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伦接过话,“果真是不要脸。”
时商站在风中笑得花枝乱颤。
“说正经的。”凯伦正色,“明天你的杂志封图就出来了,到时我发给你看,我看了原图,很不错。”
时商弯唇,“好呀。”
跟大哥聊完,时商立马钻回卧室,霍温庭正正好从浴室走出来。
两人目光在半空中迎上。
时商停步,左肩披肩滑落,时商索性全收起往衣柜塞。
“把被褥找出来。”霍温庭淡淡说一句,掀开被子就坐到了床上。
时商在衣柜翻找一通,哪里有多的一床被褥?
没有了。
她明明让霍婉拿回来放好的。
富婆也答应了,可富婆阳奉阴违。
时商转身看向霍温庭,鼓了鼓腮帮,眼皮耷拉着,表情特委屈特无辜。
霍温庭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冷着声,“早上我就说了,你自己想办法。”
时商心都冷了,“你真要这么绝情吗?”
霍温庭一派闲适淡然,“这不是绝情不绝情的问题,这是原则问题。”
时商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原则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可以打破的嘛。”
“原则这种东西是可以打破没错,但我不会为了你打破我的原则。”
霍温庭就是绝情,就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好歹还是他户口薄上的老婆。
时商正要继续说好话,霍温庭低沉的声音率先响起来,“你再这样我真的要怀疑你对我有所企图了。”
时商保持微笑,“行,是我对不起你,是我给你造成了这种误会,抱歉。”
高贵的霍小公主微微一哼,“知道就好。”
时商,“……”
这人,冷血又没情调!
简直讨厌。
做人当然不能这么委屈,时商找了几间客房终于找到了一床新被褥。
她的床又重新回到了地上。
她觉得她命太苦了。
连一张睡觉的床都没有。
-
清早。
霍婉独坐客厅沙发,佣人进来禀告,“姑奶奶,应夫人来了。”
这才几点呀,霍婉看过去,“凤兰?让她进来。”
佣人去而复返,凤兰在佣人身后走进来,沙发入座。
霍婉端起一杯玫瑰花茶轻抿了一口,“凤兰,你怎么又来了?”
这个“又”字就很灵性。
她统共还没来霍家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