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细爬起来拍拍屁股,“老师,我的凳腿断了。”
他朝燕雪崇看去一眼,再淡定瞥开小眼神,无视对方的幼稚举动。
夫子让人搬来一张新凳子,白细重新坐下,听到后方一声闷哼,“胆小鬼。”
白细挠挠耳朵,他听不见。
——
课业结束,白细与长侦先生作别,今天霍铮没有提早过来接他,天色已晚,他披着斗篷抱紧放在怀中的小布包,灯笼的光照亮书馆门外,他停在门口等候,过了好一阵,才听到熟悉的马蹄声,
“铮铮。”
他跑近,霍铮搭手拉他上车,霍铮的掌心一向温热,此时握去却冰冰凉凉,白细坐上车,还发现霍铮身上穿的衣服似乎破了几个角。
他有点不安,坐了一会儿掀开车帘,揪住霍铮衣服多出来的几个口子,“铮铮,你的衣服怎么破了……”
白细还有其他疑惑,“你今天好晚了才过来……”
寒风刮面,霍铮让他把车帘放下,“路上冷,回去我再告诉你。”
入城已有一段时间,霍铮心底自有打算。
——
温习今日所学兽文,白细早早躺进被窝,望着跳动地灯火出神。
霍铮处理好院子的活,冲完澡才回屋,轻手把门关好,才走到床边,白细就从被窝里探出半身,双臂缠紧他的腰搂上,脑袋埋在他腰间动了动。
霍铮抱他躺下,用被衾把他盖得密不透风,再亲了亲他的耳朵,徐缓开口,把今日迟来的事说出来。
霍铮在禹城内找了一份新活,地方离弘扬馆不远,就在附近的一间酒楼里打杂。
就要过年了,白细明年念书的束脩还未有着落,而在城里的做事,无论大大小小都需要用上银钱。
霍铮要考虑的事情很多,他得挣钱,却又不能离白细太远,今天在酒楼找了份杂活干,不料第一天就遇上麻烦事。
酉时来了一位醉酒的客人,把他错认成他妻子红杏出墙的对象,揪着他推推搡搡不放,霍铮动手不能,掌柜的从外赶回,才将这场无妄之灾解去。
霍铮将事情平静说完,无悲无怒,倒让白细心底不是滋味。
他问:“铮铮,你要做什么杂活呢?”
霍铮抱了抱他,斟酌着,挑了些较轻的活说,“洗碗、给客人端菜、劈柴。”
白细盯着他深沉的眉眼,“你骗人。”
霍铮:“……”为何来了城内一个月,小白不好哄骗了。
霍铮不说话,白细就知他没猜错,一想霍铮要做那么多的活,接他上车时那双冻冷的手,他难过地闭眼,赌气般往霍铮脖子咬去一口。
下了嘴,却不舍得真的咬疼,舌头啜出一块肉来回舔舐,霍铮开口说够了,他才松开嘴巴。
弘扬馆极好,他每日有霍铮驾车接送,冬天,馆里燃有火炭,在里面坐上一日也是温暖融融,感受不到外头的寒冻。
他被霍铮揣在心里当成宝贝对待,而对方却连件新衣裳都不换,白细抱紧霍铮,恨不得把自己融进他的骨血。
温软的身子在怀中扭来扭去,霍铮回抱他,半晌才道:“乖一点。”
更漏声起,心绪百转的白细眼珠一转,忽然道:“铮铮,今天是第三天了。”
第40章 及时行乐
霍铮默不出声,掌心在他后背拍抚的动作停下。
那双好看的眉目渐渐弥漫出一股欲态,眸光带水,亮亮地看着他。
头疼、无奈、却也感到好笑,霍铮揉乱了白细的头发,“小白,为何总想着这件事。”
人有欲望是身体之需求,实乃再正常不过的事。
可自从一个月前,霍铮说出每隔三日才许一次的话来,白细便掐准了时间,每逢第三天夜半更漏声起,哪怕在沉睡时,也要不安分地拱来拱去,直到把他弄出来,才肯安安静静的继续睡觉。
白细热情又主动,甚至会发出好听的声音,趁高涨的时候还会露出他的双耳,一只勾人欲望的妖精,霍铮好几次招架不住,险些破除意志力把他给要了。
霍铮对此感到掺喜半忧。
“铮铮……”
白细露出那双毛绒绒的耳朵,垂耳落在发间抖动,烛光下恍如渡上一层柔和光芒,又将自己剥得光溜溜,如往常的三日之夜开始等待。
而此刻的霍铮却没有反应,他等得心急,只能自己动手,抓起霍铮的手掌往身上毫无章法的放。
粗糙的掌心情煮剐蹭,他既舒服又贪心地想着索取更多,睁大陷入迷离的眼,看到霍铮还在忍耐,又气又羞恼,平时这会儿只要他这样做,霍铮就会让他很舒服了。
“铮铮、铮铮。”
他迫切地唤回霍铮游走的心思,身体一挪,寻了个敏感地方坐下。
两片饱满圆软的臀肉跨坐在霍铮结实的腹前磨蹭,臀缝里的穴口微微湿润,粗硬的腹毛刮在嫩薄的穴口外,菊穴紧缩,很快又翕动着,流出更多淫靡湿亮的水液来。
白细一手抵在霍铮胸腔前,他弯下身子跨坐,另一手圈着自己的茎身上下揉弄,喉咙发出轻细的急喘。
湿软的臀肉蹭得霍铮胯下硬柱擎天,圆滑硕大的龟头直抵在白细流出水的穴外擦蹭。
霍铮握紧白细的腰,眼眶发热地看着他。
趴伏在胸膛的身子还印着前几日啜下的淡淡红痕,两粒如红色樱果的乳粒尖尖硬硬暴露在空气中,霍铮梗起粗红的脖子,舌头探出,将那红色乳粒用力一卷,啜入口中以舌齿含弄,舔出羞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