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姐提到了我。
「我哪有嘛?不过你看小宇好色哦,看我那眼神……」余淼说,我在下面脸都烫了。
「是吗?我怎么没发现,我觉得小宇挺正经的。
」舒姐说,这话我听起来受用,原来我在舒姐心里面是这么一个好人。
「正经?下面都好大一坨,把裤裆都顶起来那么高,要是我是你,嘿嘿……」余淼低低的笑着说,我早该知道她是这么淫荡的。
「是你怎么了?他就在下面啊,你去啊,让他的大鸟捅死你。
」舒姐咯咯地笑了。
「我才不怕呢,我巴不得,好久都没用过真鸟了,都不知道什么滋味了。
」余淼说。
「那你去啊,你这骚货!」舒姐有点生气了,好像在吃醋一样。
「好啦,不说了。
你是我的最爱嘛,男人都是坏人,都是贱人。
」余淼柔声地安慰舒姐,我不知道她们怎么这样痛恨男人。
「嗯,你把腿分开点,好吗?」舒姐说,我想象得出舒姐那急不可耐的样子。
「嗯,那你慢慢往下哦,慢慢往下哦……」余淼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气若游丝的呻唤:「啊……喔……哦……哦……噢……」伴随着「噼噼啪啪」的狗舔浆糊的声音,我跟着这淫靡的节奏,握住那鼓胀套动起来,不知道是为什么,今天特别硬。
「嗯……舌尖再往上一点儿,舔那点,好痒。
」余淼有气无力地要求。
「啊……没舔到,再……再往上一点点。
」舒姐真的是笨,我恨不得趴在双胯间的是我,不过也难怪,她们关了灯的嘛。
「不……」余淼哼出了一个长长的咏叹调,仿佛难受得就要窒息而死。
「骚麻批,舔死你,看你还骚不骚?」舒姐压低声音浊重地说。
「我是骚麻批,我要……要……哦……你用力快吸它,好舒服唉,不要停……啊……啊……不要停……啊……啊……」余淼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无所顾忌。
我知道她快了,飞快地套动着,试图跟上这节奏。
「呜啊……」楼上长长地一声呻唤,我一等待这个爆裂的时刻,它终于如期而至,一股浓热的精液刷刷急速喷射而出,啪啪打在卫生间洁白的瓷砖上。
我从高一的时候就学会了这该死的发泄旺盛欲望的手段,也曾经在事后莫名地羞愧和罪恶,但是在大学里从同学的口中,从成人网站上的帖子知道,自渎并不是我一个人的专利,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二十多岁的男青年来说,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了。
即便我有这样清晰的认识,但是面对自己欲望发泄的终结,我心里还是隐隐地有着浅浅的羞愧和罪恶,伴随着肉体的疲乏带来的空虚,欲望在悄然减退,道德在悄然增长,正如此刻的我。
我有时候在想,我的身体里住着我的另外两个化身,一个魔鬼,一个佛陀,此消彼长,辗转争斗,从未停息。
阁楼上在一阵窸窸窣窣的纸张拉动的声音之后,重新陷入宁静,似乎这一切并不曾真真切切地在我头顶上发生过,那不过是我的幻觉而已,可是我射出的精液却是实实在在的,正在卫生间的瓷砖上缓慢而有力地划出一条条笔直的印痕,就像一只笨拙地不会扭动身体前行的长着圆圆的脑袋的白蛇的小蛇,最后像松树浓稠的油脂一样缓缓地滑到墙角,逐渐变淡变透明,在白色的地板砖上形成一滩滩水迹,最后连成一大片不规则的云朵状的图形。
我迈着漂浮的脚步走出卫生间,挨到接待厅的沙发上休息片刻,等那自渎带来的疲累慢慢消退之后,站起身来踏着重重的脚步往卫生间走去,我故意把声响弄得很大,好让舒姐以为我只是半夜醒来上卫生间,我撒了一泡尿,清洗了龟头,有用水把精液流在墙壁上的印渍冲洗干净,才出来到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盖上毛毯蜷缩着沉沉睡去。
第十九章黎明时分天快亮的的时候,我就醒了过来,我已经形成习惯在这时候醒来——因为搞清洁的阿姨一般都在这个时候来,不用看时间我也知道是七点左右了,外面还是黑黑的残夜不愿退去。
