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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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皇上登基四年有余,后宫中却独有一位皇后,子嗣更是稀薄,赵太傅碾着自己手上的奏折,硬着头皮呈了过去。

国富民安,皇上这一点上无可挑剔,可膝下无子嗣,旁系也都眼巴巴地盯着这个位置。

明皇殿内,池越曦一手撑额,颇有些好笑地看着手里的折子。

无非是要给她的后宫塞人,她的后宫虽只有一个人,但已经够了,而后宫不得干政,在她的前朝,亦不可觊觎后宫。

她也懒得逮住一个人杀鸡儆猴,算是给了赵太傅一个面子,池越曦清清嗓子,“自今日起,胆敢谈及后宫内事,下朝后自行在沈将军处领50大板。”

“这”

“啊”

“没什么事就下朝吧。”

底下站着的众人面面相觑,座上的帝王让人宣了退朝,已然离开了位子。

她才二十有一,正是年轻,那些人大多存的什么心她自是知道。

“摆驾——珠阙宫。”下朝后的用饭,皇上是必要去皇后宫中的。

以往无论天气,宫殿外总能见到一抹月牙色的锦绣女子,长身玉立,定定望来时,池越曦总能被她晃了眼。

她的皇后总喜欢一个人在殿外等她。

今天倒是反常,莫不是病了?

“停。”冷玉落盘的清脆嗓音,池越曦在轿上起身,短暂地对着抹香下达指令。

“你们都离开,朕独自前往皇后宫中。”

皇上不喜黄色,金线绣成的龙纹只在眼前一闪而过,抹香匆匆应下。

“看什么看,把步撵带走,其余人都去干自己的事。”抹香回过神来,立刻板着脸喝道。

皇后宫中的人一向极少,但今日这鸦雀无声的阵势

池越曦久违的翻起了墙,她落在主殿门外,落落大方地敲起门来。

“皇后?朕我来看你了。”

“皇上吗?那进来罢。”依旧是那冷清的声音,池越曦摆出一副笑吟吟的面容,走了进去。

“今日怎么没来接我?”她刚一踏入门内,暗色的宫装衣袖翻飞,池越曦诧异地随着莫名而来的气流躲开,又准确无误地捏住来人的手腕。

“沈宁晏?”

今日面见她,皇后却只穿了身纯白亵衣,池越曦摸不来她的想法,抬眸用眼神疑问。

作为当朝天子,池越曦生的一张凌厉又大气的长相,她的眉毛不似一般女子那样细,而要浓密许多,稍稍凝起目光,都会看着极凶。

“阿池”房内没有他人,沈宁晏略略松气,却在叫了皇上的名讳后再无反应。

身体是昨晚才出现异变的,她知晓阿池在前朝的压力,为心爱之人孕育子嗣,沈宁晏也早在一年前着手准备着药方,只是

她的目标根本不是下身生出那种物什

沈宁晏不知如何去解释。

她性子本就冷淡倔强,现下垂着眸,已然咬紧了下唇,一声不吭的样子,池越曦心下微沉。

池越曦今天确实是有些生皇后的气,但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她便又抓着对方的手腕,顺势拥住了女子娇软的身躯。

“今天出什么事了吗?”在前朝的杀伐果断让她的耐心越来越少,仅有的时候几乎全给了她的皇后。

揽在后腰的手被沈宁晏一贯冰凉的五指拢到了亵衣的边缘,“皇上你脱吧”

皇上的手背也是温热如玉的,她心中一片悲凉,用了很大的力气才移开覆在皇上上面的手。

阿池的理想抱负,与她的才能,心智,断不可能让她愿委身人下,阿池很厌恶男人,当年争夺皇位时,更是受了不少苦头。

沈宁晏以往可很少这么犹犹豫豫,池越曦顿了顿,就在女人小小的惊呼中,将她打横抱起。

“上床,你自己脱。”

莹白细腻的大腿根仍旧是先前她摸到爱不释手的软嫩,沈宁晏面色涨红,一言不发地挪开阿池往她后臀上伸的手。

因着池越曦自己也上了床,把她的地方缩的很小,她只扯下左边的亵裤,在阿池亮亮的目光中,沈宁晏狠下心,将全部的亵裤一下拉至膝弯处。

“我我长出了个这样的东西阿池,对不起。”她叹了口气,她答应过阿池,无论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都要主动给阿池说。

白到晃眼的两条大腿,池越曦把视线往上看,直直望到皇后最私密的腿间一地,沈宁晏没有多少毛发,池越曦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抬手扶住她的腰,柔声道。

“什么东西?怎么了?”

没看见吗?沈宁晏只得扶着对方的手臂,微微向后倒了身子,她努力将双腿面向阿池,张的更开,冷清而脆弱的声线颤抖又无力。

“就在这里”她的皇后面上飞起几抹绯红,亦少见地撒起娇来。

池越曦只好按耐下心里涌动的欲念,端详起沈宁晏的下身,不过这还真叫她看出点什么。

她记得先前还没有的,是一个一寸左右的嫩红色东西,无外乎她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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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因为实在是太小了,垂在漂亮饱满的腿心处,池越曦刚才下意识的忽略,以为那是对方腿间的肉缝。

“我长了男人的东西。”沈宁晏的声音幽幽的,又明显透着难过。

“”

饶是她博古通今,也从未遇到过这等情况。

池越曦压住沈宁晏欲遮向身下的手,半晌都没有言语,一双凌厉飞舞的桃花眼不知该看向何处,她自幼好奇心重,何事都有涉猎,唯独医药方面,池越曦一窍不通。

讶异之余,她自认不再有涟漪的心底却浮现起了极大的恐慌,“皇后,这是怎么回事?”

