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上帝派来的蜜桃仙子,来到我的身边,躺在我的怀里,神圣而安然,我没有伸手去抚摸,只有心里有团火在熊熊燃烧,烧得我喉咙干裂得就快裂开来。
脱下她的短裤要比脱下t恤容易许多,松开皮带扣链,把皮带抽出来,再把拉链「吱溜」一下来开,终于看到了那熟悉又陌生的所在:仍然是黑色蕾丝白花缀边的三角内裤,服服帖帖地裹着中间隆起小小的山包,透过那细小的镂空的缝隙,能依稀看见里面稀疏卷曲的杂草……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又狠狠地吞下。
我把她轻轻地放在浴缸边上,让她伏着,这样也许会更容易些。
我把手掌插进裤腰里面抓住短裤的边,往外掀翻再向下缓缓地拉,圆润而沉着得臀部自信地翘起,腰低低地凹着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我拉着淡青色的短裤沿着白嫩的玉腿一路向下,两条生机勃勃的少女的腿啊——颀长而流畅,健美而柔韧,白洁如玉却又充满野性,如两条白藕一般。
拉她内裤的时候,馨儿嘤咛一声把双腿夹紧,似乎有点不情愿,我在犹豫着是不是要脱下,最后欲望淹没了理智,白花花的臀部裸露在了我的眼前,我想古人形容的「白玉锦团」也不过如此吧!就如那挂在树梢成熟的梨子,散发出甜美的馨香,我真想一口咬下去,看看里面是不是滋润香甜的汁液。
我把她横抱着,轻柔地放入浴缸,那三角地带的耻毛被水波涤荡着漂来漂去,就像柔软的水草在水里漂来漂去,然后水浪退去,又整齐地贴伏在鼓蓬蓬的耻丘上,就像波浪过后的水草整齐的伏在堤岸上。
她的水草有淡淡的颜色,稀稀疏疏地并不甚长,卷卷曲曲地泛着黑亮的色泽,稀稀疏疏的成一长溜的耻毛并不能完全遮盖那神秘山丘,山丘下面粉红色的肉色若隐若现。
她把双腿紧紧地夹着,使我看不到她那缝隙的模样,不过我总觉得这样挺好,多一点想象的空间总是好的。
再美的东西,如果过于张扬和赤裸,也会失去应该有的韵味。
我的手已经不再颤抖,它终于有了抚摸女神的理由,终于可以感受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如此真真切切。
馨儿并没有沉沉睡去,介于半醒半梦之间,还有些知觉,肢体偶尔扭动着,配合着我的温柔冲洗。
我给她抹上浴液,她胸前的两个完美的半球突然间变得鲜活起来,似乎获得了生命,充满了了灵性,总是从我的手掌中不经意地逃脱开去。
我的手掌接触到她的乳房,摩挲在上面,传来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润润滑滑地痒得难受,这痒顺着指尖绵绵细细地传到我的心房,传到我的大脑,激起从未体验过的快乐的涟漪。
浴缸里随着水流的涌动,漾起许多细细碎碎的泡沫,在水流的冲击下,有的泡沫瞬间便破灭了,有的继续浮游在水面上,连成一片迟迟不愿破灭,等待新的泡沫来把它们冲散。
她的身体如白色的美人鱼长长地躺在水中,在白色的泡沫中若隐若现,我顺着小腹往下探索,平缓的小腹就像夏天雨水冲刷过后车轮碾过的光滑的泥沟那么平滑,我的指尖到达那细细的耻毛,把我的指尖弄得痒酥酥地难耐,我把双手继续往下延伸,伸入她的两腿之间,摸到软软的细长的蜜缝的肉沟,浅浅的往里凹进去,我轻柔地揉着洗着那里,馨儿的嘴里忽然发出急促而轻声的叹息。
我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在沙发上的时候我满脑子是淫秽的妄想,等待脱去了馨儿的衣裳,一直到她躺在浴缸里,直到现在摸着她那神秘的天堂之门,我却没有太多的邪念,呈现在我眼前馨儿温顺如天使一般,就像那天上的满月一般圆满,我的欲火像是在夜空天幕上的星星,在这圣洁的明月的朗照下,零零星星地发着惨淡微弱的光,随时都有熄灭的征兆。
这种快乐是全身心的,无法言喻。
