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忽略了,英语学习中本来应有的乐趣。
在他看来,自由人的高要求,并不是难倒所有后来者的最大问题。反而是心态,在这条路上跋涉的心态,决定了他们最终到达的目的地。
忽略了沿途的风景,一味地向高处攀登,在世人或仰慕,或看笑话,或指指点点的背景中,孤独前行。
完全忘了,即使达不到大圆满境界,一样会有良多的受益!
竞技运动,是一项长达十几年,甚至二十年往上的长期考验。用一个变态级别的要求,来衡量自己的每一场比赛,如果神经能承受的了,也就罢了,可以把它当成警醒自己的武器。
可如果承受不了,决心随之动摇,心态随之起伏,甚至辗转难眠,无心其它,那明显是得不偿失了!
没有自由人的超级心脏,最终还是会被历史的长河彻底埋没。
换句话说,德式自由人如此高的声誉,造成了后来无人的局面!
————
家中多了个要看心理医生的家伙,这种状况让三个女人都有些感觉怪怪的。
如果真要有些什么异常,举动像个病人之类的状况发生,三女反而会觉得好受一些。
问题是压根啥都没有!
卢伟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和平常没有任何区别,有时候对上女人们好奇的眼神,还会主动玩笑一番,或者耐心解释一番。
反正就是让人觉不出异常来!
甚至包括尤墨,都在一如既往地大口吃喝,胡乱玩笑,随意行动,完全没有病人在侧的拘束感。
看完心理医生回来,卢伟面临的好奇目光明显上升了个档次。
“怎么样,谁赢了?”
尤墨率先发难,问题比较蛋疼。
“她赢了。”卢伟指指身边的郑睫,一脸的不堪回首。
身边最亲密的家伙,竟然有如此黑暗的过往,这件事情给郑睫的影响还是蛮深刻的。从最开始的惊慌失措中走出,她迅速恢复了常态,开始积极谋划着如何解决问题。
不过,尤墨都束手无策的事情,她的斤两完全不够看。除了好言软语的陪伴能起到些作用以外,其它任何努力都被卢伟瞬间看穿,成了谈笑的源头。
今天去看心理医生,她作为病人家属,一开始还很受医生重视。罗哩巴嗦的说了一堆之后,医生的信心开始动摇。
看到医生那明显不耐烦的神情,她依然没有放弃,一直念叨到对方只想捂耳朵为止。
真正轮到卢伟和医生接触的时候,让人更加蛋疼的事情发生了。
一堆问题中,很多都是秒答!
他一方面是头脑实在清醒的吓人,另一方面是之前都有接触过,了解心理医生诊断治疗的一些过程,对那些耳熟能详的问题,更是张口就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那种。
病人回答的太快,点评的太犀利,医生难免有些惊讶,随之而来的,就是经常发呆,有时候要迟钝上几秒钟,才能继续下一个问题。
一旁的郑睫忍了又忍,直到最后忍无可忍,来了一句,“我怎么感觉,你更像病人?”
无辜的医生只能选择咆哮了。
......
当然,德国医生还是比较靠谱的。没有因为病人和家属的丧尽天良而动摇,依然勉力坚持着,完成了诊断治疗。
效果怎样?
鬼才知道!
卢伟这种状况,有些类似于创伤后遗症。症状属于最轻浅的那种,发作起来也没有太过骇人的举动,于是只能做些心理辅导。
心理辅导这种东西,需要认知上的不对等,需要病人比较强的接受暗示能力。
对卢伟来说,很难。
“想不到郑睫这么厉害!”尤墨听完故事,小鼓掌。
“是吧是吧,我觉得那个医生太笨,什么问题都要反应半天,怎么给人看病嘛!”郑睫和他空中击了个掌,小庆祝。
“我觉得卢伟这种问题,属于典型的解铃还需系铃人!”江晓兰在一边哭笑不得地看了半天,此时谨慎发言。
“真有办法的话,你觉得他这些年一直忍着不用?”王*丹摇摇头,指了指尤墨,停了脸上笑容。
“是啊,太熟了,什么办法都不管用。”尤墨也想和她击个掌的,结果看她一脸怅然的样子,于是只能作罢。
“卢伟看见其它人打架,不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吧?”江晓兰皱了皱眉,试着开口问道。
“不会。”卢伟和尤墨同时回答。
“那看见我打他,会不会也很激动?”王*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脸激动地跳过来,敲在尤墨脑袋上。
卢伟双手一摊,瞥了眼抱头叫唤的尤墨,一脸无奈。
“你那纯粹打是亲骂是爱,好不好?”郑睫都瞧不下去了,过来牵着卢伟往屋子里走。
“那要不在一支球队了呢?会有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