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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颤抖着问:“什么伺候......”
楼思德微微一笑,环顾了一圈周围,道:“不是我不给你这个机会,我这人是讲道理的,你用你上面或者下面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叫车送你回去。”
连墨睁大双眼,他没想到楼思德能这么不要脸。如果说自己的行为总的来说还算是有底线,喝酒陪笑之前从来没有做过,但为了想脱身不得不去做这种事,在他看来,原则和底线他都没有突破,而楼思德自己没有底线,却还想把他拉下水。
不说在这么多人面前,就算在楼思德面前,连墨都能气愤欲死。
对于楼思德无道德无底线,他做什么事都不足为奇,连墨居然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他话里的含金量。
“考虑得这么久?不想做?”
楼思德恶劣的笑容映在他眼里,他抖得更激烈了。
周围人的起哄,楼思德的身体压制,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全身而退的。
他没想到这里的人会跟楼思德一个鼻孔出气,也没想到这帮人不讲理到了这种地步,出发之前那些天真可笑的想法,在现在看来,是多么的愚蠢。
他双唇紧闭,双眸泛红,就这么一声不吭的哭了出来。
楼思德脸一窒,他还真没见过连墨这么哭。
他们每一次做的时候,只有连墨被操得狠了才会挤出那么一两滴眼泪,而后很快就会恢复正常。今天他啥也没做,连墨就先哭了,整得他好像欺负人一样。
楼思德去抹眼泪,可只要一碰到,眼泪流得就更凶,擦了几遍,楼思德不乐意了。操了一声,转头跟众人交代了一句,就抱起连墨进了室内的一间房。
把人丢进床上,楼思德像狗一样的贴了上去。
从看到连墨的那一刻起,楼思德就硬了,只是室内灯光昏暗,没人注意到他下面,刚刚跟连墨在外面扯了那么久,早就按耐不住。
解开皮带,扯掉裤子,楼思德的东西就露了出来。连墨看到就跟看到鬼一样,拼命挣扎,一时间,差点想把楼思德推翻掉在地上。
别看这人那么小个,力气倒是挺大。楼思德骂了一声,翻身回到床上,扇了连墨两巴掌。
“别每次跟我上床就要死要活,整的个强奸一样。”
这句话有些熟悉,楼思德没法深思,按着他的头就把生殖器塞进他的嘴巴里。
“别咬到它,不然你今天别想出这个门。”
连墨一直不停地重复两句话:“骗子,强奸犯。”
含糊不清的话反被楼思德听明白了,他恶劣般的扯了下嘴角,把生殖器拿出来,就着上面连墨的唾液,直接对着菊穴冲了进去。
连墨犹如被下锅的鱼,弓起了半个身体,腰却被大手牢牢的钳住,动弹不得。
还是...很痛。
冲进去那一瞬间的钝痛感,让连墨白了脸色,双手胡乱抓住身下的床单,承受着楼思德狠狠地冲撞。
一连上百下,剧烈的进出让楼思德红了双眼,连墨也红了双眼,只不过一个是要疯了般,一个是被干得狠了。
连墨开始尝试用自己那微薄的力量去推在身上的楼思德,丝毫推不动后手就下降到楼思德的小腹上,使了力气推他,让楼思德动作小一些。
楼思德不耐烦的打掉他的手,一只手撑着腰,另一只手则抚上了他胸前,肆意的揉捏。
出了血之后,甬道更加容易进出,楼思德把人翻了个面,从后面狠狠进入。正面的姿势连墨都能受不了,后入就更加。楼思德像把人操穿一般,不断地全根深入,又全部退出来。
如此又是几百下后,连墨控制不住,又哭了出来,身体一直想往前爬,被楼思德连连打了几十下屁股,才停下动作,回头屈辱地千恨万恨瞪了楼思德一眼,又回头抿着双唇,小声的呻吟。
他不看楼思德还好,一看楼思德头皮都要炸了,被连墨这样看都不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干死他!
一场下来,楼思德爽得头皮发麻,浑身舒畅。连墨却双眼红肿,一直含恨地盯着楼思德,胸口两颗小点周围都是斑斑点点,一碰就痛,身下两个屁股蛋也红肿不堪,菊穴粉中带血,又夹带着白色的精液,简直能让所有人化身为嗜血的饿狼,把连墨吃干抹净。
“什么最后一次,你根本就是全在骗我。”
带着哭腔,连墨心里全是愤恨,他盯着楼思德,仿佛下一秒就会扑过来撕咬。
楼思德笑了一下:“是那天的最后一次。”
“我怎么惹到你了?!我为什么要遭受到这种事??”
“什么这种事?跟我上床不好?你以后要听话一点,别整的像个刺头一样,我舒服你也舒服。”
楼思德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我对你挺满意的,你以后就跟了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连墨却睁大双眼:“什么以后?我为什么要跟着你?”
楼思德又笑了,“就是个床伴吧,我们的关系学校那边不会被发现,就算被发现了也不会
', ' ')('怎么样。平时你要花钱就刷我的卡,每个月还给你额外的零花钱。”
最后又补上了一句:“你跟着我就不要再想其他事情,不能有男女朋友,不能跟其他人上床,我要是发现,就打断你的腿。”
连墨一言不发,像是默认了。楼思德心中大喜,正好下面那东西也起来了,又按着连墨准备来第二发。
可在外面玩乐的众人却听到厢房内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也不在意,可越听越不对,这是楼思德的叫声!
杜宋拦过要冲进去查看的众人,自己一个人进去,都知道他是医生,也没有过多的阻拦。
没一会儿他就扶着满身是血的楼思德出来,一片混乱中,也没人注意匆匆忙忙穿了衣服趁乱逃出来的连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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