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吐吐舌头,完了,又炸毛了!
“你先告诉我,阎烈洲到底怎么样了?”
“他没事。”没好气道:“那样的伤势,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话不能这么说,再小的伤也是伤,我记得你这里有不少好药,别小气,给他送上几瓶。”
“钰儿……”阴森森一声。
她连忙住口,这家伙的醋劲儿也可怕了:“好好好,我不问他,有件事你得跟我说清楚,现在朝堂局势如何了?贤王擅自调动济州守城军,这个罪名可不小呢,加上谋害储君,足够他去刑部大牢喝一壶了。”
他看着她侃侃而谈,叹口气,握住她的手:“虽然理智告诉我,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但还是不忍瞒着你。”
“怎么了怎么了?”她急问。
“此事虽是贤王一手策划,但他始终置身事外,所有的罪行,都由济州守备官一力承担,他也是受害者之一,刑部大牢,他是没这个荣幸去了。”
“什么!”闻言,苏墨钰激动道:“怎么可以这样!”又一次不小心扯动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他连忙按住她,“没有十足的把握,他又怎会出手?这一次,连我都被他骗了。”
她一边吸气一边道:“皇上难道不派人去查吗?”
“自然要查,但老三的手段实在太过高明,一切与他有关的线索,全被斩断,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用力捏了捏拳,“可恶!三番两次被算计,却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想想就生气。”
容蓟道,“我们也不算是完败,这一次,老三虽未惹祸上身,但他的党羽都被剪除干净,短时间内,他是没法再兴风作浪了。”
她郁郁道:“是啊,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的确没占到什么便宜,但我亏啊,要不是因为他,我……我怎么会……”怎么会被你看个精光,这话她没好意思说。
他却笑了:“钰儿,我真的很高兴,非常高兴。”
“高兴什么?”她气哼哼瞥他一眼。
“高兴我和你,其实是有未来的。”
她怔了一下,随即别开眼:“那又如何呢?我……终究不会嫁给你……”
以为他会质问,会愠恼,会不甘,谁知他竟然温声道:“来日方长,你会不会嫁给我,你说了不算,要由时间来证明。钰儿,我会等你,一直等你,无论等多久,我都愿意。”
他这么一说,倒让她不知该作何回答了。
“这次你救驾有功,父皇特许你在东宫养伤。”
“哈?”
“经过查证,之前弹劾你私吞军饷一事,纯属污蔑,等你伤好后,兵部尚书的位置,便是你的。”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