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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我允许你选择一个安全词。”调教室里灯光冰冷,映在人的肌肤上,苏澜对自己身份的转变倒是接受得快,比主人先到调教室做好准备工作,身上不着寸缕地跪在门口,等主人进门只低头亲吻上人的鞋面。
Dom的身份当然也了解作为奴隶的各种规矩,只要他想,或许比人做的更好。
苏澜跪在人的面前,双腿分开与肩同宽,双手负于身后,将身上所有的弱点都暴露了出来。
宽肩窄腰,苏澜的肌肤比寻常的Alpha要白皙一些,身上覆上一层薄薄的肌肉,Alpha的气息跪在这,让人忍不住想要征服。
苏澜的身形修长,看起来有几分瘦削却不瘦弱,至少不会让人认错他的性别。
优越的下颚线到喉结再到锁骨,锁骨往下几寸,便是漂亮且勾人的两点。
腹部的肌肉,蛰伏在跨间的性器,挺翘的臀瓣,还有缝隙中那个隐秘的去处,苏温呼吸一滞,他这哪里是在调教人,还承诺了不进入了,他这简直是在考验自己。
“主人,奴隶选择的安全词是:哥哥。”苏澜抬眼看着人,琉璃色的眼眸里不带几分情绪,只淡淡地看着人,明明是跪着的挑不出几分错处,苏温却莫名的觉得不舒服。
不过是晚出生几分钟而已,苏澜很少会喊人哥哥,从出生起到现在,次数不超过两只手。
苏温倚靠在了沙发上,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一只脚横在人的腿间,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到人的性器,隔着皮鞋或许感觉不到什么,但看人的表情很有趣:“告诉我你的身份。”
“我是您的奴隶,主人。”苏澜张口,声音带着几分低哑的惑人。
苏澜跪在这,简直是在犯罪。
“告诉我你的权利。”苏温做梦也没想过会有这样一天,如梦似幻的一天,他最亲爱的苏澜,就跪在他的面前。
不清楚是什么时候暗生的情愫,他还记得小时候,苏温是很烦苏澜的,为什么这世上还会有人和自己长得一样。
“我的权利来自于您的给予。”苏澜回答的都是标准答案。
“告诉我你的义务。”苏温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迫使自己平静下来,他不是Omega,却觉得自己要到发情期了。
“奴隶的义务是取悦您。”苏澜说着话,眼角却藏着笑意,明明是跪着的,可他却像是掌控的那个。
“去叼一个你喜欢的玩具回来。”苏温告诉人。
苏澜没有多少抗拒的情绪,仿佛已经很好地说服了自己,只跪着爬过去,这样的姿势很漂亮,像是一只身材矫健的猎豹,苏温看着人的身后,在臀瓣之间,有个尚未开发的去处,可惜这不包含在他们的游戏内容之内。
苏澜叼回来的是一副皮拍,苏温弯腰拿过,上面沾染着人晶莹的口水,苏温微微有些讶异,但仿佛又是意料之中的,那样多的玩具,束缚的,带给人痛感的,给人刺激的,他或许都不喜欢,但打屁股这样的游戏,对于苏澜这种或许没有多少羞耻心的人来说,也算不上什么。
“喜欢被打屁股?”苏温戏谑着问他。
“不喜欢。”苏澜的回答倒是实诚。
苏温只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人,语调冷淡:“我现在要求你保持跪趴的姿势,总共是二十下,每一下都要报数,如果错了或者忘了,就要重新来过。”
苏温把玩着手中的皮拍,只感受着它的重量,看着眼前人摆出的姿势,只呼吸一滞。
如果后面不能用,那前面呢?苏温心中升出一个念头,或许之后苏澜会计较报复,但游戏里,他才是主。
皮拍打在人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白皙的皮肉绽开了鲜艳的红。
“一,谢谢主人。”
皮拍打人并没有鞭子那样疼,但总是复刻在同一个地方也能使人红肿,苏温很满意自己的作品。
一个月的时间还长,这只是开胃菜,总归不急,慢慢来。
苏温只穿戴整齐,相较于平常的穿着更显矜贵优雅,这本身就是个双向取悦的过程。
苏温捏了一把人的臀瓣,手感很好,有几分炽热。
看着人跪立着的神情,苏澜并不喜欢受虐,这样的反应来的很浅淡,但确实是有的,或许这点反应是自己带给他的。
苏温下意识地以为,只半蹲下身与之平视,食指和中指并拢插进人的口中抽插了几下,下面不能用,但这上面的口腔也算是温暖湿润:“用这里服侍我,会吗?不会就给你戴个口枷。”
苏澜的神情终于有一丝松动,犹豫了几秒后他说:“奴隶可以试试看,会尽力取悦主人的。”
苏温不强求人做深喉,苏澜只跪在他的腿间,放出蛰伏着的性器,呈现微微勃起的趋势。
苏澜只张口,含住了人的顶端,这样的气味并不好闻当然也不好吃,只弥漫在口腔里让人有几分恶心,他双手握着人剩余的部位,凭着以前的经验抚慰着,试探性地舔舐了一下,至少不是真的难以接受。
偶尔用舌头
', ' ')('戳弄着顶端的小孔,让人的性器在自己的口腔里进出,抚慰着人的茎身,囊袋。
苏温有一瞬间的恍惚,如果不是他足够了解苏澜,他会以为,这不是人的第一次口交,苏澜总是学什么都很快。
直到他射在了人的口中才反应了过来,这是他肖想了无数次的人,此刻就跪在他面前,在人说过喜欢之后,他怎么甘心只做主奴。
苏澜口中还含着他的东西,等待着人的下一步指示。
“不喜欢吃就不用吃。”苏温没再用主人的姿态和人说话。
苏澜将东西吐了出来,略略皱了皱眉,按理来说,他们的游戏时间还没到。
苏温微微弯腰靠近了人,对人耳语道:“阿澜,我想要你。”
一双无辜的眼睛只湿漉漉地看着人,他想侵占人,如果能得到他,做人一辈子的奴隶也行。
根本不需要这一个月的期限,也不需要苏澜跪在这。
“阿澜,我想做你的狗。”苏温的语调温软,带着几分祈求的意味在里面,“答应我好不好?喜欢你所以想要你。”
苏澜还跪着,只定定地看着眼前人,从小到大,他都把自己吃死了,明明知道自己是吃软不吃硬的人:“想做我的狗?叫一声来听听?”
苏温知道,他答应了,唇角只微弯:“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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