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离先生,那些照片是真的吗?你是当场抓包了江小姐跟其他男人在床上吗?”
江时染朝离小季那边爬过去,泪眼朦胧,坐在地上,抓着离小季的裤脚,希望他可以帮她解释,帮她证明她的清白。
求求你,离小季,帮我一次,最后一次,告诉他们,我是清白的。
离小季一脸嫌弃地踢开江时染,看了一眼露天电视,没有做任何回应,转过身,直接上了婚车。
见离小季走了,那帮记者又围上了离母,“请问离夫人,那些照片都是真的吗?离先生是否因为这个原因才会跟江小姐取消婚礼的?”
离母厌恶地看了一眼江时染,然后面对着镜头,“有没有这么回事,你们自己去调查,我们离家是绝对不能接受一个坐过牢,不知廉耻的女人做儿媳妇的。今日是我儿子跟王家的千金大喜的日子,我希望你们给我离家一个面子,不要再来追问这些已经过去的事……”
江时染从地上爬起来,朝着离小季的婚车追过去。
不是这样的,离小季你不要走,求你,跟他们解释一下。
突然,一帮保镖把江时染拦住,一把把她丢到路边,不让她继续追着离小季的婚车。
“不,不是这样的,离小季,求求你,不要走,不要这样对我。”
江时染终于开口说话了,在看到离小季绝情地离开,还有众人鄙夷的目光和记者那些犀利的问题的追问下。
“江小姐,之前你一直不肯说话,是不是想用柔弱来激起离先生的保护欲,从而激起离先生的保护欲,让他再次选择你呢?”
记者不依不饶,继续追问江时染。
“不,不是这样的,那个不是我,我没有做对不起小季的事,求求你们,不要问了,我没有做过。”
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我那个下流。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不要听她的狡辩,这个女人就是她,婚礼当天,我亲眼看着她跟一个男人走进她跟离小季的婚房,然后许久都不出来,不一会儿离小季就带着江时染的母亲出现了,冲击去没有多久,他们就都出来了。这些照片,就是在那里拍下来的。”
夏雨欣走到江时染的面前,笑得很大声。
“请问夏小姐,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那个男人我没有看清楚,但是那个女人绝对是江时染,不会错的,就算她化成灰,我都认识。”
夏雨欣不敢说出凉千城,监狱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她再也不要进去了。
这次,那个男人捞她出来,唯一的条件就是不许她供出凉千城,否则的话,她会死得很惨的。
“夏雨欣,你为什么要陷害我,为什么要p那些照片出来陷害我,这样做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
江时染从地上爬起来,用力地抓着夏雨欣的衣领。
她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她。
“真是好笑,我陷害你?江时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比我还清楚,就算演戏,也演得逼真一点,这么假,你觉得这帮人会信你吗?”
夏雨欣一把推开江时染,整理了一下衣领,跟江时染拉开距离,一脸厌恶的表情。
“不可能的,这绝对不是真的,夏雨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陷害你,真是好笑,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去医院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她丢失的记忆,真的如夏雨欣所说,那么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夏雨欣俯下,身子,嘴角露出一抹嘲讽,“江时染,真是好笑,那个男人是谁你比我更清楚吧,在床上欲生欲死的人是你又不是我,你居然还有脸问我那个男人是谁。”
不可能的,这绝对不会是真的,她没有做过那些事。
江时染浑浑噩噩地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