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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苏澜眉眼微微蹙起,只坐在床边,长发用一条月白色的发带扎起,眼底带着几分冰冷看着跪在眼前的人,“无论怎么,你都不打算放了我是吗?”
自从生命垂危再活过来后,苏温便寸步不离地跟着自己,若是哪里磕着碰着了,他便在相同的地方划同样的一道伤口。
以往的苏温就已经足够疯魔,如今的控制欲却是更甚。
前两日,苏澜脱离人的视线出门了半日,方回来时,苏温面上却不显,却趁着自己睡梦中,将自己锁在了着屋子里,吃穿住行皆由人掌控。
苏澜也是有脾气的主,他可以纵容人,但不能任由人。
二人便这样对峙着,苏澜饿着自己,苏温也如此,苏澜不喝药,苏温却拿人没办法,只看谁先心疼先妥协。
“你不是喜欢用药吗?”苏澜眉眼含笑地看着他,眼底却带着几分讽刺。
苏温只是摇头,那些迷药毒药到底伤身,苏澜如今的身体状况,已经承受不了那些了,这样多年的荼毒加上刀枪剑戟的伤,终究是要养上许久。
苏温跪在人的面前只一言不发,仿佛要用这样的方式逼迫人妥协原谅他似的。
“哥哥,别离开我好不好?”苏温红着眼,跪立膝行着到人的身边,“其实我想打断你的腿,废了你的武功,让你下半辈子都只能依赖我。
可是我,舍不得了。”
也幸亏你舍不得,苏澜无奈,若真的这样做,他打断的不仅是自己的腿,苏澜真不敢保证,彼时的他会原谅人。
也因为苏温的言语,他心软了,罢了,由人去吧,苏澜未穿鞋袜,脚踝上的一截铁链外加一圈红绳格外的醒目,苏澜抬脚只踢了踢人的腿:“将药碗拿来。”
“好。”苏温难掩喜色,只起身将桌上的药碗端了过来。
苏澜接过,眼尾轻轻扫了一下人只低头喝药,略略皱眉,这药里又加了什么东西平白多了几分涩味让人恶心。
苏温从善如流地递过蜜饯,苏澜抬眼,将药碗放在了脚凳上,接过蜜饯只说:“我让你起来了?”
太子殿下他能屈能伸,只又跪下,扑通一声,跪的那叫一个毫无负担,只对着苏澜笑:“只要澜哥哥不想着要解开,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当真?”苏澜弯腰,食指挑起人的下巴,视线交汇,苏澜唇角微弯,“做什么都可以?”
“嗯。”苏温眨了眨眼。
“既然这样,我要戒尺,蜡烛,发簪,羽毛,玉势,鞭子……”苏澜戏谑地看着人,他每说一样,苏温就头疼一分,苏澜只说,“你这样关着我,倒也无趣,总要做一些有趣的事的,别跟我说,你会没有这些东西。”
苏澜像是看穿了苏温要用什么借口搪塞过去似的,苏温努努嘴,露出一个极其虚假的笑来:“自然是您开心就好。”
这些东西他当然是有,可因为苏澜身子不好,他也再未对人用过,苏澜的情欲浅淡,这段时日的相处,先忍不住的始终是自己。
苏澜或许莫名来了兴致是假,想要折腾自己是真,饶是如此,苏温却还是将这些物件带了过来堆在了苏澜的身侧。
苏温自觉地跪在地上,将衣衫尽数褪去,苏澜眸色暗了暗,锦衣玉食的人跪在地砖上,白皙的膝盖很快泛了红,他却不打算心疼人,苏温需要心疼的话,谁来心疼他。
苏澜的脚趾微抬,碰上了人的阳物:“这里的东西呢?”
