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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抠挖淫液竹林野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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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灯火通明。童蕲宫的一切,都与“金”字脱不开边,连灌木丛中的香篆都镶了金丝,盘盘囷囷,星絮似的蜿蜒数里。

卢煦池腹间火球愈发旺盛,仿佛每呼吸一次,便将血液烧融一次。水液沸成雾气凝在四肢百骸,轻微一动,小腹与女穴便同时涌下一股热意。

自从蛊毒消解后,他已经连续数日没有自淫。下身不再被空虚痒意所支配,连白日精神都充沛了一些。此时这欲火火势虽旺,却与往日不尽相同——女穴痒意还不甚明显,腹下一团融化的春意已经逼得腿间物什高高扬起。茎顶水光潋滟,随着呼吸微微震颤。一颤,上下便约好似的一同吐出小口清露来。

寝宫内处处迷香缭绕。翰牟国王好淫,这香篆是为宫中千百嫔妃所准备的,由牛角花、放杖草、仙灵毗等草药同磨,具有固阳催情之效。

卢煦池扶着烟篆边栏,喘气跌坐在灌木中,却后知后觉地被这香篆味道惊地一跳,下腹猛然痉挛,一道咸腥的精露控制不住般滑了出来,将衣摆染得乳白濡湿。空虚感趁机循空子钻进体内,带起了熟悉的酥麻之意。

卢煦池本能地惧怕这种熟悉的感觉。感官上的空虚容易将他带回那长达十四年的、摆脱不去的淫魇之中。他怔怔望着身下,见那茎头在燥热中愈发饱胀,将绮罗裆口支得挺立起来,倏尔一阵犯恶发怵,投降一般伸手裹住性器,不耐烦地上下撸动起来。

篆香渗进神志枝梢,随着初冬凉意一同凝成水润的雾气,袅荡沉至两腿间。卢煦池前头胀得疼痛不已,无奈精关紧闭,迟迟射不出来。女穴与菊穴也后知后觉地柔滑湿润了,阵阵酸痒鼓胀的感觉拈得魂魄都失了气力,甚至连灌木旁的石栏都倚靠不住了。

巡逻脚步声响起。卢煦池双眼泪水涟涟,抑着鼻音侧卧进灌木中。他悄然一翻身,冰凉枝桠却猛地戳进股间,突如其来的入侵感激得他猝然抽气。那侍卫闻及声音,执灯接近,卢煦池沉默地躲在灌木阴影处,眼看那侍卫就要伸手一拨——

啪啦一声,前方烛灯受力落下,正好砸到香篆上,腾起一片青烟。侍卫手忙脚乱跑去灭火,卢煦池却被身后一只手飞快拉进旁边的竹林中。

细竹摇曳,簌簌成阵。卢煦池转身亲吻纪元策,鼻尖气息滚烫湿润地卷着纪元策的上唇。

“你怎知道是我?”纪元策扳下他的手,半笑不笑地问道。

“身型、速度、气味……哪个不是你?”卢煦池笑道,又上前轻啄纪元策颈间,“你怎么来了?”

纪元策呼吸一滞,将人打横抱起,又向前方穿梭一阵,目测已至竹林最深处,这才扯了几把干草垫在地上,将卢煦池放倒,倾身压了上去。

“席上国王赏你那杯酒起,我就知道没安好心。”他拨开卢煦池繁冗的前襟,翰牟服饰厚重,帛料虽贵重,但不乏粗糙,剥拈一番,反倒将前胸后背擦出火来。他听卢煦池呼吸渐浊,又去啃了一把凸起的喉结:“当时我朝你做眼色,你怎么不应?现在倒好,自己受罪。”

卢煦池喉结旁一处嫩肉被纪元策紧啜不放,难耐地挣扎了一下,呼出一口气后,才道:“客随主便,本就是有求于人的事……怎么好意思拒绝?”

纪元策却停了下来,脸色严肃:“你真打算受这个‘忙’?”

却久久没有得到回应。月光下竹影筠筠,卢煦池眼角殷红,那抹幽黑夜色却窜进双眼里似的,显得瞳孔孤凄又凛冽。他不声不响地仰头承受着纪元策的舔舐,过了半天才道:“循了这忙,可真是千古罪人了。”末了自嘲地笑笑:“若是不循这忙,却也是罪人。”

说罢又上前亲吻纪元策,手上也不闲着,发着抖剥开对面的层层衣饰。他的手指有些痉挛,连指尖都裹了水渍,半天没解开衣衫,指腹摩挲,却带了点旖旎逡巡的意思。

纪元策裹住卢煦池手背,手把手地把自己襟下纽扣解开了,露出一片光滑精实的胸膛。刚握着卢煦池手腕向下探去,却听他指着自己左肩上的一块暗疤问:“什么时候落下的?”

