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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床帘颤动着,隐约可以看见白皙姣好的腿型,浓烈的绿茶清香随着少年的呻吟一同在房间内溢散。
“面面!”罗浮生今天来晚了,他一推门就嗅到了这强烈的信息素,他知道床上的少年肯定是难受极了。
“唔,你……”沈面用力拉开床帘,嗅到了血腥味。罗浮生的衣服上还沾染着血迹,不知道是从那个地方才火拼了回来,他的头上除了汗水也有些许沾染的血滴。他甚至来不及清洗,就匆匆地闯进了百乐门里,也亏得他是熟客,否则这么一个人还真不会被放进来。
“难,难受……”沈面抓着罗浮生的衣服,他知道罗浮生不能缓解他的痛苦但却只是本能地想抓着什么。
“我在呢,我陪着你。”罗浮生忙到面面身边,把少年抱进怀里,不断地抚摸着他的后背。
“好难受,你给我,我要……”沈面红着眼睛,去亲吻罗浮生的脸颊、脖子,两人的体温都很炽热。罗浮生被沈面的绿茶信息素勾得不行,他一番厮杀后回来,除了担心沈面外,被压抑在内心深处的孤独和煎熬也想被人抚慰,可是仅有的理智却提醒着他,沈面已经被人完全标记了。他如果再标记他……沈面会比现在还要难受数倍。
“面面,面面。”罗浮生轻唤着沈面的名字,不住地轻咬着沈面饱满的耳垂和软嫩的唇瓣。这是他第一次同沈面接吻,不同于两人都紧紧抓着对方的粗暴,撬开齿间的舌头很温柔,津液在彼此的唇间流淌,沈面的腿已经勾住了罗浮生的腰。
腰腹上结实的肌肉被沈面膝盖内侧紧压着,罗浮生的呼吸不住地加粗,当他松开彼此交缠的唇舌时,他在沈面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被缩小了数倍的投影。像个疯子,像个恶鬼,但却已经完全沉沦了。
罗浮生翻过了沈面的身子,他可以不标记沈面,但是他却无法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他想要沈面,想要把那滚烫的紫龙狠狠地插进沈面紧致火热的小穴里。那翘翘肥肥的屁股,明明触感又软又凉,可是那绛色的小口却那么滚烫。
“嘶。”沈面吃痛,但后穴的空虚却得到了缓解,他一口咬在了罗浮生的腿上,就像模仿他从前标记他的样子一样,又咬又舔。罗浮生搓揉着沈面的臀瓣,开始不断地顶撞着那软嫩的穴口,很快紧窄的穴口被拓开,粗硬的尖端抵达了柔软的嫩蕊处。
那里,是沈面的生殖腔,也就是在那里,会分泌出莹润的液体。充作润滑剂自然不够,但却是对紫龙最强烈的吸引。
“啊啊啊……”沈面的叫声已经混乱,他的脚趾不住地蜷缩又绷紧,身体随着罗浮生的起伏而不断起伏着。下面被填充满了,花蕊也得到了抚慰……可是,可是还不够……他想要罗浮生的信息素,他想要被安慰,彻底地从身体到心底。
沈面扭动着自己的身子,试图翻转过来,但他力气不及罗浮生,被压在床上,只能侧着头,不断地磨蹭罗浮生的脸颊、胸膛,低喘道:“咬我,咬我后颈……”
罗浮生低头咬住了沈面的肩膀,沈面身体一颤,腿间颤颤巍巍立起的玉根竟一下喷射了出来。罗浮生并未咬他的腺体,仅仅是给了他一个错觉,沈面就达到了近乎高潮般的感受,这令他震惊不已。
“呜……”沈面意识到腺体的酥痒仍旧存在,他不满地扭动着,差点直接令罗浮生缴械投降。
罗浮生垂头,他忍不住贪婪地舔着沈面的后颈,那是信息素的散发处,又香又嫩,他想咬一口。就咬一口,不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给我,浮生,我要你的信息素,唔……”沈面软语请求着,已经彻底彤红的眼尾在情欲浓处无比妩媚,那斜斜地一眼,罗浮生抵抗不住,直接喷射在了孕腔最深处,沈面的身子一下酥软,与之同时罗浮生也不自主地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
浓烈的红酒响起和他身上的血腥交杂在一处,给了沈面巨大的冲击,那一点点没有被控制住的,注入的信息素,仿佛打开了沈面身体的机关。本已经瘫软的Omega身体立刻紧绷,尖叫着翻身抱住了那头,也就是那一刻,沈面因向上立起,而乍然从紫龙上暴露的穴口里溢出大滩的蜜液。
“那是……我的信息素标记你了?”罗浮生不可置信,沈面扑倒在他怀里,对着那根释放过一次,还没反应不过来下一次的紫龙坐了下去。
“面面!”这次是罗浮生的惊呼声,“它不可以对折!”
这是一场激烈而酣畅淋漓的性爱,两个人一同到达巅峰,也同时发现了沈面身体的秘密。他的腺体,居然可以被不同的alpha反复标记!
而远在南国边境的那头,远在千里外的吴邪,似感知到了什么。他的身体也变得燥热,并且信息素有些不受控地开始外放。
和他挤在货物堆里一起偷渡的胖子嗅到了吴邪信息素里独有的奶香,他愣了一下,随即一把捂住了吴邪的裆部。
“干……嘛呢你?”吴邪差点叫了出来,他恶狠狠地瞪着胖子,隐约间他也闻到了自己信息素外泄的气味。
“你,这是易感期到了?”胖子眉眼里都是焦急
', ' ')(',他道:“求你了祖宗,你赶紧默念大悲咒和金刚经,千万别这个时候出事,我们马上就要过境了。”
“我……”吴邪眉头紧皱,他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眼里、心里竟逐渐被沈面占据。
怎么会……?怎么像是他被沈面标记了一样,这怎么可能?
吴邪心里有止不住地戾气升腾,他意识到他的易感期来得不正常,他不该是这个时间段到来的……
alpha的易感期和那些发情的Omega不同,O发情是瘫软无力,只知道求欢,而他们虽然也渴望Omega的气息,但同时会以大吼大叫,不受控地对其他人做出攻击行为来发泄这种失控,就像一头发疯的野兽一样。
吴邪使劲摇了摇头自己的头,他意识到他快失控了,道:“胖子,打晕我,我的易感期提前了,好像是沈面……”
“好勒。”来不及说多的话,吴邪就被胖子一闷棍直接打晕在了货箱上。吴邪虽然晕倒过去,但是那逐渐浓烈的信息素却没散去,胖子不得不赶紧把他塞进货箱里,并用通车运送的牛粪把箱子缝隙都堵住,以防待会儿出关的时候被检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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