池越曦厉声,沈宁晏擅长的方面和她截然不同,醉乐谷被江湖上的人围剿的只剩下沈宁晏一个,她最初也只是觉得沈宁晏医术了得,在公主府时,也就给予了对方一席之地。

若说这种情况出现,沈宁晏自己都没有办法,她也得尽快找个由头昭告天下来寻医术高明之人。

“臣妾想给皇上您生孩子,和太医院的张太常研制了一年,方子的最后一味药臣妾没有见过”

沈宁晏挣开被压着的手,艰难地对她行礼,吐字清晰,“臣妾托沈将军寻来后昨日服下子药,今日”

“你!”

她气急,可随后,池越曦又叹了口气,“把衣服穿上,先去用膳。”

“那皇上呢?”

沈宁晏的声音依旧可可怜怜的沉冷,池越曦心里堵得慌,自然不客气的回她一句。

“朕去做什么,还不用向皇后交待。”

沈宁晏自己偷偷试药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她也不好打击对方的积极性,何况池越曦心里对这件事自有定夺,她不习惯把心事对人说,不料成了这样。

身体异常生出的肉物,不知于身体要有多大的损伤,她刚才就很想去摸摸沈宁晏其他地方有没有出问题。

“天守阁。”池越曦匆匆上了步撵,不住转起拇指上的扳指。

“起驾——”

她喜看书,特地修建了一处专用来储存。

她可太生沈宁晏的气了!

研制女女生子秘药,拿自己试药,若是身体出了问题,池越曦用力按在木制的扶手上。

皇上自皇后宫中出来,便冷着脸离开了珠阙宫,这消息插了翅似的,很快就飞遍了不大的后宫。

可后宫内就这么一位皇后娘娘,也谈不上什么得宠不得宠。

沈宁晏恍惚着想,现在这样的身体是不是很恶心?以往每每在床笫间欢好的情话,流水的赏赐,和如今越来越冷的回应。

可医者不自医,她握着刀想要切下这短短的物什时,却在见血的时候,又差点疼晕过去,沈宁晏亦没心情用膳,她抱着双膝,迷迷糊糊哭了一整日。

多年来的养尊处优,让她的武功已经倒退到了少年地步,身体又变成这样,池越曦肯定再不会喜欢她。

何况这一阵,对方正在气头上,她本就不适合当皇后,管理六宫也力不从心,不如出宫去西域那边寻些别的法子。

对于沈宁晏的性子,池越曦自认还是比较了解的,她不爱多说,沈宁晏这人也爱多想。

“把朕上个月做的小木鱼送到皇后宫中。”池越曦点点桌案,疲倦地抚额,手边的茶点仍是适合入口的温度,她看了整日的书,也只找到了关于阴阳人的只言片语。

三日不曾见皇后娘娘出殿,抹香慌慌张张地将宫人的话如实禀告后,已然不敢看皇上的脸色。

“惊落,流鸢,朔光。”一水的暗黑色人影在皇上刚刚沉声令下后就出现了,池越曦看了眼抹香,多年来的默契让抹香瞬间明白了皇上的意思。

她连忙垂首退去。

“尽快把沈宁晏带回来。”池越曦放下刚在批阅奏折的朱笔,“要暗中进行,不可让旁人发觉。”

“是!”异口同声的应答后,三道影子同时隐退在夜色中的皇宫内。

首先得检查沈宁晏的身体有没有损伤,其次再看看那多出来的家伙有没有所谓的功能,依沈宁晏的性子,定是想要个她们的孩子。

她来生吗?

皇上立刻黑了脸,连忙把这个想法置之脑后。

若是她生,前朝那段时日定会乱糟糟的,边疆的匈奴人还在蠢蠢欲动,池越曦不放心将国家交给任何一个人。

手腕轻动,池越曦自己研起墨来。

笑笑算了,她也真是被沈宁晏带进去了,会想着生子一事。

三日,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可在她每日都能见到皇后的生活来说,抛去前几日的忙碌,又开始了久违的烦躁。

皇上这几日的心情一直都不好,宫人都如履薄冰,不知怎的皇上便又黑了脸。

“朕看御膳房也该换人了。”琉璃青盏的用具被皇上碰倒,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伺候皇上用膳布菜的宫人都是新拣来的,殿内的一干人都连忙跪下,垂着头默不作声,没人敢去触霉头。

年轻的宫女没见过这阵仗,大着胆子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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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圣上的神情,刚瞄到皇上那唇红齿白的下半张脸,皇上就起了身。

本在殿外躲着的抹香也匆匆进来吩咐人收拾下去,她对着立在殿内的宫人挥手,把那些心惊胆战的宫人都遣了下去。

“皇上,奴婢按您的意思往御花园那边新移植了几株海棠,这段日子皇上您可以择日去看看。”

这几日,皇上连行武堂都不去了,净往皇后宫里跑,抹香按皇上的意思封锁了消息,后宫众人都以为皇后还在。

她自幼跟着皇上,眼瞅着啊,皇上是真喜欢皇后,那皇后这是怎么不见了?