沙发上的的毛毯已经被我的体温捂得暖烘烘的。
我伸展着手脚,藏在毛毯里胡思乱想,试图抓住昨晚上梦的尾巴,可是什么也记不起来,我侧耳等着阿姨的敲门声。
「嘭嘭嘭……」讨厌的敲卷帘门的声音终于响起,我期待着这声音,并不代表我很喜欢这声音,甚至于说是很讨厌这种刺耳的声音的——它让我睡不安枕,只是这是我的工作内容的一部分而已。
我不情愿地从暖暖的沙发上下来,趿着鞋睡眼惺忪地去开门,阿姨那慈祥和善的笑容也缓解不了我心中的怒气,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在白天来打扫,偏偏要选在大家睡梦正酣的时候。
我看了她一眼,一声不吭地折回办公室的沙发上,继续假寐。
因为我根本睡不着,我很清楚地知道此时此刻的我已经无法再睡着了。
阿姨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在洗手间里冲洗拖把的声音,擦玻璃桌发出的叽叽的让人牙龈发痒让人心发狂的声音,拾掇纸张嗤嗤拉拉的声音,刷刷的扫地声、拖地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像无数只苍蝇围着我的脑袋打转,挥之不去,我把毛毯扯上来盖住头,可是还是隐隐约约地听得到这些嘈杂的声音,仿佛过了很久很久,终于听见开启玻璃门的吱呀声了,随后是拉下卷帘门的「哗啦」声,我才从毛毯里探出头来,不知为何,此时此刻,这些声音显得多么的悦耳。
我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外面的墙壁和树木终于在黑暗中慢慢地显露出若有若无的轮廓。
天快亮了,我的身体也在慢慢醒来,我知道我的身体每天在我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那匹小骏马都要在内裤里昂首挺胸,奋蹄欲跃,直到最后直直的的立起不肯臣服,今天早上也一样涨得难受,甚至觉得有点生疼。
我伸进手掌轻轻地安抚着它,我真想对它说:「嘿,兄弟伙,这一个月来真对不住你了!」我又想起了陆爽的笑容,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或者那天她出了车祸……我伸手给自己一个嘴巴,告诉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下去。
就在我真心对着它默默道歉的时候,卫生间传来「哗啦啦」的打开水龙头的声音。
舒姐不会起这么早吧,她每天都是我下班了她还在高卧不起。
我侧耳细听,好像在洗脸,我想起来了——余淼!现在离下班时间还有一阵子,看蒙蒙亮的光线,估计也得有两个小时,还是小睡一会儿吧。
这样想着,我重又在暖暖的毛毯中昏昏然了。
迷迷糊糊中听见杂乱的脚步声在接待厅里踱来踱去,还夹杂着衣服裤摩擦的沙沙声和倒水时饮水机发出的咕嘟嘟的声音,在睡梦里这一切变得那么漫长。
脚步声缓缓朝这边走来,向办公室这边走来,最后进了办公室,到了我的沙发前,模模糊糊的黑乎乎的一大团影子遮蔽了我的眼帘,这个梦魇我做过很多次,我竭力地呼喊着、大叫着想醒过来,我知道我在睡梦里。
半醒半梦之间看见黑黑的身影,腰背那么苗条玲珑,步态那么优美,运动鞋踩在木地板上吱呀作响。
黑影在沙发头静静坐下,就在我的头顶上方,久久坐着一动也不不动,我感到了这身体是有密度和重量的,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一只温热的手掌轻轻拂过我的额头,我终于挣扎着大叫一声醒了过来,慵懒地坐起身来,却被那手掌捂住了嘴巴,我扭头看见了余淼,她在微微的晨光中莞尔一笑:「吓着你了?」「有点,你怎么起这么早?」我抚着胸口好让呼吸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