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从房间溜走后,循着那股甜香味道的指引走出了酒店,来到了一片陌生的街道。
走到这里的时候他就明白了,这股香味其实不是鼻子闻到了,而是来自精神上的某种吸引。在这个世界上,能和他有这种吸引的只有一个人,额……应该说是只有一个鬼,一只些二啦吧唧的吸血鬼。
南非虽然是发达国家,但在李泽看来,这个发达国家发达的很片面。最起码就从城市上的规划来看,着实很一般,道路歪歪扭扭,还有好多坑。
“味道”越来越近了,他大约七拐八拐的走了十来分钟,最终的目的地是一座有些破的小酒吧。
现在是晚上的12点左右,路上很安静,但这个小酒吧里却十分热闹,首先入目的就是一张大大的调酒吧台,纯木质,上面带着历史的沧桑感。
酒保不是年轻的小伙子,而是一个长得很粗犷却又很有魅力的白人大叔。烟味与酒精混合成一股令人沉迷的幻象,伴随着酒客们嬉闹又粗鄙的醉语充斥着整个酒吧。
这种模式酒馆在华国很少见,一般只存在与那些90年代的牛仔电影里,可放到南非的这个城市里却显得很和谐。
李泽不是很喜欢这种嘈杂的环境,四处看看,除了吧台那里,别地儿都没有空座,而且在这里也没有发现小吸血鬼女仆静宸的影子。
这就很奇怪了,主动把人引过来,自己却藏了?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李泽摇摇头去吧台那里坐好。
额……来到酒吧不点上一杯是不是很奇怪?
想到这里,李泽决定破费一下,学着电影里的样子,潇洒的打了个响指。
然而在那个很有味道的白人酒保大叔过来后,他却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南非的第一语言是南非语,官方语言是英语。
然而这两种语言他一种完全不会,一种就是个半调子水平,不,用半调子来形容他的英语算是夸奖了。
到目前为止,李泽的英语水准还停留在李雷和韩梅梅的阶段。
唯一精通的口语就是fine thank you and you?
虽然耳朵上带着同声传译翻译器,但是有啥用呢?人家说的他能听懂,他说的人家听天书。
酒保大叔来了,流利的一口英语,李泽经过翻译耳机知道是在问自己想要喝什么。
可是,特么应该要怎么回答呢?对此他陷入了沉思,记忆中啤酒好像是叫什么“必撸”来着,但说出去的却只有一句。
“呵呵……hiya how are you?”
酒保大叔懵了,这生硬的语法搭配上散装的发音,这孩子绝对是华国人没跑了,那就好办了,就是这个人。
“你是华国人?”
李泽报以微笑并点头。
“是来这里找一位姑娘的吧?”
虽然很奇怪这个酒保大叔是怎么知道的,但是语言不通没法问,李泽只好再次点头。
“是就行,那位姑娘在楼上等你,从左手边的楼梯上去吧。”
大叔在心里默默的嘲讽了一下李泽的没文化,然后一指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