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雯理手指尖夹着一根细杆香烟,身旁扛着枪支的雇佣兵按下打火机。
雇佣兵双手捧着打火机,尽量不让打火机的火在风中不被吹灭。
袅袅烟雾从秦雯理从热烈的红唇中缓缓吐出,颧骨上的痣在火光雾中很是显眼。
她看着眼前的场景失神,熊熊燃烧的火光,将她的脸衬的有些发红。
心头的感觉说不出的复杂,火势愈发大了起来。
一根烟燃尽,将手里的烟头丢下,而后用小羊皮的细高跟将其踩灭。
“罪孽的源头,结束了。”
随后转身不作留恋地离去,任由火光将身后的建筑吞噬。
黑色紧身皮裙在下的腰肢好似水蛇一般,梳得精致的马尾辫跟随脚步摇曳。
身后建筑里突然跑出来个人,妄图逃脱。
被雇佣兵一枪击毙,走在众人包围中的秦雯理头都没有回。
那人并没有死透,却是动弹不得。
任由火舌亲吻着周身的肌肤,双唇大张着发出痛苦的哀号。
钻入越野车中,秦雯理望着将天际染红的火光勾起唇角。
这样的场景在这片土地无时不刻都在上演着,没有人会在意。
“走吧。”
那哀嚎声来处的人瞧着秦雯理的车子绝尘而去,绝望更甚。
建筑的装饰掉落,正好砸在这人头上。
再无声息。
秦雯理呆滞地看着车窗外。黑夜中的雨林,幽暗潮湿,悄无声息地滋生着罪恶。
秦雯理突然间打了个寒颤。
南国冬日依旧温暖,即便是最寒冷的时候也不过才二十几度。
来这里已经有好些年头,居然在这时候会觉得冷。
入乡随俗?或许吧。
车子渐渐驶入一处满是棕榈树的林子里,靠近最里侧的房屋时,灯光照射过来,五六拿或拿炮筒或拿机枪的雇佣兵凑过来。
确认无误才将车辆放行。
秦雯理在车辆停下待人打开车门,这才抬脚下车。
高脚屋门口站着一个身着中山装的男人。
待秦雯理走近后搂住她的腰身,凑到她耳边道:“又没穿?”
秦雯理微笑着看向男人:“是啊,好干活。”
男人手上的力道加重。
“还会收敛些好。”
秦雯理笑而不语,径直走进屋中。
留下男人望着空空的手摇头。
屏退屋中他人,男人坐在办公椅上,唤来秦雯理坐在他的腿上。
“你总是这样可不好。”
黑色紧身包臀裙下的风光,男人稍一转头即可一览无余。
没有一丝的遮掩。
秦雯理双手攀上男人的脖子,身子前倾凑到男人耳边。
“又不是第一天这样。”
温热的气息在男人耳边作怪。
“乖。”
嘴上说着乖,可手却并没办法安分,顺着双腿间的沟缝逆势而上。
触到那一丝湿意后挑眉一笑。
将秦雯理从双腿上放下,转而让其趴在办公桌上。
皮裙在这番动作下露出她浑圆的臀部,男人没有任何前戏地直直挺进。
让秦雯理忍不住皱眉,而后便是接连的娇喘声。
而后又传来男性闷哼声。
门外值守的士兵,似乎对这样的场景早已见怪不怪,面无表情拿着枪尽职尽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