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是见了美女老师,要给别人面子才?看不出方老师的魅力真大啊,竟然能让对孩子一向呵护过度的唐大律师讲理了。”
“温振华,不要乱说!”这下轮到唐不高兴了。
他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嘛,总不能说他知道方静竹的性子,是要刻意躲避那个方才会这样做的吧。
还有美女?方什么时候是大美女了,映帆可都比她漂亮多了。
想到这,唐翔希越发的觉得自己上辈子脑壳秀逗了,即便要找结婚的也得找个像映帆那样的美女才对得起振华吧。(这是什么逻辑,等价交换?美女=美男?好吧外星人家长的思维不懂。)竟然让一个脾气又坏,长得也一般,只有一腔热血莽撞行事的女人,嫁了过去。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现在不是情人了,你上辈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喂,我没说错啊。不过这方老师跟我家温蒂挺有缘的,我们前不久还在大卖场遇见过呢,温蒂也很喜欢她,”
“停!停!温振华,不要再我面前提陌生女人好吗?”他实在听不惯振华嘴里说着别的女人,更何况还是方,没记错的话,振华上辈子还向方追求过?
“行行!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不知道唐翔希为何反应那么激烈,但见他一脸郁色,也适时的闭嘴。“额,不过小孩子会有打闹的确是正常的,不是还说小男生都喜欢逗弄自己喜欢的女生吗?”温振华识相地岔开话题,好笑的看向唐翔希。
“哼,别提曾正雄那小子,咱们家温蒂才不会那么容易被人拐跑呢!”这辈子我得看好咱家宝贝来了,不能让郑雄那么快取得温蒂芳心。
无论是哪辈子,唐翔希舍不得女儿的心情都是没变的。
“不过,振华啊,你不觉得咱家温蒂很依赖我们吗?”唐翔希突然严肃起来。
“?还好吧”什么意思,温蒂那么小,当然依赖他们啊。
“我是说,温蒂事事都希望我们三个一起,不愿分开,但若是,我只是打个比方哦,以后我们有什么变卦,该怎么办?”
心里咚的一下,温振华觉得自己等待已久的话题要展开了,能怎么办?到时候自己还不是得先离开吗,呵呵。
“无论会发生什么,我对温蒂的态度都不会变的。”只是于你,我可能再也不能做你城堡的一员了。
这不是早晚的事吗,可是为什么,一想到要离开这个认识十年相处七年的人会有丝心痛呢?
唐翔希看见眼前这人,明明知道自己想问什么,却总是巧妙的避开,他当然相信即便振华有了自己的爱人也不会改变对温蒂的态度的,可是他呢?他真的会不会在自己没有结婚的时候,抛下自己和别的人走吗?
你又忘了你家振华一直喜欢的是你吧,只是还未发觉。
“翔希?!·····”看着唐翔希发愣,以为说什么不对了。
“振华,我呢?那我呢?你不会有了爱人抛下我,先不要我了吧?”
“嗤!你又想哪去了啊,我这样的人哪里会有人喜欢,即便是先有爱人也该是你唐大律师吧。”哎,这个男人怎么一副被主人抛弃的巨型犬一样,一脸哀怨的望着他,这又那跟哪了?
“什么你这样的人,就是你这样的人喜欢你的人才多呢,你那么温柔能干,体贴····省略N个赞美之词,小芳,陈婆喜欢你的人一大堆呢。”
“好了好了,别那么肉麻,放心啦,我不会抛下你不管的,就算不管你,我还得为温蒂想想啊,家里没个人照顾,还不乱成一团。等你以后有了·····”温振华试图将翔希的头拉过来安慰安慰,谁知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只干燥温热的大手堵住嘴。
“不要说了,温振华,我再次声明,没有人能摧毁我们的城堡,而这个城堡,只要你愿意,将永远只属于你我还有温蒂。”
永远!永远?真想不到这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是为了温蒂吗?
他真的觉得我们这样最适合的吗?可是等温蒂再大点,怎么办,等温蒂张口问妈妈在哪,要妈妈的时候怎么办?这人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去找一个女人吧。
唐翔希不敢看温振华的眼睛,也不敢看温振华接下来反应,落荒而逃般的跑回了自己的卧室。
看着那个慌乱的背影,振华的心也有些乱了,不对不对,这怕被抛弃,怕被不需要的人不应该是我吗?
为什么唐会那么怕他离开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笨蛋呀,他是喜欢你,在乎你,离不开你,才会怕呀!!!╮(╯_╰)╭
☆、儿童教育
接下来的日子里,是唐翔希偷偷对温蒂展开长久思想教育的时刻,他要为温蒂树立一个健康平等包容的三观。
其实说白了就是要为未来能顺利接受他和振华关系的事而做努力。本来唐还想在等等的,可是眼下的情形却不容他怠慢了。
方静竹果然不是个不容小觑的主,他都把那些撕碎的纸带回家了,她还能折腾出事来,第二天就趁振华接温蒂的时候,不知从哪找出了块当日落下的某块纸片递给振华。
这不是找借口接近是什么,直接给温蒂不就行了。
不过这举动可让温蒂和振华对她的好感倍增,可怜他这个把画还原的人还比不上那个只拿了一片纸屑的人,现在他家温蒂和振华一口一个真是多亏了方老师啊,方老师真是个热心认真的老师·····省略无数赞美词,每每都是把他气到不能说话了他们才收敛一点。
说到唐翔希对方静竹此刻的心态,本来见到这人时还有一点尴尬,虽说今世还无瓜葛,但上世毕竟做过夫妻,外加还怀着一点对她的一丝愧疚,无论怎么说上辈子罪错的还是他。但如今方于他早已从情人变成情敌来对待,不得不说这也是种诡谲的变换。
但更奇妙的事,唐翔希的心理竟然很快就过度了,一点膈应也没有,倒觉得从一开始这人就该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