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摇头,“我也不知道。”
时商拉开车门,手搭在车框上,视线往里看,“你怎么来这里了?”
霍温庭下颚一扬,示意,“上车。”
时商不想太引人注目,弯腰上了车,司机跟阿诚换车开。
“少爷,是回家么?”
“去庆园。”
“是。”
时商错愕,“去庆园干什么?我已经吃过饭了。”
霍温庭啧了一声,语气不明,“我来这里接你你自己先吃饭了?”
时商半点不虚,“忙完就跟大家一起吃饭了啊,再说了我也不知道你要来,那你来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最后车子还是开到庆园。
霍温庭在平板上点餐,相当丰盛,时商腹诽,“你说要来这里吃饭我就留着肚子了。”
霍温庭闲散地倚靠着沙发,“哦,那还真是可惜了。”
时商翻起白眼,“你让人无语。”
霍温庭低低的笑。
时商没好气地道,“笑毛啊。”
霍温庭戴着佛珠的手抵着下巴,那双丹凤眼流光闪过,“你真可爱。”
时商,“……”
这话听起来半点都不像是在夸人。
时商当然也不会认为霍温庭是在夸她。
他能夸人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
时商拧起眉头,“你好好说话。”
霍温庭看不懂这女混蛋,“这还不是好话?”
难不成这是他们之间的代沟?
时商笃定,“我知道你说的不是好话。”
霍温庭,“……”
霍温庭那只手从下巴处移开,在桌面上敲了敲,“是哪里出现了问题会让你有这种想法?”
霍温庭面无表情地扫过她的脸,“时商,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时商纠正,“没有误解,是事实。”
“这样……”霍温庭一脸意味深长,“那看来我有必要澄清一下自己。”
时商听不懂,真听不懂,“澄清什么?”
霍温庭逐字逐句,“你对我的误解。”
时商审视了他好几秒,稍稍起身伸手探上他的额头,“你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啪——”
手被打掉。
时商看着发红的手腕,他打的,打一下就红了。
时商坐回去,生气皱眉,“我关心你你还打我,红了都,你负责吗?”
果真没半点怜香惜玉,这男人什么心。
“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