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淮就在他身边杵着喘气儿呢,他都猜不出来他的心思,这些已故好几十年,连面儿都没见过的人,他拿什么猜?
烦躁。
“还是数学和物理可爱,多简单啊,随便写写就满分了。”
简松意一不小心嘟囔出来,惹得周围所有人齐刷刷回头用一种看变态的眼神看着他。
俞子国更是当场晕厥:“我如果不是靠算命算出了所有选择题的答案,我物理和数学加起来估计都没你语文高。”
“算命能算出选择题答案?!卧槽,俞子国,你快教教我,我包你一个学期的鸡肉卷儿!”
智商赶不上大佬的吃瓜群众,寄希望于玄学。
俞子国臭屁地摇着扇子:“那当然能算出来,你们小俞同志我,算命从来没失误过,只不过独家秘笈,概不外传。”
杨岳打脸:“你不是还算松哥是Oga,松哥和柏爷是一对儿吗?就这还准呢?脸疼不?”
俞子国:“……”
简松意:“……”
俞子国有点尴尬,简松意更尴尬。
好在徐嘉行捂着肚子,虚弱地回来了,气若游丝:“多年宿便终于得偿所愿,我死而无憾了。”
简松意愣了愣,这话本来就是这么说的?欺负他语文不好?
徐嘉行踉踉跄跄,一边撑住简松意桌子,一边说道:“我刚才去厕所,遇到校门口值日的了,校门口值日的说,有外校的找柏爷。”
简松意警觉地抬起头:“前门后门?”
“当然是前门啊,外校的哪儿找得到后门。”
简松意略微松了一口气。
南外后门是一条小商业街,翘课出校或者买东西,都是去后门,所以柏淮应该没和那个外校的碰上。
理性和直觉都告诉简松意,那个外校的,是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