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内勾外翘的桃花眼,这么一扫,把挑衅的味道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也没真想辅导柏淮,而且就柏淮这孔雀开屏的性子,会让他辅导?
不可能的。
他就想臊臊他。
然而没想到柏淮只是抬起眼皮,淡淡看了他一眼。
“你家我家?”
“?”
这怎么就你家我家了呢?
当简松意坐在柏淮卧室的书桌前并且距离他的胳膊肘就一本书的距离的时候,他抬起头,看向对面那栋小楼自己卧室窗户外面的那盆雪松,略微沉默了一会儿。
到底是他有病还是柏淮有病?
怎么就真辅导起来了呢?
他们是这么友善和谐的关系吗?
简松意沉默地呆滞着。
一只手伸到他跟前。
修长匀称,骨节分明,手背能看到冷白肌肤下的淡青色血管。
屈指叩了叩桌面:“回神儿。”
他叩动的时候简松意隐隐闻到了什么味道,蹙了蹙眉:“柏淮,你要不要这么闷骚,还往手腕儿上喷香水呢?”
柏淮斜了他一眼:“您哪个鼻孔闻到的?”
简松意很认真:“我怎么知道我哪个鼻孔闻到的,他们两个离那么近,也没给我打个报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