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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定主意后,开始打电话联系有关人士,结果令人失望,房子的状态是待拍期间。除非能还上全部欠款,不然无法终止拍卖,目前为止,连墨竟是一分钱都拿不出来。
拿到连胜利手机,按着里面的通信录,一个个打电话,一百多个号码,连墨好话说尽,竟然都凑不出一千块。
翻了翻连胜利的裤子,零零散散的现金总共才三千多块,全部拿去交了费用,还不能够填补这个大窟窿。
不知道连胜利多久会醒,回家里拿了一些日用品过来,连墨跟学校请了假,就在医院里一直守着连胜利。
一天下午,连墨趴在连胜利病床边缘小憩,被电话铃声吵醒,定睛一看,是楼思德。
在这档口,连墨不是很想接他的电话,发了会儿呆,想想还是接了。
楼思德是个疯子,他不想被疯子咬。
“你为什么没来学校?我在你家楼下,下来接我。”
这话就好没道理,不知道的还以为楼思德来了许多次,两个人都习以为常了。实际上在连墨知晓的情况下,楼思德这是第一次来,而楼思德完全很自来熟的样子,让他有些接不住话。
那边不耐烦了:“我说你怎么那么蠢笨,不说话是不是?”
“你来我家干什么?”
“干你。”
连墨深深吸了一口气,忍着没挂电话。
“......不方便。”
“咋的,你还跟女人一样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方便?你别像个女人一样磨磨蹭蹭,我说下来就下来,不然我上去直接在门口办你。”
连墨看了一眼连胜利,忍了又忍,但还是忍着情绪,淡淡道:“家里人病了,我不在家。”
楼思德马上道:“你在哪个医院?”
连墨终于忍不住,他走进洗手间关上门,声音大了一个度:“你要在医院办我吗?!你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都这样了,你还想着那种事?你是不是要把我逼疯才高兴??”
楼思德怒了:“你再说一次。”
连墨脑子一激灵,愤怒的头脑清醒过来,楼思德像只疯狗,保不齐真来医院发情,不能小不忍则乱大谋。
“求你了,我爸爸在住院,这段时间真的不方便......”
“你在哪个医院?”
......
楼思德跟他扯了很久,连墨才不情不愿地小声说出地址,楼思德心头火起,最近自己脾气太好了是吧,为什么从连墨嘴里撬出一句话这么难?
真长本事了。他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别人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他就心里嫌恶不愿再听了,扭头就走是常有的事。连墨就不一样了,他愿意跟他扯那些有的没的,也爱听连墨一些废话当中没有重点的推托之词,仿佛逗人玩似的,总爱想在连墨嘴里逼出更多的话来。
有时候把连墨逼得极了,楼思德还会高兴地笑。
可连墨身上自带的疏离感时有时无,不知是不是自己多想,最近这种感觉愈来愈强烈,强烈到一天不见人,就觉得连墨撇下自己跑了。
楼思德单方面觉得,按照往常,那些床伴们早就仗着自己作威作福,脚指头能翘上天去。连墨都被操得这么久了,心里总会有一种对自己的归属感吧?但为什么总是会有连墨跑了这种奇怪的想法?
楼大少爷有那个资本,所以也有那个自信,但好像自信过了头。
他一开始就没把对连墨的态度摆正,连墨在想什么他也不愿意去知道,也不说什么情啊爱啊这种腻死人的话,他的想法可以说是很单纯——我喜欢,就要上,上完后,再喜欢,一直上。
而连墨刚好就是那个倒霉蛋。
这个倒霉蛋总是让自己不爽,三两句就能刺到自己发怒,当真是要好好管教一番。
怎么管教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先是到了医院,花了点关系找到了连胜利的病房,又想起自己两手空空,复又下楼买了些水果和营养品,再回到病房,推门而进。
他是第一次这么煞有其事的规规矩矩做事,别人一看呼风唤雨的楼大少拿着个水果篮子,像个小鸡崽一样去看望一个病人,估计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浑身戾气除了,但仍有余威。只见他板着个脸走到床边,看了一眼趴着的连墨,把水果和营养品往床头柜子重重一放,声响把连墨吵得皱起了眉,缓缓睁开眼睛。
连墨看到楼思德时,有一瞬间的紧张,很快就又平静下来。
他想好了,要是楼思德乱来,这次一定不会让他如愿,他能不要脸的大叫,让整个医院都知道楼思德是个什么下作玩意。
哪想到楼思德居然只是老老实实的来探望人,全程和他没有肢体接触,这让连墨越来越警惕。
而楼思德被连墨看得全身都要冒火了,连墨自己都不知道,他微微低着头抬眼,用忌惮的眼神望向楼思德时候,在楼思德看来就是欲求不满,想要被操了。
于是他道:“我饿了,咱们去吃个饭。”
', ' ')('这话好没道理,连墨皱起了好看的眉头:“我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醒......”