抹香自个也怕啊,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她虽是皇上身边一等一的御前红人,可没了皇后娘娘,皇上性情也更难以捉摸了。

“等皇后回来,朕自会和她一同前往。”池越曦缓了神情,“还是去养心殿批折子。”

抹香照例端去皇上一贯要喝的九分烫茶水,她看着皇上那截修长漂亮的手端起茶杯,抿下小口。

池越曦皱眉将茶杯放在那青花瓷器的小碟上,朱笔开始在奏折上大肆勾画。

一个字,烦。

抹香尽心尽力的研墨,端下茶盏的时候,那青花小碟都被皇上放下的力道震出了明显的裂痕。

这这这,这偌大的皇城内不能没有皇后娘娘啊!抹香实在是不敢再面对皇上了。

惊落,流鸢,朔光啊——可得尽快把皇后娘娘带回来!

“呵呵,右丞相,朕看你是上了年纪,老糊涂的厉害,这么点小事都说不利索。”早朝上的皇上更是以一己之力盖过了吵吵嚷嚷的群臣,雷厉风行地开始对诸多言官革职收监。

朝堂上下一时间人心惶惶,更多的人开始居安思危,生怕哪一天皇上一个不高兴就要掉了脑袋。

抹香等啊等,总算等到了来自朔光的好消息。

“皇上,朔光把皇后娘娘带回来了,现下就在珠阙宫内候着您呢。”皇上现下还正在养心殿批折子,眉宇间的怒气正盛,抹香大着胆子压低声音,话才刚说完皇上就像风一样离开了殿内。

“去珠阙宫。”池越曦匆匆丢下这一句,来不及等备下的轿辇,踏着石子小路已经快不见了人影。

抹香也不敢停下,连忙跟上大步走的皇上。

“诶,皇上,您慢点!小心脚下。”

沈宁晏也不是法的揉捏纯粹是沈宁晏的个人喜好,皇上的胸前比她要小太多,发育得像豆蔻年华的少女。

在公主府时,要伪装于人后,万事都按礼仪操办,每晚要在花池里浸泡,辅以种种香料,而今她早已断了那些于身子有损的浸浴,但就是那股经年染上的气息让沈宁宴极其喜爱。

她的乳尖并不大,被沈宁晏没轻没重地扯得通红,左胸上还有一道突兀存在的牙印。

“皇后。”她有着明显线条的腹部是皇后最喜欢的地方,池越曦绷紧小腹,放低了声音诱她的皇后,“坐上来。”

还在公主府的时候,胆大妄为的沈宁宴给她用了迷药,半夜爬上她的床,每一次都将的阴元便毫无保留的泄在她的小腹上。

她在不知不觉中被这么弄了半年时光,练武本就辛苦,每晚她也睡得极沉,直到她对那剂量的药都有了抗性,中途醒来才发现沈宁晏的惊天秘密。

胸前的牙印正是她怒斥的一声,沈宁晏吓得瘫软在她身上,唯独牙关却死死不松而留下的印记。

沈宁晏迟疑地看了眼池越曦。

她上一次坐在阿池腹上蹭已是多年前的事,那一次她被阿池的软鞭打了整宿大腿根,自此再是不敢。

丰腴的肥腻臀肉在她话音落了没多久便压在了小腹上,沈宁晏用双膝夹住她的腰,一前一后地缓慢蹭起来。

这样慢节奏的蹭弄让她很是舒服,舒服到那双美目都闭上,她蜷了腰,奋力撑在阿池胸前挪动,芬芳馥郁的吐息打了身下的皇上满脸,池越曦挑眉不语,只看着那被肚兜裹不住的软白乳包往下坠。

可那根小小的家伙什毕竟还是存在,嫩红的小芽挂着不少黏糊糊的液体往腰上蹭,沈宁晏细嫩的腿肉也渐渐磨红,池越曦只好轻拍了拍神情迷离的皇后。

“下月重阳大宴,登高之俗我亦要遵从,宁宴想去吗?”她着手揉弄起皇后发育极好的乳,相较于身上人凌乱的呼吸,常年练武的皇上要显得从容许多。

“啊啊——”沈宁晏闭眼,汗湿的肚兜黏贴在了身上,阿池替她褪去,两团软白的乳包便被捏着奶尖拉了下去。

红生生的樱桃挺翘,含在口中是蜜饯般的满足,品尝情色这方面沈宁晏要比她早太多,表面上是她主动吃下皇后的乳,可实际上那硕大又沉甸甸的乳瓜直往嗓眼里送。

“去”

按理说应服侍她的皇后却很快就抖着身体泄出来,潮热淫靡的阴液打湿了股间,滑腻腻的在腰上留下虫爬似的湿痕。

池越曦张口吐出她的胸乳,看着腰间混杂着白色的透明阴液,沈宁晏腿间的小东西已经软下去,完全不似能用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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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漂亮的朱红豆蔻涨成的拇指粗肉物,池越曦沉吟着拨弄了两下,引来了沈宁晏气喘吁吁的推搡。

“不要动。”还在温存的情潮间被皇上一把抓住腕子,阿池狭长凌厉的双瞳神色凛凛,专注地像在看折子一样。

沈宁晏乖乖收了手。

细看之下才发现沈宁晏那里受了伤,不深不浅的一道红色血痕在小小的肉物右边,血痕边缘都有些发紫,充血后更显得恐怖。

池越曦重重地捏了一下。

“嘶啊——”沈宁晏抱着被她扔到床头的肚兜挡住胸前,娇柔得唤阿池,“轻一点”

