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大步向着外间走去,同事的居所就在廊道尽头,逃去了那里就能回归平静生活。
在拉开三重铁门,冷气灌涌之际,他又感受到那股若有若无的甜味渗出,撩拨寸寸神经。于是他松开了手,滚烫背脊抵在铁门
上,呼吸绵长而粗重,脑内警告转瞬淹没在香氛之中,他被紧密包裹,随即做出了错误选择——合上大门,重新回到了客
厅。
枯寂人生于此刻呼啸着驶入歪曲轨道。
“andfromthedark,intothelight,
(自黑暗处,涌向光芒,)
isawastarburstintolife。
(我看见一颗星辰闯入我的生命。)”
正如幼时无法抗拒霜云膏的甜腻,他如今也难以抵御那霜云膏一样的女人。
明明早已长大成人,明明成功摆脱那段不堪回忆,他仍困惑于自己的渴求竟然如此强烈。
安德烈蜷起身体,横躺在沙发上,仿佛枕进棉花糖织成的云端里。他抱紧被褥,一如抱紧情人,头颅埋进缝隙之中,舌头细致
舔舐,试图汲取所有残留气息。
倘若阮秋秋此刻推门而出,必然会因眼前糟糕场景而发出尖叫。
“andinthecornerofyoureye,
(在你双眸的角落,)
isawadreamthatneverdie。
(我看见了一个从未消逝的梦想。)”
胸膛深处咚咚跳动,他感觉自己的心底生长着一头小小怪物,逐渐占据身体。
下腹逐渐隆起,解开腰带外裤,深藏体内的猩红性器自腔口探出,怪物伸出了它畸形触角,正积极探索侵入这个世界。粘
稠液体滴滴答答,很快形成一片深色水渍,顺着腿根滑向尾部。
安德烈只能握住凹凸不平的茎身,自下而上缓慢撸动。
作为一名成年且健康的雄性蜥人,出现生理需求原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在无数个寂寞难捱的雪夜里,他会通过观看色
情影像等方式刺激感官,以此抒发欲望,在空虚中缓解压力。
而眼下,则像是为了印证烙印在身上的低劣蜥人血统般,他竟在一墙之隔的位置,对着刚认识的陌生女性进行自渎。——简直令人作呕。
安德烈因此产生出一股巨大的割裂感,一半为自身举动陷入极度耻辱,一半开始不受控制地兴奋战栗,冠部顶端分泌大量
体液,黏腻噗嗤声响不绝于耳。
赤瞳也死死盯住卧房门口,一面祈祷着千万不要开启,一面又忍不住幻想起阮秋秋的表情,是会恐惧畏怯吗?会恶心反感
吗?但无论如何,那双褐瞳定是紧紧注视着自己,容不下其他。
随着电视里的曲调逐渐上扬,他的动作愈发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