楼思德声音大了些:“我买了水果和营养品来看伯父,你却连和我吃个饭都不愿意。”
病房很小,其他病人和家属都听到了,全都齐刷刷望向这边。
连墨没办法,他把楼思德推了出去,在走廊上,连墨压低声音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问完才发现之前问过,又怕楼思德再接一句“干你”,就改道:“我不饿,你自己去吃吧。”
不远处就是楼梯,且这是在六楼,没人会傻到走楼梯,楼思德拽过连墨,一闪身,两人都进到了门后的楼梯口。
“给你脸了是吧?我再问一次,你跟不跟我走?”
楼思德右腿抵在连墨小腹上,把连墨死死压住。连墨正想大叫,楼思德先一步把人嘴堵上了。
不一会儿,楼道里就传来黏腻的口水声,如果此时有人正徒步走来,听到这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在干什么。
连墨憋红了脸,把缠在腰腹上的手推开:“别在这里......”
“那在哪儿?”
连墨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一时语噻。他气也上来了,今天他就是要当那个刺头,爸爸在住院,楼思德还像个发情的公狗一样,全凭着他欲望行事,就是个死混蛋。
“我帮你搞定医药费,你给我睡到毕业,怎么样?”
连墨实在烦人得很,搞得他无名火起,他突然不想一直做剥削的那一方,而是想让连墨能心甘情愿的跟着自己,至少不要每一次都能大打出手,至少每一次连墨都能乖乖的挨操。
哪想到连墨像是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不管不顾的挣扎反抗,看着他像看仇人一样。
“你滚!我不要你的钱!”
“我操,跟你说不着好话是吧。行,那你就继续这副死德行,但我还是要继续操你。”
说着就要扯连墨裤子,后者死死按着楼思德要脱自己裤子的手,慌乱间,居然打了一声嗝。
这是因为厌恶心理,身体反应出来就是一声嗝。
“楼思德!”
“你他妈就一直给我操!”
“我,我跟你去吃饭。”
“吃个屁的饭,我现在不想吃饭了,只想操你。”
“别,别在这里,去别的地方。”
楼思德撑起左腿,把连墨翻了个面,抵在大腿上,他脸朝地,屁股朝楼思德。
“你他妈早干嘛去了,我耐心很多是吧。”
“救命!救命!......”
连墨的突然大喊把楼思德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拿起连墨的内裤就塞进他嘴里,把他剩下的喊叫通通杜绝在喉咙里。
拍了拍白净有弹性的屁股几巴掌,邪火差点没把他烧成灰。
楼思德做得很粗鲁,刚一进去还没等连墨适应,就开始全进全出地大力捣鼓了,捅得连墨根本发不出一句闷声,两只手被楼思德大手牢牢钳住。一时间,楼道里充斥着啪啪啪的声响,有力而清脆。
一个小时后,连墨嘴里依然塞着内裤,戴了一只口罩,被楼思德拽着出了医院大门。
把连墨塞进车门,楼思德启动车子,行驶起来。
到了连墨家楼下,楼思德像拧小鸡一样把连墨提出来,接着上楼进屋。连墨一路战战兢兢,回头一看,楼思德脱了全身衣服,连内裤都脱得一干二净,那硕大的东西正凶狠地完全立了起来。
“老子早就想在你家操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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