“抹香。”她拉着沈宁晏躺在床上,殿外候着的人立刻快步贴到了主殿口。

“去把玉肌膏拿来。”

隔着两道门的声音悠远,沈宁晏给她和阿池盖好锦被,她躲得更深些,只露出圆圆的脑袋靠着皇上的肩。

“这个我房里也有”她年少在醉乐谷学习医术,养成了待人冷淡的习惯,几乎是做出和她性情不符的事,在公主府夜夜贪淫,导致如今身子的不应期要很久,常常泄出一次后便只想抱着阿池温暖的身子睡觉。

她困的像猫儿一样,可也知晓黏着心情不好的阿池,用毛绒绒的脑袋蹭蹭,再安安静静的看着皇上,然后往往下一刻阿池就不会再对她说重话了。

“睡吧,这一月每晚按时涂药,下月重阳大宴后再看看。”

“好”泄出阴元后就会浑身疲乏,有心无力地摸上阿池温热的腿间,却实在没有力气。

“阿池还没有玉势还是”

闺房间她很难满足有力气满足阿池,床边的木盒里便有着许多大小形态不一定暖玉玉势,每一个在沈宁晏看来都很好用。

池越曦不说话,身边的皇后入睡后,她才穿上寝衣拿着玉肌膏在沈宁晏下身涂抹。

两条细白丰腴的双腿打开,腿心间原先白胖胖的两瓣外表更为紧致,肥嘟嘟的两片

底部嫩红的阴穴随着呼吸一开一合,池越曦伸出食指,插入的谷地依旧熟悉,每个褶皱和凸起都是熟记于心的位置,看来这药只改变了那里

池越曦松了口气。

流水的赏赐流进珠阙宫,后宫众人直叹沈皇后的御上之术。

皇上一来后宫就在轿撵里一路到珠阙宫,若非皇后宫中的下人更是难得窥见皇上一眼。

御花园的海棠开得茂盛,熬夜批完折子的皇上上午邀皇后来品茶赏花,下午开得正旺的海棠便入了中宫。

负责送海棠花的抹香吃了沈皇后给她的茶,便告退复命了。

路上低着头快步走的粗布宫女撞到了她,四下无人,抹香也不欲纠缠。

几枚碎银却落在她的袖上,照理说抹香是瞧不上宫女们给她塞得银子的,可她定睛一看,那似乎是皇后身边唯一呆的久些的宫女,但不知犯了什么事,被向来不爱操心后宫事宜的皇上发配进了浣衣局。

“抹香姐姐,好姐姐能帮奴婢在皇上面前提点提点几句,奴婢只想离开浣衣局,抹香姐姐的恩情奴婢永世难忘。”

叫归儿的宫女被连日的劳作压的精神恍惚,塞给她的碎银还是体温的温热。

如今惊落是皇上派去在皇后娘娘身边暗中监视保护的暗卫,流鸢和朔光则是皇上身边的人,抹香收了碎银,叹气着说会帮对方美言几句。

皇后娘娘也回了珠阙宫,皇上的心情日渐变好,见案牍上的奏折越来越少,抹香也终于大着胆子道了一句。

“奴婢刚刚路过浣衣局,归儿姑娘找上了奴婢”

“你想帮她说话?”池越曦拿起墨毡,侧着身子看向抹香。

“她对主子有异心,”她又拿着朱笔写下一笔,坐起身体看向抹香,“不忠。”

“奴婢知错了!”几乎是刚一听到厉声她就跪了下去,磕着脑袋不敢抬头。

“哼”对底下人不能一味苛待,在抹香跪下后她便缓了音色,“那个归儿欲要站在朕身边,既然她找你,明日就让内务府司主管常青送她出宫。”

“起来罢,一会去天守阁。”

天守阁的那位乃是当年辅佐皇上登基的国师大人,抹香一一记下。

上次皇上去天守阁,那位国师大人以皇上衣冠不正而拒见皇上,扫了皇上的颜面不说,亦是仗着恩宠而骄。

而今日去天守阁的随行多了一人。

沈家子,沈弥。

沈少将军年幼,唇红齿白的少年郎身量修挺,策马来到宫门,一路引来不少大着胆子望怯的目光。

“小国舅大人安好。”抹香欠身行礼。

“陛下,臣到了。”躬身施礼的节池越曦并未免给沈家子,眉眼绝绝的皇上只是短暂的应声,便示意抹香给沈弥带路。

天守阁的那位日日夜夜念着她的小将军,身为仁慈的皇帝,池越曦不介意让她们见一面。

气派轩昂的古塔坐落在东方,紫气萦绕塔上,踏过数不清的台阶,大气不喘一下的皇上和沈家子一前一后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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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守阁口。

负责扫地通报的内人低眉顺眼地放下扫帚,请安后便进去通报。

抹香带着一干宫女跟着,走到最后,甚至跟不上皇上的脚力。

“陛下今日到来,未曾远迎——”絮絮念的说辞从国师大人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显得不那么真诚,池越曦轻轻皱眉。

