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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白跃礼困的要崩溃了。他打了个哈气,眼皮耷拉着不停打架,脑袋也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的差点就昏睡在桌子上了。
容思瞧他这样子,不由心软说了句:“跃礼,困了就去睡吧。我守着就行。”
白跃礼被前辈唤了一句,清醒了几分连连摇头道:“我不困,我陪前辈。”
他们在等主人回家。
要知道尊贵如段家家主这个身份地位的人,所有行程都在一个月甚至更久之前确定,才能安排安保工作、随行人员等。
但主人这段时间行踪诡异,时常没有征兆就不回家吃饭,回来的时间非常随意,有好几次都是深更半夜。
主人闭口不谈去了哪里。身边所有随行人员和安保人员也都噤声,什么都问不出来。
虽然说主人回来时间不确定,但他们做私奴的总不能自己不管不顾的倒头呼呼大睡,连个迎接的人都没有?
所以这段日子可苦了他和容前辈,时常等到半夜,甚至一等就是大半夜。
白跃礼又不是傻子,主人这么反常,怕是外头养了只小野狗,怕被容前辈念叨才不敢带回家里。
您养小野狗就养呗,您折腾我们干嘛!!
还有那个小野狗,有本事就在外头躲一辈子。别让我见到你!白跃礼咬牙切齿的想。
蒋子年的小公寓里气氛却遭热的不像话。
蒋子年被双手舒服,戴着口塞正以一种非常吃力的姿势跪坐在主人身上,后面的小岤试图一点点吞入主人的巨大。
段承文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看着小家伙吃力的跪坐在自己身上,两只手小心翼翼环抱住他的脖子,也许是怕疼的缘故,他磨磨蹭蹭的一点点吞入自己的阳具,段承文一使坏自己顶了一下,温热柔软的后岤一下把顶在入口的阳具吞进去大半。
蒋子年痛的唔了一声,双目通红。不住小声的呢喃着:“爸爸…轻点……爸爸饶了我。”
主人最近不知道遭了什么刺激,隔三差五来他这里一折腾就到半夜,还不准他叫主人,逼着他叫爸爸!
叫错一次就扒了裤子拿皮带狠狠地抽,抽到两个屁股蛋子都通红通红的,肿的老高哭天喊地求饶,连哭带喊的保证再也不敢叫错了才算完。
这几日动不动就被扒了裤子抽屁股蛋子,两个肉臀连坐椅子都不敢。
这一夜主人已经在他身上驰骋了三次了。他却一次未被恩准释放。蒋子年被折磨的快哭了。
段承文轻笑着弹了弹蒋子年挺翘着的阴、茎,看着那洞口随着他的戏弄不断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笑道:“你自己说,骚不骚?嗯?”
蒋子年连喘气都喘不顺溜了,嘴上一点不敢耽搁的说道:“回主人……呜呜,不是不是,回爸爸……骚…奴才骚!”
段承文脸色一变,拿着大手就对着那被折磨的红红肿肿颤颤巍巍的肉臀狠狠轮掌。
“记吃不记打的东西。不打你这贱腚你就记不住。”
蒋子年唔唔唔的哼着,脸也不知是舒爽还是羞耻的通红通红的。
主人最近就爱说些乱七八糟的话羞辱他,可他偏偏一听这般羞辱,身体反应更诚实了。
这样乘骑的动作让蒋子年自我发挥,够掌握身下小主人进出的角度,一下下像打桩一般磨到自己最舒服的敏感点。蒋子年以前伺候的时候都是被恩准随时释放的,可这几日主人却让他禁欲,他时而就被主人三言两语折磨到崩溃却一点不能发泄。
他都憋了两个多礼拜了,好不容易有了这次机会,他上下骑乘的动作越来越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快感越来越明显,眼看就要把自己插射了。
段承文却意味不明的笑着,却在蒋子年快达到高潮的那一瞬,用手生生禁锢住那蓬勃的欲望。
蒋子年“啊”的惨叫一声,被折磨的神智不清了:“主人……呜呜呜呜,主人饶了我吧……主人,主人………啊啊啊啊!”
段承文无奈的叹了口气,把小家伙翻了个身,压在床上,岤口大开,段承文一巴掌拍在了臀上,又是五个指印
“说,求爸爸艹我!”
蒋子年唔唔的哼着,主人突然拔出性器让他空虚的小岤难耐极了。
可是求爸爸艹我这种话,如何说得出??!
总感觉对不起少主啊,我的主人!
但求生欲让蒋子年羞着脸小声说了句:“求……求……爸爸艹我……”
段承文满意了,硕大的阴、jing直直刺了进来,蒋子年刺激的满目泪痕。
最后两人一同发泄时,蒋子年已经如同脱力一般,半晌都缓不过来。
段承文起身踹了踹他的屁股:“起来了,去洗洗。”
蒋子年不止为何眼眶酸涩,他小心翼翼的抓住段承文的袖子,小声问道:“主人,您现在走吗?”
不能留下来陪陪我嘛?这句话蒋子年不敢问出口,只能在心里偷偷的问一问。
主人每次都是这样,不管多晚还是走。
', ' ')('段承文却只是轻轻揉了揉蒋子年的头发,无视了蒋子年哀求的目光:“乖,你前辈还在家等我呢。”
蒋子年欲言又止,又小心翼翼的摇了摇主人的袖子:“主人,那……”他顿了顿:“我还能回主宅住吗?”
他说不清如今自己这般是复宠了还是依旧失宠,若是复宠了为何依旧不让他回主宅呢?!
段承文没有回头,声音里却充满了让蒋子年恐惧的警告意味:“这件事,不准再提。”
段宅的深夜。
九皇子兆云雀躲在小角落里偷偷拨通了一个电话。
“对,还没回来。好几日都这样。”
“我也不知道啊!连容大人都不知道。随行奴才和侍卫都被下了死命令封口,谁都问不出来。”
“不过,我私下听他们议论,猜测是养了外室。”
“嗯嗯,我知道了。等我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您。您早点休息啊。”
小家伙挂了电话,长舒一口气,又仔细看看身边无人才装作无事的回了主宅。
当周市长在主宅的内线这件事还挺累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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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承文回主宅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半了,果不其然容思带着一众奴才候在门口,随着他进屋温顺的跪下请安。
白跃礼困的都迷糊了,感觉请安几句话都快睡着了。
段承文莫名有点心虚。
他吩咐了一句:“以后不必等我,早点休息。”他一手把跃礼拉起来:“跃礼,快去睡吧,不用随侍了。”
白跃礼强撑着精神回话:“奴才不困。奴才喜欢等主人回家呢。”
段承文看小家伙困成这样却嘴硬说不困的模样心疼坏了,连忙把人打发去睡了。
容思规规矩矩的服侍他更衣洗漱,最后帮他盖上被子,然后规矩的叩首说到:“今日太晚了,请主人早些安置,奴才先告退了。”
声音淡淡的,屋内柔和的灯光下容思的表情有些看不清。
但段承文莫名感到容思的语气有股淡淡的疏离和赌气。
这奴才好像是生气了。
等等,容思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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