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惹怒
小萝最近和班里一位男生走得比较近班主任小心地措辞学生间有两个人关系密切的传闻,但是否在恋爱中还没无法确定
江成京冷笑。不该放任她去接触别人的,只有把她囚禁在自己身边最安全。
最好的结果就是对方完完整整把江悦萝还给他,次一点就是绑架勒索,要多少钱他都会给,再坏的江成京不敢想了,哪怕是动江悦萝一根手指头,他都无法容许。
天色已黑,江成京越找越焦躁,雨后路面湿滑,方向盘一个急转弯,砰地与拐角的货车撞个正着。
副驾驶那边的玻璃被撞得稀烂,江成京人没事,只是额角破了点皮。
他走到车外,对面司机也从车上下来,想要商讨赔偿事宜。
江成京扯了扯领带,打电话让阿标过来解决,还有,再开一辆车过来
阿标话到嘴边,想问老板是不是不要命了。
要不让司机去找就好了?以老板现在的精神状态,他怎么能放心啊。
那边很快回复,不用,我自己去找
阿标隔着物理空间,看到电话那边的老板仿佛化身猎豹,死死追着瞄准的兔子不放。
江悦萝的下场不会太好。
阿标暗暗替她捏了把汗。
管家把司机没找她的事情告诉了江悦萝。
我去了朋友家
那时她根本顾不得其他,阴郁的心情让她的大脑宕机,忘记了正常进行的程序该是怎么样,忘记了她本应该乖乖等待司机,或者用手机告知江成京。
无论如何,她现在平安到家了,一切都是误会,不是吗?
江悦萝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捧着镜子玩弄自己的卷发。
与她的轻松自在不同,管家退守一边,神情复杂。
几分钟前,他拨通江成京电话,告诉他小姐已经回家了。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就在他以为手机出现故障的时候,江成京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知道了
管家不清楚江成京在工作上是什么样的,但对江悦萝,就他十几年所见,绝不是这副冷冰冰的态度。
小姐真的惹怒他了
管家在心里断定。
汽车行驶的声音逐渐清晰,江成京回来了。
坚硬的皮鞋底不急不徐地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吭锵吭锵,在管家听来就是故意拖延的行刑曲。
曲终,行刑的刽子手上场。
江成京示意他离开,自己则在几米之外,将触犯底线的江悦萝从头到脚审视个遍。
这么精心地打扮,就为了那个动机不纯的臭小子吗?
就那么喜欢他?
江成京像是在和空气对话一般开口。
爸爸?
江悦萝被莫名其妙的话语吸引。今天的江成京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凌乱的发丝,松垮的领带,见到她不是欣慰地笑,而是发散渗人的寒气。
为了他连爸爸都可以抛弃?
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江成京带着指责一步步逼近。
江悦萝一个问题也回答不上,她不懂他在说什么,怪自己去了别人家吗?
她从没见过江成京这幅样子,害怕得眼泪直掉,话也说不出来。
江成京把她的反应当作是心虚的表现,难言的妒意赶走他所有理智。
去给我把衣服换掉他拽着江悦萝的手腕回到房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