沈少将军却闻到了异常熟悉的气味,像是在记忆的哪一处闻过一般。

“参见国师大人——”沈弥单膝跪地,铿声道。

楚泠的视线软了几许,这池越曦倒也知道将她的好女郎带来。

沈弥被留在天守阁外,神色渐凝的皇上还是很吓人的,半真半假的问答最终由楚泠打破了二人虚与委蛇的对话。

“陛下可是有事要问阿泠?”抹香倾完茶,便在皇上的暗示下也走了出去,檀木茶桌对坐的二人各怀心事,楚泠心里念着外面的小将军,索性开门见山道。

“朕的皇后”池越曦隆起眉,闺房之事她鲜少谈及,没成想如今倒要对楚泠说这番话。

“想要让朕生子。”

楚泠抿下的一口茶尚未咽下,闻言茶水喷了一桌。

皇上的面色也转瞬沉下,楚泠忍住笑,右手翻着掐算,倒是真让她算出些什么。

只是算着算着,看向皇上的目光也越发捉摸不透。

“陛下命中确有一女,命格极贵,天出祥瑞,年少成龙,可堪”楚泠褪去血色的面容苍白,唇齿间呼出冷气。

缺一门的业因着皇上更强的业力所在而暂且消散,楚泠不敢多言,“那就生。”

好一个那就生。

纯阳内力温暖霸道,公事公办的沈少将军往她体内源源不断地输送气。

“少将军”楚泠的声音低哑粘软,躺在席塌上的身体越发冰冷,“脐下三寸”

她将沈少将军的手指自肩上缓缓拉到身下

“冷——”

每晚都是阿池在身边看着她浸药浴,池水中的药材气味各异,她依阿池说的,已禁淫许久。

那节小芽也似泡胀,比初见大了些许,然身为天下之主的皇上良久不宣,沈宁宴亦不敢放肆。

白日她要读医书,试药,并未想到那等事;夜深阿池在她身边沉沉地睡着,沈宁晏大着胆子想要疏解一番,刚解开亵裤就会看到阿池深深的眼瞳,沈宁晏只好完全断了这门心思。

这次的药浴疗效旨在能让她身体强健,精力充沛,重振雌风。

等到重阳大宴那天,她定要让阿池看看自己的厉害。

大宴的前三天中宫便拿到了宫中几十位绣娘为皇后定制的凤袍,由黄金与红色的丝绸制成,袍身上绣有凤凰、龙、牡丹的图案众多。

端庄而优雅,朱红的绛唇为她面无表情的姿容上添了不少潋滟,软轿相依,拨开轿面的皇上唇角早已勾起,一步便跃进了轿。

“起——”

“阿池~”怕被外人听见的声音压的沉稳,沈宁晏靠着皇上的肩,“下面有东西”

她也是怕,整个身子往池越曦身上塌。

昨夜阿池睡得早,药浴的成效也极好,她翻来覆去地抱着阿池,终是耐不住地蹭弄起来。

睡眠极浅的阿池自然罚了她,不让她拿出体内含着的玉势,是以上轿前都是靠软布兜着才不会掉,坐在软榻上,温润的软玉反而进的更深。

繁密的宫装难解,池越曦左眼微跳。

自从长出那样的东西,沈宁晏越发黏她,她暇着眼看她的好皇后发骚,却仍不一语。

胆子极大的沈宁宴见她不主动,捉起阿池掩在宽大衣袖下的手来。

“阿池,里面好难受”原本冷淡的音色变得磨人粘牙,沈宁晏闭眼靠在池越曦的肩上,眼睫微颤,“帮人家拿拿出来”

沈宁晏着实大胆,连称谓都自作主张地变了。

瞧着心上人似厉非严的瞪了她一眼,又认命地单膝跪在轿内。

“腿分开些。”池越曦着手解起沈宁晏的宫装下摆。

她解自己的衣裳不熟练,可解沈宁晏的凤袍却有不少心得。

撩开裙摆,解起平安扣来,雪白的里衣下那截小腿纤细,还不待她褪去沈宁晏的里衣,肩上就压了对方的腿。

“哪里又痒了?”池越曦挑眉,不轻不重地拍上皇后的脚踝。

“玉太深了”红着脸摇头的人不像作假,倒是真的难受,泪花溢出点了红妆的眼尾,一派的风流妩媚。

沈宁晏!她呼吸一重,手下几乎是没轻没重地撕开纯白的里衣,撕成小儿袴装。

“啊呀”腿间一凉,沈宁晏也跟着低呼一声。

那截手指粗的物什俏生生地立着,池越曦目光不停,伸出拇指,用指甲挑开那两瓣肥腻的肉穴。

“全吃进去了。”阿池的声音似乎有些怒,挑开身体的拇指和食指闯了进去,沈宁晏架在皇上肩上的腿抖了三抖,扶着马车的靠背半阖眼。

吃进去了一个指节的位置,皇后贪吃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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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呼吸般往里一吞一吐着,池越曦抿唇,用食指轻轻敲了敲玉势圆滑的底部。

纹丝不动,像卡在身体里一样,反倒是把沈宁晏弄的喘息不断。

“声音小些!”

