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给前面的部长们送一点水。”
褚亦安转头，看到是个不脸熟的人在叫自己。
他胸前挂着个研究员的牌子，将手中的水壶递给褚亦安。
还带着点倨傲的样子。
这傻逼谁啊？
他能有温时聿傲吗？
就连温时聿，游戏里都得匍匐在自己脚下，他算老几。
褚亦安默默从旁边走开，不欲同他有太多的牵挂。姜由看到她这样子有点意外，又有种被轻视了的羞辱感。
想他堂堂元老级工作人员，从第一次开这种会议就参加了。
哪个后辈敢这样无视自己？
“喂，你给我站住！”
姜由低声呵斥，“哪个部门的？居然放你这样的人进来？！”
“要你管。”
褚亦安直接伸腿踹在他的膝盖窝子上，让人痛得跪倒在地。然而这怂货也就表面虚张声势，挨揍了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她冷冷地看他一眼然后从他旁边走过。
最前方
正面无表情看着台上科技部发挥的温时聿突然往后看去。
后方人很多，座位不够，许多身份地位低的下属都是站着的。每人一句话，也让整个会议厅显得嘈杂。但是注意到最前面部长的目光，场面又罕见地安静下来。
倒也没这么夸张吧。
褚亦安觉得有点假了，因为她在飞船上面对那些人类玩家都做不到如此排面。
有理由怀疑，他是在装逼。
温时聿收回目光，“今天的会议室，人有点多。”
张志扬回答：“按照您的要求，给科技部造势，所以让进来的人也多了一些。”
温时聿让他将旁边的窗户打开，“直接选择片段给他播出去，既然科技部愿意出这个风头，那就把锅甩给他背。不用这么多人守着，给他们薪资不是让他们来摸鱼的。”
后面站着的人就这样被赶出去了。
褚亦安也是这群人里一块儿赶出去的。
当时她和温时聿的距离，最近的时候大概只有五米。如果她扑上去，肯定可以抓住他，随便打碎一个杯子然后用碎片割破他的喉咙。
她目光从他修长的脖子上挪开。
温时聿再次有所感觉地朝后方看去——
除了普通下属，什么都没有。
褚亦安此刻已经出去了，她顺着来的方向准备看看有没有其他地方，寻找有关游戏的核心机密。没想到的是刚出门，就被刚才找茬的研究员堵在了楼梯口。
姜由看向她的胸牌，“高晴晴是吧，刚才你挺傲的啊。是不是也被网上的那些东西带歪了，以为自己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小员工，妄图整顿职场？”
他愤恨地走过来，瞄准她的腿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