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妈当然是真正的女人！”
“不许在她面前说话带把儿，听到没？”
瞧着让自己手足无措的家伙纷纷离去，小李松了口气，赶紧加快脚步追上。
王*丹其实只是换了个角度拍摄，没走一会就停下了脚步，这让她很快就追了上来。
“王，王姐，多亏了......”
刚开口就被打断了，王*丹脸色稍冷，沉声道：“叫我王*丹就行，姐啊姐的，叫的人不舒服。”
“呃，好，好的。”小李原本并不结巴，此刻却舌头打结，“实，实在对不住，原本该让他们跟你道歉的.......”
听了这话，王*丹转过头来，一双杏眼不怒自威。
“我要是选个助手的话，你刚才的表现可不合格。”
小李神色顿时黯然，低下了头，“是，是的，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王*丹脸色稍霁，只是声音依然偏冷。
“其实也该谢谢你，不然真没有眼前这种效果。”
......
尤墨与李娟引发的围观同样没有一直维持下去，训练时间快到的时候，场地边的少年们纷纷散去，一脸兴奋地议论着什么。
“可惜啊。”
人群散尽的时候，尤墨长叹了一声，停球在脚下，不再回传。
李娟见状凑了过来，一脸好奇，“可惜什么？”
两人之间虽然没有很高的默契，但夫唱妇随的效果也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尤其是搞不懂对方要干嘛的时候，李娟一贯地执行完之后再问究竟，从来不会因为好奇耽误事儿。
比如之前那种。
几十上百双眼睛密切注视下，居然只是在练习最基本的地面传球？
换成别人的话，哪能甘心情愿地陪他？
“可惜他们不够主动，错失了去科尔尼基地参加夏令营的机会。”
尤墨摇头说罢，果然让听众瞪大了眼睛。
李娟一脸不忿，声音恨恨的，“他们才多大年龄，你往这一站，哪有人敢下来往你身边凑合！”
“所以说真替他们可惜。”尤墨坦然受之，眼神幽远，“唉，想起当年了。”
“当年？”李娟眼睛瞪的更大。
“那年在广岛，有次我们训练快要结束的时候，当年的亚洲足球先生三浦知良过来探班。”尤墨缓缓说罢，一脸怀念。
“后来呢？”李娟听的百抓挠心，偏又不敢伸爪挠人。
“后来在几千人的注视下，我和他比试。”
“比试什么？射门？”
“先比了个后空翻，再比了个前空翻，最后比谁倒立的时间久。”
“谁赢了？”
“他赢了。”
“啊啊.......太丢我的人了！”
“我因为得罪了女人，被踢翻在地.......”
“信不信我掐死你！“
李娟是个说到做到的好姑娘，说完就开始付诸行动。谁料刚一伸手，就有拉长了的声音传来。
“回去再亲热，要是等不了的话，车上也行！”
一听这话，两人齐齐转头，一脸蛋疼地瞧了过去。
王*丹正朝他们走来，边走边打哈欠，“这地方真没劲！”
“是挺没劲的，忙活半天，一个也没认识！”尤墨也打了个哈欠，脸上的蛋疼加重了。
一听这话，王*丹顿时变得神采奕奕，“那你不如我！”
“哟，收情书了？”尤墨懒的理她，于是把目光转过，谆谆教导，“你新认的这个姐姐，当年让多少男生完成了质的飞跃，至今没有统计出来。”
“质的飞跃？”李娟挠了挠头，眼睛睁大，“统计不出来？”
“梦中情人嘛，情窦因她而开，迈出成为男人的第一步。由于数量太多，年代久远，实在统计不出来了。”尤墨耐心解释完毕，果然收获了银铃般的笑声。
“嘿嘿嘿.......”王*丹捂嘴笑的很得意，一双杏眼眨啊眨，“没能降住你这个花丛老手，不值一提！”
李娟听不下去了，别过脑袋往地上吐口水，“呸呸呸，两个家伙没一个好东西，把我心爱的玩具抢走了不说，还让人得了相思病，到现在都没好！”
这话一出口，打情骂俏的两个货只能收声，说正事。
“收了几封情书？多大年龄的家伙？”尤墨劈头就问。
“五封，二十上下。”王*丹抬头就答。
“有没印象深的？”
“有个家伙胆子还行，脑瓜子看起来也不笨，就是不知道球踢的咋样。”
“能进全兴二队的想必有两把刷子，叫什么名字？”
“孙小轩。”
说话间，一旁久未开腔的小李介绍道：“他是80年的，在二队虽然表现不错，但球风偏懒散，这两年进步不大。”
这样的功课让两位听众齐齐点头，王*丹脸色终于和缓下来，笑道：“下次别激动，别以为男人见了女人都走不动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
一听这话，尤墨已然猜了个大半，于是也笑，“丹姐有霸道总裁之风，小李你忍着点。”
“霸道总裁？”三女齐齐惊呼，眼神各异。
李娟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儿，小李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王*丹眼前一亮，得意地抬起了下巴。
谁料一盆冷水浇了下来。
“最看不惯那些总裁文了，真搞不懂女生为何老觉得总裁才是真命天子。”
王*丹被打击惯了，丝毫不以为意，“小女生嘛，经常会幻想坐在总裁位置上谈情说爱的感觉。”
“感觉如何呢？”尤墨目不斜视，一本正经。
“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跟上脚步。”王*丹同样认真，声音平静，“没有足够的自信，还是把机会留给别人，挑个更适合自己的。”
“是啊，人贵有自知之明。”李娟果断插入进来，一脸严肃，“所以这些年过去之后，再回头想想，觉得当时没有冲动是对的，太早跟你在一起并不合适。”
小李插不上话，只好装聋作哑。
结果身旁不远处响起了声音，算是解围。
“哟，这不是县委李秘书嘛，稀客，稀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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