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如密雨一般,细细碎碎的落在以沫的胸口上,肩头上,诱人的锁骨上,直到最后,轻轻的攫住以沫粉嫩的红唇。
湿热的舌尖利落的探入以沫香甜的檀口中,辗转缠绵,吸允,啃噬。
直到以沫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蓝圣离才不舍的至她的唇瓣上抽离开来。
唇瓣,依旧不断地在她的彤的脸蛋上游离,深色的眼瞳全然被赤红的**充斥的满满的。
呼吸,有些急促而紊乱。
透着一股子强烈的男性阳刚气息。
“老婆”
“恩?”以沫歪在他的怀里,重重的喘息着。
而他,将她拥得很紧很紧,仿佛是要将她深深地揉进自己的体内去。
气氛,暧昧的连呼吸都开始不顺畅起来。
“我们到底有多久没有这样子过了”
他问她,浑身止不住的激颤着。
分开得太久太久,以至于,他的身体变得格外亢奋起来。
亢奋得,有些难以控制!
“很久了”
真的很久了!
从她查出病症到现在,几乎已经快整整一年了!
正说着,以沫只觉顿时胸口一凉,只听得“蹦蹦蹦——”的声音。
低头看下去,小脸蛋儿透红一片“喂,你”
他是蛮人出生的是不是?竟然直接将她的衬衫就那么用力扯开了,以至于,一排纽扣全都胡乱的散落在了被玫瑰花铺满的地毯上。
哎!等等她还得一颗颗细细的找了,真是个磨人的男人!
“明天再送你一件新的”蓝圣离说着,早已将以沫身上的衣物褪尽。
“啊”以沫羞得低呼一声,急忙双手捂胸。
这感觉
好丢人!
而他,哪里肯给她躲闪的机会,一个探手,一把将她两只不安的小手利落的拨开,下一瞬,埋头,红润的唇舌早已在她软润的雪峰上轻啄开来。
“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可是可是现在还是白天”哪有这样子的
“谁规定白天不可以做的?再说,现在已经快要到晚上了”
“快到晚上不就意味着还没晚上吗?”以沫据理力争。
蓝圣离微囧,却依旧没有停下自己身体上的动作,只是觉得怀里这女人也未免太不专心了。
抬起头来,看定她。
“能不能专心一点?好歹你老公我也真的忍了这么这么久了”
那表情,略带委屈。
看着他那副模样,以沫都仿佛有些愧疚了,瘪了瘪嘴“好啦!”
白天就白天吧!
再说
恩,那个,她似乎也真的很久很久没和他滚过床单了
要说不想,那应该是假的吧?
终于,交流成功,两个人达成共识。
很快的,专注的投入其中,衣物散尽,散乱在大厅四处。
两个人,不着寸屡,紧紧相拥,姿势挑逗诱人。
他依旧紧紧地环抱着她,将她安置在自己的身上,深深地要着她,每一次都仿佛是要深深地将自己嵌入她的体内一般,却每一次都似乎格外的小心,每一次都在特别的留心着她的反应,以及她的感受。
深怕自己一不小心弄疼了她,更在意的是,唯恐太刺激,她会受不了。
毕竟,曾经她有生病过,他的担心不无多余。
但,一场欢爱下来,以沫除了惬意的满足还有稍稍的倦意之外,再无其他感受。
趴在他的身体上,不住的喘着气。
刚刚他们,竟然
做了接近两个小时的欢爱!
这感觉
太疯狂了!
以至于,她饿了!
“我有点饿了”以沫趴在他的肩头上,羞涩的低喃着。
蓝圣离轻笑出声“刚才还没把你喂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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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肚子饿了”以沫羞涩的娇嗔一声。
“好吧!”蓝圣离放过她“那我们先穿衣吃饭”
穿衣吃饭,为什么这话感觉这么别扭,就仿佛是,吃完饭又要脱衣似的,囧!
以沫去拾地上的衣服,却发现衣服的纽扣早已一粒不剩。
瞪了一眼肇事者,无奈,拾起一旁另外一个宽大的衬衫,随意的往自己身上一罩,便直接奔去厨房。
蓝圣离勾唇一笑,无奈,自己的衣服被她夺了,只好光着膀子了。
以沫才一进厨房,稍稍有些震惊。
厨房里,所有的菜色都已经备好,而且,为了防止冷却,都放在暖炉里暖暖的热着。
以沫愣了一下,回头看跟着进来的,光着膀子的‘流氓’男人。
“这菜,你做的?”
以沫一脸的不置信,只是,不置信里还噙着明显的感动。
“当然不是”蓝圣离摊手“笨蛋,一整天都跟你一起,我哪有时间做啦!”
手指轻轻敲在她的额头上,宠溺的笑着。
“嘁,我就知道!”
她就知道,怎么可能,他的手艺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进步了,虽然没吃,但光看相也不属于他才是!
“是妈特意做的!”
“妈咪?”以沫有一丝的诧异,然后笑开来,眼底全然都是感动“难道那些幼稚的气球都是妈咪弄的?”
幼稚?
蓝圣离头上三条黑线“恩!应该是吧”
反正是三人中的其中一个就是了!
“那蛋糕呢?”
突然,以沫想到了刚刚桌上的那个纪录着他们回忆的蛋糕。
“我做的”
这次是真的!
“真的?”
“当然昨天做了一整天!”
说着,蓝圣离从后面将以沫拥进自己怀中。
以沫呵呵的笑着,难怪昨天一整天都不见他的身影,原来如此。
“做这个很费时间吧?”那么多小人儿。
“不会”只做了一天一夜而已,说实在的,到现在为止也就睡了三个小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