或许很久之前,他就将这东西卸了下来,自己身上的钥匙,也被人摸走了。
苏温略带苦涩,他这样重欲的人,总是这样是真的会坏的:“哥哥。”苏温只一双眼睛盯着人看,略带几分求饶。
“不想要笼子,那在这穿个环?”苏澜这话不像是开玩笑,倒像是认真的,脚趾微微玩弄得人的欲望抬起了头。
“不要。”苏温立时反驳,看着人的眼神又讪讪道,“您给我戴个圈也好,穿个环也好,除了那里,那里还要用的。”
万一真的坏了,那他会疯的。
“好。”苏澜眼底含笑,“那我考虑考虑。”
苏澜起身,将玛瑙珠串缀饰的簪子放到油灯上炙烤过后才蹲在了苏温的面前,手扶着他的性器,不笨的人都知道他此刻要做什么,这是第一次,也是不容置喙的一次,苏澜看着眼前人簌簌而下的眼泪,内心是有波澜的,可眼前这个人惯会得寸进尺,身上渗出的汗珠紧绷的肌肉不是假的,可若说有那样巨大的痛苦,却都是自己惯的。
簪子就着润滑插入了人顶端的小孔,红色的珠子缀着,漂亮极了。
苏澜略带笑意的拨弄了一下,眼前人痛呼出声,苏澜侧头对人耳语,这含笑的语调,像是一支柔软的羽毛,落在了人的心口,他说:“很乖,也很漂亮。”
“您喜欢就好。”苏温答他。
苏澜起身拿过戒尺,铁链拖动的声音,在房间里发出清脆的声响,让苏温更是兴奋了几分。
“双腿分开,跪好,趴着。”苏澜看着人喉结微
', ' ')('动,只要不放自己出去,什么事都愿意做,偏执的背后,他是没有安全感。
这个姿势很漂亮,青丝垂落下来,露出了蝴蝶骨和脆弱的后颈,腰微微塌陷下去,臀部翘高,双腿微微分开,那个隐秘的去处若隐若现。
虽瘦,却不失力量感,像一只看似被驯化的狼,或许不知觉间,就会露出他的獠牙来。
戒尺打在人的臀瓣上,只红了一块,发出清脆的声响,留下了一道很漂亮的痕迹。
苏温的身形摇晃了一下,只说了句:“我错了,哥哥。”
错了,但是下次还敢。
苏澜却未理会人的求饶,只用戒尺意味不明的惩罚,苏温下身的珠串摇摇晃晃,身上渗了细细密密的汗,似乎有几分跪趴不住,只呜呜咽咽的好不可怜。
苏澜收了手,一只手抚摸上略带红肿的臀瓣,苏温只呜咽了一声:“哥哥。”
苏澜眼神微暗,这样的白日宣淫倒也挺有意思,苏澜的手指抚摸到那个隐秘的去处,只微微探进去一个指节,干涩而紧致。
“饶了我吧。”苏温求饶道。
苏澜听进去了,他将人抱到了椅子上,迫使人双腿大张着,只说:“自己玩给我看。”
这个姿势并不好受,但在苏澜的视角里却很享受,他很喜欢看苏温玩弄自己的模样。
苏温犹豫着,一只手抚弄上了自己胸前的一点,揉捏戳弄着。
“不准碰。”苏澜看着人的举动拉开了他的另一只手,他的阳物有红色点缀着,顶端偶尔吐出一点清泪来,漂亮极了,不需要过多的安慰。
没有脂膏的润滑,苏温看懂了人想要自己做什么,食指中指并拢含入口中,他舔湿了自己的手指,只能这样将就着,勾出一丝淫靡的液体,手从腿侧绕到了身后去,缓缓地戳进去一根手指,干涩而紧致,和替苏澜扩张是不一样的感觉。
“唔。”苏温发出一声闷哼来,却继续着动作,细细地替自己开拓着,用手指找到体内的那个点,只戳弄着直至快感上涌,到柔软湿润才又增加了一根手指。
苏温脸颊泛红,眼角带着泪意,头微微后仰着,露出脆弱的脖颈来,这幅任人欺凌的模样很漂亮。
苏澜心中微动,只上前一步弯腰,唇瓣的湿润触碰到人的脖颈,在人的颈侧留下一个暧昧的红痕。
“嗯~啊~”苏温在这样的时候从不吝啬表达,只不安地动着,告诉人,“苏澜,我想要,想要你捅进来。
好痒,唔,手指不够。”
这幅模样,骚死了,苏澜制止了人的动作,只弯腰将人抱回了床榻上,脱下了自己的衣衫,扶着性器只捅了进去,甬道里温热紧致,一张一合地吮吸着,让苏澜只呼吸一滞。
苏温自觉地抱上人的脖颈,男人再生气,到了床上也会哄好的,苏温还算是有经验,肉体撞击的声音,苏温只觉臀部火辣辣的疼,强烈的快感无法忽视,前端偏偏又被簪子掣肘着。
暧昧的声响不绝于耳,苏温的呻吟声变得有几分破碎,偶尔发出一声求饶,求人将自己的簪子拔出来,求人温柔一些。
但显然这些都不管用,苏温脑中一片空白,前端还坚硬着无法纾解,而苏澜的炽热已经浇灌在了人的甬道深处。
直到苏澜将簪子一点点拔出,细细密密的痛感传入脑海,苏温才像是反应过来似的流下了几滴泪来。
性器被粗粝的手掌微微抚弄着,强烈的快感上涌,很快黄白交织的液体就从顶端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
苏温有几分欲哭无泪,他真的要被玩坏了。
苏澜的脸色尚有几分苍白,就说他身子未好,还同自己倔着不肯吃药,最后还是要自己去到浴桶中清理顺便替人整理好床榻梳洗一番。
这世上,做到他这份上的人,也或许是破天荒的头一个。
最后,苏温还是妥协了,只锁了人半个月,可在苏澜重获自由的那天,被打断腿的是苏温,他整个人跌倒在了地上,忍不住痛呼出声,额上泛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苏澜半蹲了下来,含着笑意在人耳边说道:“你以为,你过往做的那些,我当真不会同你计较吗?”
苏温也笑了,瞧着眼前人的模样,笑的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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