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害怕的呢?「那……我要和你去……」她的臀部转动得越来越快,肉壁一阵阵地紧缩。
「去哪?」我问,我知道她快了,挺起臀部直直地抵住花心。
「地狱!呜啊……」她紧蹩着眉头,眼睑微微颤动,像是在哭泣。
「那我们就一块儿下地狱吧!」我说,再继续这么干下去的话,我和她就要双双坠入地狱的深处了。
虽然一开始是她主动挑逗了我,我被动地接受了这致命的诱惑;尽管是纤纤先要求,但是我很快燃起了无边的热情,对她无尽需索,我和她都已深深陷入了性爱的深渊之中,这深渊的深处就是地狱。
「插那……快……快点用力,嗯嗯……我要丢了……」纤纤狂哼乱叫起来,她正接近快乐的巅峰——她的心和她的肉体,已经挣脱了所有的一切束缚,一步步准备攀上顶峰。
她的身体不住地上下颠动,阴道的肉壁有力地夹迫着我的怒涨的肉茎,一下一下地用那团柔软的、暧暧的肉触着、暧暧的肉茎的顶端,每触一下,纤纤就发出如梦似幻迷人的呻吟声,一阵酥麻的感觉就在那顶端扩散开来,传递到我的全身。
我悄悄地视着纤纤的表情,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在倒着奔流,简直要从太阳穴喷涌出来了,这种感觉是无法言传的。
就在这当儿,纤纤浑身倏地一抖,大叫一声:「呜啊——我要死了——!」里面一片翻江倒海般的疯狂蠕动,咕咕的热乎乎的爱液浇上龟头,龟头被这热浪一刺激,马上做出了回应,扑扑地射个不住,混合的河流有的满溢了出来,顺着阴囊流到股间,流到下面的椅子坐垫上。
纤纤把苗条而匀称的身体紧紧贴了上来,我用力搂住她那灼热得像团火的身躯,真切地感受到了她体内的细微的颤动。
我把手伸到她的后背,慢慢地上下摩挲起来,纤纤像一只小猫似的爬在我的胸口喘着气,温顺地闭上双眼,享受着这温柔的爱抚。
我们就这样不即不离依偎着,感受着这种缠绵而迷乱的倦怠的感觉。
原来进入地狱是这么甜蜜,我也不愿意再去天堂。
她起身把内裤脱了扔给我,重新扎上头发,从电视柜上拿下菜刀,吃吃地笑着到厨房去做饭去了。
我抬头看了看挂钟,刚好三十分钟。
第四十章救兵外面依然是烈日高照,屋里吹着空调,也能感觉到那一波又一波的热浪的气息。
这完事后的虚脱和肚子里空空如也的空虚,一起向我袭来,我关了电视缩在沙发上,等着纤纤做的饭菜来救命,脑袋也慢慢从刚才的意乱情迷中渐渐清醒过来。
和纤纤相比,馨儿是稚嫩的。
纤纤已经从种种道德观念的束缚中解脱了出来,作为女人的本质已经苏醒,蜕变成了一个知性熟女,懂得了怎样去纵情享受快感,沉迷在淫欲的快乐中不可自拔。
馨儿呢,从昨晚的表现来看,她虽然已知人事,但是还是显得拘谨放不开,如果用书法上的术语来打比方:馨儿就是中规中矩的楷书,馨儿就是飘洒放逸的草书,楷书一眼看去笔画结构明明白白,草书仔细揣摩还是有捉摸不定。
总有一天,馨儿也会变的跟纤纤一样的成熟妩媚,我在纤纤身上看到了不远的将来的馨儿的影子,只是我真的很希望我是塑造馨儿由青涩到知性这一嬗变过程的主角,我相信通过身体的接触,通过感知女人肉体的本来面目,是能抵达女人的内心的,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刺激和感动的事了,就像我看着她们由发情到高潮的全过程一样,同样能让我激动万分。
回到公司里的时候,虽然开着空调,可是气氛却沉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来,舒姐一声不吭地就去吃饭了,我不知道如何结束这紧张的局面。
我一个人在前台玩电脑,今天真不走运,馨儿没有在线。
我突然想起余淼,也许她能帮上忙。
我给她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想起一片小狗的「汪汪」声,我还以为是电话铃声呢。
「说话呀!」余淼说,她见我不说话,沉不住气了。
「我还以为是电话铃声呢,那么多的狗叫声!」我说。
「你个呆子,我是在宠物店上班嘛,想我了。
」她笑了。
「想啊,怎么不想呢?想了一晚上哩!」我说,对女人可不能说错话。
「想我又不打电话给我,我晚上都有空的嘛。
」她埋怨说,她还当真了。
「我怕你忙嘛,再说你住得远,来回也不方便啊。
」我随口编了两个理由,我也没听她说过她住在哪里。
「哪里远哦?坐公交车一个站就到了,十分钟。
」她说,她还真容易上套。
「哎呀,我又不知道,要知道的话我就不用自己撸了。
」我说。
「哈哈,你还会撸啊?」她说,看她把我说得多青涩似的。
「要不然呢,想你一次就撸一次,撸得都快干了。
」我说,我越编越起劲,试图给她营造一种真实的感觉。
「嗨,资源浪费啊!可惜可惜!」她很是惋惜,就像错过了一次免费的盛宴,她接着问:「今晚怎么打算的呢?」「没什么打算啊,你要过来吗?」我问,我确实不知道漫漫长夜该怎么度过,我正想问她来着。
「要啊,舒姐在干什么?」她说,像在转移话题似的。
「她出去吃饭了,你想她了?」我开玩笑地说。
「想她干嘛,她又没芽儿,还不如想你呢?」她说,于淼说话真够直白,一点也不含蓄,不愧是心直口快的重庆辣妹子。
「舒姐今天心情不大好,好像是我惹了她了。
」我说,说了好大半天现在终于说到了主题。
「你惹她了?」她惊讶地问。
「唉……都怪我,我那天晚上听到你们的声音了,我说漏嘴了,舒姐有点生气哩。
」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好坦白。
「啊……,你听到什么了?」她急切地说。
「我……听到她在舔你那里……」我说着,脸上一阵阵发烫,仿佛耳边又响起了那晚阁楼上淫靡不堪的声音。
「你这个流氓,活该!」她狠狠地说,像是发泄心中的愤怒又像是在幸灾乐祸。
「现在可怎么办啊?」我说,如果说有人能打开这个局面,这个人非余淼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