眼睹美色,耳闻娇喘细微,鼻嗅馨儿香,手触细滑,意乱神迷,我如同在观赏一件旷世奇珍,而这件旷世奇珍此时此刻是属于我的,属于我一个人的!第三十六章共枕帮馨儿洗完澡之后,我把她的身上擦干,把她抱出来放在沙发的毛毯上,包裹好再抱起来,放在床上,用一块干毛巾给她揉搓头发。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睡着,长长的睫毛在微微抖动,朱唇轻启,我拿过电吹风给她吹干头发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醉眼迷蒙地望着我说:「你睡哪里?」「我回房间去睡。
」我说,我想她不知道纤纤占着我的床。
「你这个骗子,纤纤不是睡你的床上吗?」她说,原来她什么都知道,我还以为她一直在呼呼大睡呢。
「我……我睡沙发上。
」我为我说的谎被揭穿而羞愧。
「我都看到了,纤纤姐给你跳舞,你还抱了她。
」她继续说,声音带着点点怨怒。
「是么,那……那是她要跌倒了,我拉住了她。
」我说,事实近乎这样。
「那你不能回到房间去睡?」她轻声无礼地要求我。
「为什么呢?」我说。
「也不准到沙发上睡?」她说,并没有回答我问的为什么。
「那我睡哪里?」我觉得她真的是很没有道理。
「睡我旁边,不能让你被狐狸精给勾引了。
」她使劲眨巴着眼睛,好让自己清醒一点。
「我还没冲凉呢!」我说。
「那快点去!」她催促着我,我连忙跑到洗手间,快速地三下五除二冲完凉,衣服也懒得穿,穿着内裤急匆匆回到床前,把灯关了,调好空调,迫不及待地钻入馨儿温暖的毛毯里。
馨儿的这间房没有窗户,只有门头上有几个透气的小木格子,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
我睁大双眼,努力去看清周围黑暗的颜色,原来这黑暗是如此熟悉,就像在母亲的子宫里面,那么温暖,那么安全。
窗口射进来微弱的夜光,才是欺骗我的最可笑的谎言,我一直生活在其中而不自知。
身边的馨儿蜷曲着身体,嘴里含糊不清地发着梦呓……耳边慢慢传来馨儿均匀的呼吸声,被窝里有一种淡淡的馨儿香。
我仰面躺着,和一个女人睡在一张床上度过漫漫长夜,这已经是多么久远的事情了,心里清澈透亮,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想不起来在过去的睡梦里还是现实中中,某一个晚上,我就是同这样一个女人睡在一张床上。
我经常做这样的梦,梦见我到过很多地方,见着某些人,做着某些事……醒来才发现是如此的似曾相识,也许那是上辈子残存下来的记忆的碎片,也许那个关于孟婆汤的传说,关于轮回的那些言说才是人们不愿面对的真实,也许在我喝下孟婆的那碗汤的时候,少喝了那么一点,也可能是记忆太过刻骨,非这神奇残忍的汤药所能消除。
而此时,我对馨儿也有这样的似曾相识感觉,难道上辈子我们曾经也这样睡在一起,这是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酒劲慢慢涌上来,我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我梦见一条长长的河流,我沿着岸走,却怎么也走不到头。
在半夜里,我被纤纤上洗手间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吵醒了,昏昏然醒了过来来,大脑却异常的清醒,我听见她似乎在馨儿房间门口站了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的把脚步声移到我的房间里去了。
我似乎想起一件将做而未做的事情,但又想不起到底是什么事情,心里有点忐忑不安起来。
旁边均匀的呼吸声声声入耳,馨儿似乎还在睡觉,我的头靠不到枕头,我挪了挪枕头把头靠上去,呼吸声嘎然而止,灼热得像着了火身子翻转过来,就势像一条八爪鱼一样的缠住了我。
我热烈地回应着,紧紧地搂住她,心里通通地像有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