她厉喝,将嘴唇贴在皇后的下身吸吮。

玉势不好拿出来,她还是第一次见沈宁晏吃下那么多,手足无措下只好试着能否用口吸出来。

“啊啊啊阿池”沈宁晏叫她,声音黏糊细小。

微咸的淫水源源入了肚,池越曦又试着用食指去抓弄,得到的是沈宁晏剧烈的呼吸声。

大得外面的马夫都要听见了。

被点了哑穴的沈宁晏张了张口,舒爽到迷离的目光无辜地看了眼好不容易替她取出那根玉势的阿池。

取出的是和她指长一致的暖玉,池越曦取出胸前贴身的丝帕,沿着那肉花的边缘细细擦干净。

“什么味?”白帕湿透了,池越曦收起前往沈宁晏鼻腔下送,解开穴道让她去闻。

“阿池喜欢的味道。”话音刚落,她呃呃啊啊地伸手抓住了皇上的发带。

被骤然顶入指关,沈宁晏无辜极了,却也下意识地敞开腿享受。

“皇上,皇后娘娘,玉明台到了。”抹香的声音隔着帘子传来,阿池沉稳的声线先嗯了一声。

沈宁晏只好合上腿,扶着阿池被她扯乱的玉冠整理起来。

撕开的里衣是穿不得了,池越曦把她撕下的布料团成一团,攥在了手心里,“上午观礼,下午登高,晚上满足你。”

沈宁晏转了下脑袋,模模糊糊地也嗯了一声。

观礼台上的视线一览无遗,坐在皇上身侧的沈宁晏亦将目光放在了典礼上。

看完冗长而繁杂的典礼现场,还要和随行的当朝用官用饭,沈宁晏并不打算留在这,看完典礼她就要去换上新的里衣。

那处仍光溜溜的,掩在风袍下。

沈宁晏轻轻垂下眼睛,听着耳边人的声音。

典礼的事宜是礼部新上任吏司主持,礼乐交响,歌舞载载,选的舞娘都是京城内数一数二的好面相,这些官员都以为阿池喜欢女子,暗地里全都牟足了劲往阿池的身侧送人。

也注定落空,阿池喜欢的只会有她,主位上的人看不出心情,半是敛眸抚摸着新贡上的玉料,在她刚一望过去,阿池便看了回来。

池越曦轻轻挑眉,可沈宁晏却无端琢出一股玩味与戏谑来。

她连忙咬了下唇,忍住嗔怪阿池的心。

身为皇家的阿池自小接触的教导从未有过取笑人这一说,分明是她自己的心不纯

皇上和皇后在观礼现场公然眉来眼去,抹香眼观鼻鼻观心,眼刀直往底下不长眼的官员身上刮。

观礼刚一结束,沈宁晏便急忙告退,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帝后情谊深重。

午间过了暑气,登高时是阿池牵着她一步一步往上走,年少时学过的武艺倒退的厉害,走一会的功夫便气喘吁吁起来,沈宁晏小声调整着呼吸,宫众乌泱泱地往上随行。

金明殿前的烛花在眼前晃啊晃,沈宁晏下定决心再也不要跟着来这了。

庄严肃穆的场合皇上一贯端得稳重,净手点香,流畅的动作做的让沈宁晏赏心悦目,她跟在后面学,却始终慢了官员和阿池一步

作为当今天子的池越曦文韬武略,心思缜密,反观成为皇后的她,更是相形见绌。

沈宁晏难得有些怔愣。

女儿家的心便是阿池日日寸步不离地与她在一处,站在高位上的人会让她觉得很陌生,只有阿池对她露出熟悉的笑,她才大着胆子敢往上面贴。

朝官之上的人神情冷肃,一举一动都令她陌生极了。

她难免有些难过。

大宴当前,皇后少见的不顾及周全,欲要先行下山回宫,殿前从未有这样的事发生,抹香低低地垂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不成。”

少见的严肃口吻,沈宁晏一天在想什么就连她也猜不出,池越曦摇头,缓下语气。

“晚些时候我们一起回宫。”

有着武功不输与阿池的暗卫监视,身为皇后得不到应许也没有办法,她只得一人呆在玉阁内看些书解趣。

左边的严丞相今日不知谁借给他天大的胆子,宴礼上的酒她不好冷下脸推辞,上好的玉液喝惯了也就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若非这严丞相手握先皇的免死金牌,砍上十个头都不为过。

池越曦拧眉,不待抹香酌酒,自顾自地满上。

今日她的心情本不错,自沈宁晏突然给她提回宫便糟了起来。

烈酒浇燥,她低声给抹香吩咐起这件事,“让皇后先回宫,朕今晚就宿在玉阁。”

她还在专心想沈宁晏的事,竟是分毫不察底下人交换的眼色。

抹香领过口谕,退下了。

酒过几巡,她也该从酒宴上离场了。

“恭送皇上——”

酒劲冲上,吹了冷风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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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浑身发起热来,燥意也更盛,脚步都虚浮起来。

“皇上您当心!”抹香担忧地遣人护在皇上身边,她还是第一次见皇上喝成这样!

“朕的皇后呢?”池越曦突然停下晃悠悠的脚步,模样认真地询问起来。

“皇后娘娘约莫是已经回宫了”

池越曦不吭声了,她感觉自己发起热症来,头脑不甚清醒,可心情又激动地像是第一次和沈宁晏坦白相待的那一天一样。

她又为什么会激动?

“可能有人在酒里下东西了。”池越曦站定感受几息,“封锁酒宴,命流鸢和朔光彻查。”

她现在很不对劲,紊乱的内息导致呼吸加快,不一会便大汗淋漓。

此次出行,身边信得过的人单就抹香一人,身后跟着的宫女被看了她神情的抹香立刻挥手遣散。

“遵旨,那奴婢去酒宴上皇上您”这酒放了什么东西还是未知,抹香不敢离开。

“朕去石山上吹风,一刻钟之内回来。”

翩飞的衣袂都看不清,抹香也连忙赶向宫宴。

筋骨都慢慢像一滩水一样流开似的,江湖上的软骨散怕是少不了,只是怕有别的东西,像是更为下作的某种东西。

沈宁晏呢?兴许沈宁晏没那么快回宫?

