中反而有点点暗霾,欲望让她忘掉司霖年了吗?是不是随便谁来操她,也能让她忘了他?
如此,只要让她知道,有些快感只能他给,让她一挨操的时候就想起他就好了吧。
“记住,我是司文华。”
坠入黑暗之前,她听到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