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药材回到车上。
中药味蔓延在车厢内,凯伦皱着眉头问,“你搞这东西做什么?”
凯伦不由深想,“我那会就是在中药店外看到的你,你难道有病?”
时商吐出一口气,微微笑,笑意飘浮于表面,骂,“你才有病呢!”
“这么会想你当什么经纪人啊,去当编剧好了,编剧圈指不定有你的一席之地。”
骂回了人她还委屈上了?
让你去演戏没让你在我面前演,这祖宗。
凯伦气笑了,“我是问你是不是生病了!”
时商让他开车,这才干巴巴的回,“没有。”
凯伦眼神意味不明,“那你这是?”
时商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中药浴养颜,这是药店老板给我的偏方,我不得试试啊?”
果然是病得不轻啊,凯伦没眼看,“……你对自己的美貌简直是一无所知。”
时商切了声,振振有词的反驳,“你这话说的,谁会嫌弃自己越来越美啊。”
凯伦啧了一声,摇头,一言难尽。
晚上,时商没给霍温庭针灸泡澡。
只简单给他擦拭身体,做按摩,全身除了那位置都给他按摩了一个遍。
将他翻身躺平,拉过蚕丝被盖上,手指不小心触到那地方时像是被火烫到了一般。
好家伙!
时商瞳孔轻颤着,手指蜷缩几下,几秒后,若无其事把被子盖到他下巴处。
指尖发泄般的戳着他脸蛋,“你这反应让我有一种你即将要醒过来的错觉。”
“除了那地方,你怎么就没有别的反应?”
托腮,捧着一侧脸颊,粉唇一张一合,“我出师没多久就接了你这么一个疑难杂症,大佬你可要给力一点啊,我不能砸了我师父的招牌。”
周围一片静谧。
时商转个身,将自己砸在床上。
-
跟凤兰约上时间,时商就带着阿诚出门,和凤兰在凤家门外碰面。
凤家是中式风格四进四开的院子,一眼看着挺朴素,可寸土寸金。
门外挂着的门匾上加粗两字,‘凤家’,龙飞凤舞的,是凤奉的手笔。
时商怀念,“师父的字。”
凤兰跟着看去,“是啊。”
时商笑了笑,和凤兰一同往里走去。
凤奉还有个儿子,在这京城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从政,住这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