她从池中的石山上跃下,第一次像儿时一样不稳的跳入水中,沾湿了鞋袜。

池越曦一脚深一脚浅的往玉阁走。

“皇后娘娘,一切都收拾妥当了。”

“嗯。”沈宁晏换了身衣装,玉白的月牙袍领口的银绣线仍旧是阿池为她绣的,沈宁晏上了软轿,闭目想起了其他。

回宫的路途不远,一个时辰她就能到。

只是阿池竟也不与她一同,沈宁晏有些失落,攥着下摆的布料也旋了紧。

她那股莫名的气来得快也消的快,定了决心要与阿池讨饶,沈宁晏总算松了口气。

“暖鱼,让掉头回金明殿吧。”

“可是皇上让娘娘您”作为新晋在皇后身边的大宫女,暖鱼时刻牢记自己的本分,可皇后娘娘待人她极好,反而是她遇到不少次女帝的冷脸,让她十分怕起皇上来。

如今宫里的下人倒不是都有眼色,池越曦厌恶心思深重之人,宫里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留在她身边的也都是忠敢有余,皆是呆板。

“嗯?”她不欲多言,只冷下脸哼道。

“奴婢该死!”腿都软了,像颈上悬刀,下一刻就要被拉去处死一般,暖鱼连忙跪下,连连磕着头。

“回金明殿。”沈宁晏还在想池越曦怎么恼她,并不注意暖鱼的举动。

金明殿之事很快便抓住了一个被替死的羔羊,流鸢和朔光办事效率极快,带人挡着宴请不让人出入,酒过三巡,壮了胆的官员也个个发问着为何不让离开,抹香只得大胆下了决定。

“皇上有谕,凡擅离金明殿者,与此人同罪,待发落御史台狱!”抹香咬着牙道,她的声音宏亮而尖利,最后的四个字眼咬的极重,带头闹事的太尉哑了火,愤愤地坐了下去。

他还没来得及走,严雉心急如焚,向下人使了个眼色,得到笃定的回答后,这才松了口气,很快便控制不住地流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沾湿的鞋袜钻了风,凉的透心,黄金雕刻的门柱奢靡耀眼,池越曦皱眉,越往玉阁内走越感到不快。

朝中奢靡之风攀起,她明日定要杀几个猴来充盈国库。

虚热袭来,她还没扶住门框,便扑通倒在了玉阁之外。

“阿池!?”早早便侯着的女人心跳加快,能与皇上春风一度,她必定会被册封为妃,若是扳倒皇后

她赶着上去扶起神志不清的皇上,声音学得有七成像皇后,“阿池怎么了?”

“沈沈宁晏”她不常开口唤对方的小名,就像不擅长说出的爱意,永远都要裹在不那么好听的呼唤里。

沈宁晏哪里扶得起她?

池越曦迷迷糊糊地,努力自己站直,她不愿在对方面前流露出这样脆弱的模样,她身为唯一的女帝,是应该强大的。

“怎么没走?”她靠着对方的搀扶,控制不住地走向柔软又吸引她的床榻上。

她现在浑身软极了,应该睡一觉的。

“我说的那是气话。”女人眼珠一转,想了个由头解释着。

气话?哼,等等——

她眯起眼睛看对方的脸,还是模糊看不真切的一片,但这种时候生怕她生气的沈宁晏怎么会自称为我?

要是沈宁晏,大抵是会瑟缩成一团,低声细语地说声都是臣妾的不是

金明殿之事沈宁晏匆匆而来还没有听个大概,只听着抹香说找不到皇上,她便肉眼可见地慌了。

“都找了吗?”沈宁晏无比后悔她今日闹得脾气,还没等抹香回答,她又想起了什么,飞奔向一处。

“皇后娘娘——小心别摔着——”暖鱼心惊肉跳地跟了上去。

莫说最懂皇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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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皇后娘娘,抹香沉了脸,带着手下的人浩浩荡荡地跟了上去。

玉阁被翻了个底朝天都不见皇上的踪影。

几个侍卫从床底下翻出来了一个昏死过去的女人,瞧着皇后娘娘的脸色,抹香当即让把人拉出去。

一桶接一桶的冷水泼上去,这女人的皮相三分像皇后娘娘,抹香不敢大意,遣了些人,抹香拿出十二分的功夫审对方。

“小女名唤苏浣”

“问你可曾见过皇上呢?”抹香喝道。

“皇上”苏浣装作思索地拧起眉,“小女只是随父亲来到金明殿喝过酒便出来吹吹风,只是恰好经过此地,听到了些声响”

“什么声音?”皇后娘娘的声音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样,抹香接过话头,语气却缓和不少。

京城苏家名声极好,几乎是官商的代表,若是此事与苏家无关,抹香已经开始替皇上想着给苏老爷的交代了。

“声音小女没有听人墙角的爱好,也不知怎么着,醒来便成了这般”

皇后娘娘身边的暖鱼寻了脸帕给苏浣,小心地斜着皇后娘娘的脸色。

“禀告皇后娘娘,找到皇上了。”惊落像鬼魅一样出现在众人身后,幽道,“娘娘您快来吧”

“带路罢。”沈宁晏没有多想,她向抹香低道,“别让这位苏姑娘离开这,她说谎了。”

“是!”

