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她把臀部放下来压着我的时候发出来一声长长的呻吟,阴茎完全被她的身体吞没了,整个茎秆暖乎乎的痒得难受,浑身舒坦无比。
原来馨儿的只是入口处比较狭隘,像一枚肉做的大戒指箍在龟棱根部,入到里面却别有天地,异常温热滑腻,四壁上的肉松松软软地贴上来有规律地律动。
她近乎粗暴地把嘴巴狠狠地盖了上来,开始急风暴雨般的亲吻咂吮我的唇,一边狂乱地迷糊着喊叫:「要……要……」,我听不清是说「痒……痒……」还是「要……要……」,只感觉到她扭动的身子像一条水蛇一样,臀部急切而胡乱地蠕动。
还是热切的回应着她,我的骏马开始快乐的跋涉,在下着温软细雨的泥泞里深深浅浅地踢踏前进。
她的动作显得有些急迫和稚嫩,惟其如此,才让我这般情不自禁性发如狂。
我的皮肤开始灼热起来,呼吸渐渐变得困难,我觉得就好象是从很高的地方,自高处落下,耳边的呼呼的风声。
她那里湿润如丝,流淌起来了,如同新挖掘的泉眼汩汩地往外吐水,她开始颤抖着,我也跟着她不由自主地一阵阵战栗。
馨儿一直咬着牙发出咯咯的忍耐声,鼻孔在急促的冒气,身下的铁架子床被弄得咯吱咯吱乱响成一片。
「我不行了!不行了!……」她松开口喊出来。
「再坚持一会儿,就一会儿。
」我还没有等待那绝妙的感觉来临,还不能射出来。
「我……坚持……不了啦!」她气若游丝,断断续续地说。
我没有再说话,伸手握住她浑圆的屁股,加快抽送的速度,用力在她身体里奔突,好让自己的快感跟上她的节奏,双股间噼噼啪啪一阵乱响。
「呜呜……嗯嗯……」馨儿被入得花枝乱颤,呻唤声里带点哭腔,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叫:「啊……就……这样……痒……要死了。
」就这样过了了三四分钟,我用力挺了一下,让肉棒进到最深处,那里有她的火山,那里有火热的岩浆在翻滚。
「啊——!」她长长地一声嘶喊,就像列车到站时发出的那一声精疲力竭的呜鸣。
夹紧双腿绷紧了身子,双股间那话儿急促的痉挛颤动,她终于倾泻了出来,一股热流涌动着喷流出来,迎头浇下。
她像跟面条软软地瘫下来,粘附在我身上不动了,交合处早已淋漓一片,有水不断从洞穴里涌动出来,打湿了我的囊袋,流到股间的旮旯去了。
花房还在有节律地颤动,只是慢慢地缓了下来,只有那粗大的树根还坚硬如铁棍,留在花房里不肯服软。
我在黑暗中伸手拨开她的乱发,爱怜地摸着她的额头,她的脸庞,上面全是汗津津的水。
「宇啊,干得馨儿真爽!真爽!」她抬起头来把甩了甩,似乎是把头发甩到后面去。
「你喜欢这样!」我在黑暗中坏坏地笑了。
「恩,原来做爱这样子舒服,都快舒服死了!」她叹了口气说,把脸庞贴在我的胸膛上,用指头捻着我的乳头玩弄。
「那以后我就天天给你?」我试探着问。
「啊……那可不行,那要生孩子的。
」她似乎有点惊慌。
「现在你就不怕?」我说,话音刚落,她突地从我身上翻下来。
「嗨,你射在里面了?」她拍了一下我说。
「是啊,射了好多呢!」我说。
「你这大坏蛋,大坏蛋,大坏蛋……呜呜呜」她哭叫着说,边像捶鼓一样擂打着我的胸脯,抓扯我的头发和脸,咬我的胳膊……「嘿,嘿,骗你的呢?」我赶紧止住了她,隔壁还睡着纤纤呢,万一把脸抓坏了怎么去上班。
「真的?你说真的?」她说,哭闹止住了。
「你摸摸那里!」我说,我拉着她的手去碰那湿漉漉地还在勃起的肉棒。
「哎呦,还是雄起的啊……」她说,一碰到那里就像摸着了火红的烧火棍一样把手缩回来。
「笨蛋!射了就不会雄起了,我开灯给你看看!」我说,其实我是想看看她那里,她的全身除了那里面,其他地方在洗澡的时候我都看过了。
「不行!」她叫起来,按住了我,不让我起来开灯。
「为什么不行?」我问。
「不行就是不行。
」她说。
「哦,那好吧,那现在怎么办?」我说。
「什么怎么办?」她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你不擦干净?」我说。
「哦……」她在床头摸索了一阵子,扔了一块毛巾给我。
两人收拾妥当,我仰面躺着,看了看门头上射进来的光线,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估计天也快亮了吧。
她拽过毯子,盖在我身上,钻进来贴着我躺着,低低地说:「抱我!」我伸出胳膊把她揽过来,让她的头枕在我的胸上,她侧着身调整了一下姿势,把一只腿搭在我大腿上,我能感觉得到她大腿之间茸茸的毛从贴着我的髋骨。
如果从上面往下俯瞰,我俩摆出姿势,就像一个大大的「材」字,右边的这一撇被粗心的写手拉得过长,越到左边来了。
房子里仍旧漆黑一片,愈来愈沉寂的静默中,馨儿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我甚至能听得到我的心脏跳动的「蓬蓬」声,我的唇和舌尖上仿佛还缠绕着她的舌尖和唇,这屋子里似乎还萦绕着馨儿的喘息声。
我们用这样的姿势也不知躺了多久,不知不觉躺倒梦境里去了,我梦见我又回到了家乡,在那片长满苜蓿的田野上,夕阳如血染红她的飘飞的裙裾……第三十八章无心之失我在急促的敲门声中醒来,我在屋子的黑暗中张开眼来,外面的车流声早就重新活跃起来了,馨儿已经不在我的胸膛上,我伸手探了一下身边,空空荡荡地什么也没有,我赶紧翻下床来打开们,外面的光亮刺得我的双眼睁不开来,我使劲地睁着双眼,却是纤纤站在门口,头发乱蓬蓬地,睡眼惺忪地,好像刚从床上爬起来。
「你今天不用上班啊?」纤纤打着呵欠说。
「要!」我脱口而出,慌慌张张地回到屋子里打开灯在毛毯里找到内裤穿上。
「你不看看几点了?电话都响了好几次了,又不带在身边!」纤纤站在跟在我的身后说,我急急忙忙地跑到洗手间去穿上短裤和t恤,抓过被子随便漱了一下口。
我走到客厅里,纤纤正对着镜子梳理头发,我从电视机上拿下手机装在兜里,抬头看了墙上的挂钟一眼,我的亲娘!都快十点钟了!这是我上班以来第一次迟到。
「冰箱里有菜,有面条,爱吃什么自己弄?」我一边锁门一边朝纤纤说,说完踢踢踏踏就下楼去了,今天的天气和昨天没有什么两样,重庆的夏天要盼望它来一场酣畅淋漓的雨,那简直相当于奢望。
我一边走一边翻手机,上面有十四个未接来电,有七个是馨儿打的,六个是纤纤打的,还有一个是舒姐打来的,这让我心里很是忐忑不安。
我几乎是小跑着冲进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