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谈恋爱的激动中,萧璟辙很晚才睡着,翌日不出意料地起晚了。
在小厮的帮助下,萧璟辙快速地穿戴衣物。
“皇上来了吗?”
“清晨的时候徐公公过来说,最近几天政务繁忙,皇上不来了。”
萧璟辙满脸的期待欣喜顿时凝固。
肯定是前几日那四部尚书给姬凌递了太多奏折,他还没有处理完。
早知如此,当初他就不应该下那样的命令。
小厮继续道:“皇上给您送来了一个纯金的贯耳壶,足足有六十九斤重,说是您的投壶技术太差了,皇上和您一同组队投壶时鲜少赢过,所以送您一个纯金的贯耳壶,金子贵重脆弱,箭矢投歪了砸到壶身上便会损失一点儿,如此您在练习的时候便能认真点了。”
他那里不认真了,只是他认真研究的方向不是如何把箭矢投入壶中,而是投壶时的潇洒姿势。
每次他投壶时都是全场的焦点,有时候对手也会因他投不中而感到惋惜遗憾,最后故意输给他。
萧璟辙面无表情地道:“快些拿过来看看。”
太尉虽面色冷淡,但他语气急速,应该是不生皇上的气。
皇上都这么说太尉了,太尉都不生气,难道真的如同话本上所说,太尉也就是楚公子和皇上互相喜欢,他们在打情骂俏。
他是太尉的心腹小厮,知道太尉很多事情,太尉之所以不杀光姬氏皇族,自己登基为帝,是因为太尉父亲萧相以死相逼。
这可是皇上和太尉啊,他们是仇人,都恨不得对方死,怎么可能是那种关系呢?!
沉浸在震惊中的小厮久久没有反应,另一位小厮急忙道:“小的这就去拿。”
片刻后,他抱着那个巨大的纯金贯耳壶走了进来。现正值初春的晌午,阳光很足,阳光照射在贯耳壶上所反射的光线晃得人睁不开眼。
一看就知道铸造这个贯耳壶所用的金子纯度非常高,这古代技术落后,能提纯到这个程度,甚是不容易。
进入房间,光线减弱许多,贯耳壶虽黯淡不少,但仍旧是房间中最闪亮的存在,所有人的注意力皆被其吸引。
萧璟辙迫不及待地接过贯耳壶,放到桌案上仔细欣赏。
贯耳壶表面雕刻着一对鸳鸯在山间游玩的山水画,其雕功惟妙惟肖,鬼斧神工,异常紧致细腻,鸳鸯和溪流就像活的一般。
贯耳壶里雕刻有一行字:姬凌永远保护楚慕。
所以说,这是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