阿池身上的花和香料气味常人可能闻不见,但她可十分熟悉,那苏浣分明接触过阿池,甚至时间还很长。

看见熟悉的人影站在透心凉的水池里不知多久时,沈宁晏一下懵了。

半腰高的池水,沁出寒意的眉眼间在看到皇后来时才略微回暖,站在岸上的沈宁晏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嘈杂的人声嗡嗡,池越曦费了好大功夫才听清那边的声音。

“你们这些人知道阿池在这还不把她从水里带出来!?”

侍卫们面面相觑,却没人敢动,惊落最先掠过池水,到达了皇上身边。

“皇上”身为暗卫的本分让惊落迟疑起来,得到皇上的首肯,她才将浑身冰凉的皇上背了起来。

沈宁晏红了眼睛,她将自己惯用的狐裘披风给阿池披上时,恨不得剜了今日陷害阿池人。

厚厚的被褥给池越曦盖了一层又一层,情急之下她甚至不敢去探阿池的脉,只是看着对方苍白的脸色都心惊胆颤。

玉阁外跪的一地下人她全权让抹香去处理,踌躇片刻,沈宁晏还是捉了阿池的手腕去把脉。

“沈宁宴”沉哑的嗓音干涩,沈宁晏扶起她,顺从地让皇后将温热的茶水送给她,池越曦抿了些,轻轻推开沈宁晏的手。

“是什么?”就算处于虚弱,皇上的声音仍然听不出波澜。

“现在有什么感觉?”沈宁晏收回手,略微拧起眉。

除了太医院,朝中极少的人知晓她精通医术,若是今夜她不离开金明殿,阿池怎会受这些苦?

池越曦闭上眼睛,细细感受片刻。

“内力使不上来,别的还不确定。”使不上力占了大多数,只能往最坏的结果想。

“像是某种毒,臣妾需要些血”醉乐谷的传承是以血为契,沈宁晏只能确定阿池是中了什么毒,但具体是什么,如何去解,她暂且没有思绪。

“血也就罢了,随意取。”玉阁内除了她们没有别的下人,池越曦放松下来,看着皇后以金针戳了戳她的手指。

沈宁宴将阿池的手指含进口中,温热的舌尖轻轻舔下几滴血。

说不清的欲念参杂在心口,池越曦轻轻推着对方的舌尖往里压,果不其然看着沈宁宴的脸上浮起朵朵盛开着的桃花。

“情情毒”她取出阿池的手指,敛下眉,气息有些不稳。

她的皇后又腿软了?

“可有的解?”她将沈宁宴拉到身旁坐下,缓道。

“待臣妾配好解药可能就要明日了”作为醉乐谷的正传弟子,这等子歪门邪道之法她并不熟悉,说是明日都是夸大的信心。

身子渐渐也热起来,池越曦伸出手,眼眸流转间是明明白白的欲望。

“那今日便是考验皇后的时候了。”

情毒情毒,何称为情毒?沈宁宴摇摇头,“臣妾还不知是否交合就能解毒”

“臣、妾?”她一字一顿,强硬地让没什么定力的沈宁宴倒在了她的胸口上。

“那、好罢,这次是我来?”在公主府时她没少冒犯阿池,这档子事信手拈来也不为过。

“嗯。”池越曦疲倦地躺下,单薄的里衣很好解,她自己便拉了开衫,只露出缠着裹胸的上身。

沈宁宴才刚爬上榻,她分开腿儿,娴熟地坐在了阿池的胯上。

“沈、宁、宴、”金色绣线的红肚兜晃眼极了,她倒是前襟松散,沈宁宴已经把自己脱的只剩下肚兜了。

“啊、阿池不自己脱吗?”刚说完话她就哑了火,着手替阿池褪起里衣。

阿池可不会解衣,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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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得到解放的两团小椒乳可怜地堆在阿池的胸前,阿池的肤色是和她截然不同的一种白,看着就极有生命力,沈宁宴摸摸那芽藏在乳晕间的小乳尖,等它们立起来才收了手。

池越曦不吭声,只略微仰起下颔,颈下的景色很快就迷了沈宁晏的眼,埋在颈窝人儿里像猫一样。

她虚揽着沈宁晏的后腰,垂眸看着女人小小的黑色发旋,她说喜欢胸大的女子,沈宁晏就弄来不少美名其曰丰胸的脂膏,她说喜欢有着长长的,顺滑如绸缎乌发的女子,沈宁晏凉滑的长发也就变得惹得她喜爱。

“阿池?在想什么?”察觉到阿池的不专心,她咬咬池越曦的下唇,小鸡啄米样在陛下的脸上落吻。

“无事”阿池的脸是鲜少变得这么红的,整个人都热乎乎的,察觉到可能是那情毒的原因,沈宁晏连忙向阿池身下探去。

好摸的一片湿滑之地,阿池定是动情的厉害,看着沈宁晏眸中泛起的浓浓心疼,还有自责的情绪,池越曦主动抬了抬腰。

“快些。”乱糟糟的场面还需要她来主持,她今日是一点也不可碰沈宁晏,还奢望着沈宁晏力竭前这情毒便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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