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低头看自己碗里他切来的鲍鱼片,想到他说鲍鱼和女人的那里相似,又觉得一点胃口都没有了,怎么有种恶心的感觉呢?
周崇礼见她只是盯着鲍鱼片发呆却不下嘴,用叉子敲了敲她的盘子,“吃啊!愣着干嘛?这里一整只大鲍鱼都是你的,一点不许浪费。”
一整只大鲍鱼都是她的……
刘翠感到鸭梨山大,最终还是摈弃杂念,咬牙把碗里的鲍鱼片吃掉了。她嚼了嚼,汤汁浓香馥郁,味道还挺不错。吃了几口,她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周崇礼在夜总会里开的那个关于粉木耳和黑木耳的玩笑,脱口便问:“那木耳也是滋阴的吗?”
周崇礼听到她这么问,也想起了那件事,不怀好意地问:“哦,原来你一直记得这件事啊!”
刘翠一下子觉得很不好意思,脸颊又红了,不太自然地说:“谁、谁记得了,我只是、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周崇礼坏笑着说:“没错,木耳也是滋阴的,怎么,你要吃木耳吗?”
刘翠更加觉得尴尬了,只能用恶劣的口吻掩饰自己的尴尬,“谁要吃木耳了?吃、吃木耳明明是高臻的爱好。”
周崇礼朗声大笑起来,“哈哈哈……你果然记得这件事,哈哈哈哈……小翠儿,你真是太可爱了,以前可爱,现在也一样可爱,哈哈哈哈……”
刘翠更加羞赧了,摸摸胸口发现心跳得有点快,又用脚踢了一下周崇礼,“别笑了,笑个屁啊!”
“哈哈哈哈哈哈……”周崇礼笑得趴在桌子上。
刘翠瞪眼,“喂,你再笑我走了啊!”
周崇礼立刻就不笑了,“好,我不笑了。”
刘翠看他憋得一张俊脸通红,像是便秘的样子,也忍不住“噗嗤”笑了一下,“你真是个二货,行了,吃饭吧!”
周崇礼立刻乖顺地低头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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