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蓝田兄。”秦京生忙应下,迟疑了片刻又问道,“蓝田兄,近日不知道为什么祝党格外针对我……”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祝党的人能有几个不针对我们的!”王蓝田表面毫不在意,“我去帮你说说,让他们不要太过分了!我们氏族的游戏,总归有个底线!”
秦京生感恩戴德地点点头。
未见王蓝田眼中闪过的一丝讥讽。蠢货,不知道什么踩了赵德正的底儿,还想好好的?命都不知道保不保的住
……杭州马府
马府的下人匆匆忙忙的打包的行李,王徽之这个浪子回来就看到这场面,挑了挑眉,觉得自己的兴趣又被胡广生惹起来了。
当即跑到后院里去找胡广生了。
他来的正是时候,胡广生正从一棵枯死的梨花树下挖出了一坛酒来。
“老头,见者有份。”
胡广生见了他就直皱眉:“走开,离我远点。没你的份儿!”
“叔啊!你可不能这么小气啊!”王徽之想喝酒的时候倒是想起来胡广生是他叔了,知道一些礼仪了,当然,等他拿到酒那些礼仪又会被他给吃掉了。
“这酒啊!是一位故人酿的酒!只怕只剩这一坛了,是真不能给你。”胡广生说着说着,忽然又笑了:“我也真是的!又钻牛角尖了,这酒不就是让人喝的吗?”
王徽之一听他这话就知道有戏,立马从桌上拿了个酒杯过来:“来!倒酒!”
胡广生掀开酒封,醇香的酒味道便飘了出来,清亮的水声响起,清澈的酒水被倾入酒杯中。
王徽之毫不客气的一饮而尽:“好一杯梨花酒!真是回味无穷!再来一杯可不可以?”
“你先说说找我什么事儿?你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胡广生是晓得王徽之的秉性的。
王徽之这才想起来自己找他的原因,嘿嘿笑着凑过来,不怀好意:“你真的要上尼山?就不怕……”
“老头子我说的那个谎不是早就被你戳破了吗?又有什么可怕的?”胡广生老神在在,“估摸着上面那个丫头都接受那个臭小子了。我又有什么好隐瞒那个臭小子的了?”
“哎呦!!!你这老头坏的很啊!”王徽之大呼小叫,“你之前知道我在窗户外面对吧!”
“你喝酒不就喜欢小窝在窗脚吗?还有后面声音那么响,谁听不见?”胡广生冲着这个臭小子翻了个白眼,双手后翻,拎着酒,自个儿去收拾东西了。
“哎,老头!!!”王徽之急忙跟上去,还没忘记拿酒杯,“再给我喝几杯!”
“休要胡闹,明日我要上尼山,东西还未收拾呢!”
“老头!我同你一块儿去呗!”
“你……”
“没错啊,捎带上我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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