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朗没有言语,只是端起酒杯在桌边轻碰了一下。
酒杯刚刚沾到唇边,筱兔却突然抢过身来,抓住了他的杯子:“不行!你不能喝!”开什么玩笑?既然是她烫伤了不能喝,那么戚朗就更不能喝了!
沉黑如墨的长眸停驻在她的脸上,有些莫名的情绪在增长,但是他只是淡然开口,吐出两个字:“放开。”
筱兔心头一紧,手中却握得更紧:“不!”
“放开!”
“不!”
两双眼睛俱都不退缩的对视,修长的凤目中有一个炯亮的光点如烟花幻灭,“咣”的一声脆响,酒杯被戚朗重重的掼在桌面上,他倏然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房。
筱兔望着那被用力带上的房门半天回不过神来,直到她的身后传来魏尧得意的笑声。
“你笑!你还笑!你笑什么?”印筱兔气恼地一屁股坐回自己的座位上,踢了魏尧的椅子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