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雨诗倒是没想那么多，也没有再理会自己的婢女，到一旁去摆弄自己的花草，神色淡然得仿佛什么都不在乎。
她不是不在乎，而是心中的那点点期盼让她生不出在乎的念头。
她心爱的男人，她的女儿，或许早就被星神殿杀死了吧，可她又没有能力报仇。
凤族那边的事，雪凡心是一点都不知道，也没有主动去往凤族，而是等着凤族的人来找她。
“阿九，你说我娘在凤族会不会受到虐待？”
“虐待倒是没有，只不过被限制了自由，生活上清冷一些罢了。”夜九觞回答的时候话中没带有任何的情感，可见他对话中之人没多少感情，也不怎么在乎。
除了心儿之外，没几个人能让他真正放在心上，哪怕是稍微放在心上的也没有。
更何况他不能插手多管其他人的事，就连心儿也不能例外多少，否则很容易篡改他们的命数。
篡改命数带来的变数很多，虽然有好有坏，但九成都是坏的，所以他从不轻易出手。
当然，若是遇到那些不长眼的惹着他，他不介意将那些人的命数改坏，让他们连命数都不配拥有。
“没被虐待就好。窝在九夜楼里那么多天，也该出去透透气了。阿九，我们去逛街吧，走。”雪凡心也不管夜九觞答不答应，拉着他就往外跑。
这次逛街，肯定又有好玩的事。
闲了那么久，她还挺想打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