这伤疤足有二寸余长,从颈下锁骨末端蜿蜒至左边肋骨下方,暗红狰狞有如蝍蛆,黑暗中甚是唬人。纪元策把衣襟往胸口扯了一扯,挡住伤疤边角:“十三年前,冢坑大战时落下的。”

说罢探手裹住卢煦池的茎身,转移话题似的,绕圈拈磨起来。水声湛湛,囊袋覆了浅淡粉色,绵软湿润地耷拉在腿间,茎头在指腹刺激下嘀沥地渗出缕缕清澈水液,像是被环上一帘琉璃引。

卢煦池连睫毛梢都覆盖了一层迷朦水雾,在纪元策的徐徐套弄之下眯眼哼吟起来。下身被一波一波的欲潮涌得汁水淋漓,阴阜花萼鼓胀绵软,小穴也张嘴嗷嗷待哺,迫不及待地蠕动着,裹住浸湿的缕缕阴毛。

他不自觉地向前挺起腰身,沉默地邀约纪元策弄得更重一些,随之礼尚往来似的,一只手探入纪元策下摆握住他的茎身,另一只手不堪情欲地伸进自己腿间,不轻不重地抠挖研磨起莹腻的蚌肉来。

身下原本只是滑津津地挂着点滴淫浆,被自己手指反复折搦,很快便软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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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意在小腹之中裹起小团暖流,缠绵温柔地吻着腿间,连带着卢煦池腰背都支撑不住,抽骨似的向地上瘫去。

纪元策呼吸也渐沉,见卢煦池难得地放浪自渎,不停伸手抠挖自己汁水涟涟的下身,便猜到他心底有事。他沉默地抬起卢煦池双腿,让玉白大腿间的粉穴暴露在浣花一般的月影下,在满盈水意的阴蚌中挖了一指淫水,抹在花穴两边的鼓苞处。

囊袋被揉捏得有些疼,却又被暖湿的麻痒盖过。卢煦池喘着气,断续哼吟起来,手腕却被纪元策捉了,覆在肉腻阴囊两旁:“自己弄。”

纪元策说罢,两手环紧卢煦池腰际,低喘着挺身连根尽没。茎柱不住地摩擦着内壁,带起一波又一波的淫水,连花萼下头的囊袋都被淹得湿答答的。卢煦池疼得发麻,麻得舒爽,一次次碾磨交合将神经末梢都挑拨得绵软如泥。他脑中昏沉,却仍混沌地意识到,纪元策不大高兴了。

师弟小时虽然顽皮,为人处事却风轻云淡。从未发过火,也从未落过泪。实在是愤懑难平时,顶多敛了笑容,移开目光。这样隐忍的、泄愤一般的捣弄侵犯实属罕见。

卢煦池很快猜到了原因,十有八九与这翰牟借兵有关。一路上,纪元策态度暧昧,显然是对连年征战厌恶有余。

他心中有数,却也不多言语,只紧紧扳住纪元策的背部,任对方沉默地深深捣入,每一下抽插都溅起滚烫的水液,贯穿阴蕊,直笃花心,严丝合缝地将喷薄而出的溃流堵住,在酸胀的快意中徐徐拔出,叫阴庭颤慑地破闸涌流。

卢煦池被顶弄得说不出话来,前后欲潮夹击,溺得他眼前发白,近乎窒息,他却不愿哼叫出声来。

两人在这沉默的性事中,孩童一般地赌着劲。像是两座雨露霖霖的蛮山,谁也不肯先开口,开口了,仿佛立场的堤坝就会立马溃决似的。

卢煦池不开口,纪元策是坚决不会妥协的。只俯身一点点将卢煦池下腹的白液舔舐干净,舌头在皮肤上一寸寸地舔弄,很快又见那垂软的茎首微微抬头。

卢煦池先妥协了。他低喘着抚过纪元策肩头的旧疤,轻声问道:“疼不疼?”

纪元策讶异于他如此轻易的迁就,摇摇头,擦拭掉卢煦池额角的汗:“早就不疼了。”

说罢朝卢煦池胸口示意:“你的伤,还疼么?”第一次床事时,他就注意到了那个伤口,像是深深剜入肉,剃了骨,又胡乱缝合上的伤口,久而久之已经痊愈,疤痕却凹进肉里,只剩薄薄皮肤与肋骨相连,映在光洁莹润的胸口,显得尤为森然可怖。

卢煦池清淡地说,“一直在疼。”

纪元策没应声,只俯身轻吻那处伤疤。

二人在一起半月与余,从肢体厮磨渐生情意,又在这场沉默的性事中逐逐疏离,像是长河横贯两座沉山似的。

歇息许久,直至夜色更深,纪元策才开口道:“回我那儿吧,那国王今晚指不定要去你那。”

卢煦池虽觉得不妥,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二人向着竹林外走去,竹林边有一凉亭,灯火阑珊处,两个人影正对坐着谈天。

纪元策与卢煦池交换了眼色,侧身闪入暗影中。

只见一人抬头道:“此前那批军需粮草,可有劳贡麟兄了。”

话甫一出,卢煦池脸色猝然大变!

那人侧脸在月光下轮廓清明,竟是昶厦的朱檐碧!

转头望去纪元策,却见他也目光愕然,直直盯着朱檐碧旁的另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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