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商笑出声,“乱认姐就算了,还乱认姐夫,你这臭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时贝贝咬着唇瓣,羞羞怯怯看了霍温庭一眼,希望这男人能为她说话。
霍温庭看都没看她,问时商,“还要不要进去打招呼?”
时商摇头,“不了。”
“那就走吧。”
“好。”
时商贴着霍温庭身侧走,跟他一同离开。
时商纤细的身形站在高大的男人的身侧,一副小鸟依人的娇柔。
时贝贝紧紧咬着牙关,凭什么时商能嫁给这么好的男人?
霍温庭看着黏在身边的人,虽奇怪却没把人推开,单手插兜闲庭信步地走着。
时商来到车上给阿诚发消息,说先跟霍温庭走,让他照顾好凯伦。
凯伦知道后也没多留,跟导演打了一声招呼,“李导,商商的家人正好在这,已经接走她了。”
车子在公路上疾驰。
霓虹浮光掠影般闪过,在车内滑过一道道痕迹,时商闲闲地倚靠在座位上。
时商低头看着脚背上一道浅浅血痕,问他,“你今晚怎么会在这里?”
霍温庭目不斜视,“朋友约。”
时商脱口而出,“你也有朋友啊?”
脾气这么坏,能有朋友?也没见过他朋友,总不能是刚刚包间里那群人。
时商意识到说漏嘴,轻轻拍了一下嘴巴,“我不是那意思。”
霍温庭气笑了,“那是什么意思?”
时商随口胡诌,“我只是没想到你也会出来玩,今晚谢谢你了。”
幸好霍温庭帮她解围。
霍温庭单手握方向盘,不用力也能看到手背上的脉络,是男人的性感,“履行合约期间,霍家的人还轮不到外面一个下三滥欺负。”
是因为合约啊。
时商差一点儿就感动了。
“我知道。”时商点头,表示自己没自作多情。
霍温庭见她一直盯着脚,“怎么了?”
时商抬起脸,大眼睛里写满了诚挚,“你刚刚砸酒杯那一下很帅,特别帅,但是伤及我这个无辜了。”
霍温庭扯动薄唇,“伤及无辜?我是为的谁?”
时商低头,“对不起,为的我。”
霍温庭声音漫不经心,像是随口一说,“回去让佣人给你处理伤口。”
时商笑了笑,“没事的,小小一道而已,早就不流血了。”
霍温庭不再多说,“随便你。”
一回到霍家,时商就直接拿衣服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