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礼在旁边说着:“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只老母鸡太可怜了,君子远庖厨,君子远庖厨。”
刘翠瞪他一眼,“死远点,别影响我,小心我在你脖子上也割一刀。”说完,还挥着菜刀比划了两下。
周崇礼跑得远了一点,又笑嘻嘻地说:“野蛮女友,我喜欢。”
刘翠懒得理他,杀了母鸡后,将母鸡的尸体放进一个老式的铁盆里,又提来开水浇在老母鸡的尸体上。这样来回烫过一遍后,终于可以拔毛了。
鸡毛拔尽,她用菜刀给老母鸡开膛破肚,取出内脏清晰干净,鸡心、鸡肝、鸡胗还有鸡肠一样都不少。
周崇礼在旁边说:“鸡杂好吃,我喜欢吃。”
刘翠又瞪他一眼,“你刚刚不是说它可怜吗?现在又要吃它的内脏啊?”
周崇礼嘿嘿笑着说:“它这不是已经死了嘛?我就是觉得它被你割脖子的时候怪可怜的,女人啊,果然心狠手辣。”
刘翠抓起一把鸡毛朝周崇礼砸去,“你给老娘滚粗!”
耗时三个多小时,刘翠终于把老母鸡汤炖好了,用小碗盛了一些出来,递给周崇礼,说:“你尝尝,炖了三个多小时,鸡肉应该已经炖烂了。”
周崇礼用勺舀起鸡汤,送到嘴边吹了吹,然后吸了一口,一股浓郁鲜香的味道在嘴里扩散开来。
“怎么样?”刘翠问他。
周崇礼眼睛瞪得老大,“鲜,太鲜美了,你是不是放了很多鸡精啊?”
“我除了盐巴和两块姜片之外,什么也没有放哦!”
“哇!真是太鲜了,居然还带着一丝丝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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