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还未坐稳,任极竟就猛的将他掀倒在塌上,整个人结结实实压上来。
突如其来的一下,莫纪寒不及防备之下让任极爬到了身上,脸似红烧,奋力想将他掀下来,那人却如赖皮狗一般死死抱着,脖子一歪,嘴巴就贴了上来。水蛭似的舌头强行钻进来,勾卷着他的,似要将全身的血液都吸出去。
莫纪寒“嗯”地发出闷哼,呼吸都忘了,神魂都被那无法无天的舌头吸出来,全身渐渐软下来,什么力道都没有了。
任极吻了个痛快,全身都爽快起来,半晌才将两瓣被吮得微肿的唇放开,意犹未尽的又狠狠亲了好几口,才笑道:“怎的还连亲个嘴都不会,雏儿一样,啧啧啧,是我没教好。”
莫纪寒好不容易气喘平了,听了这流氓似的话,又一阵气郁:“滚开!”
任极手脚牢牢缠在他身上,“我可不滚,”不怀好意的耸耸腰,“若不是你讲了那番话,我也不会这般激动。你看看,你可要负责平了这火气。”
下、身处硌着的那硬物在身上东磨西蹭,莫纪寒气得眼都红了,正待开口反驳,任极又喜滋滋道:“我一直患得患失,如今听到你亲口承认担心我,可算能将心放一半到肚子里。”又略起了身,盯着那双红通通的眼睛,叹道:“只是什么时候你能再直率一点那就好啦,”一边装模作样的唉声叹气,一边摇头道:“明明都喜欢了,偏偏就喜欢嘴硬。幸好朕是天子,气量恢宏,也就不斤斤计较计较了。”
他一边说话引开莫纪寒注意力,一边暗暗施了“千金坠”,硬是挤入莫纪寒腿间,偷偷摸摸按住他一手脉门,却不施力,右手摸上他腰间,就去解腰带。
莫纪寒本听他说患得患失,正心有所动,心绪一阵茫乱,不想后面却听任极接道:“只是啊,你嘴巴上别扭也就算了,你的心意朕心里明白也行。可不要在床上再那般别扭,那么难搞,每次都不得尽兴,看看,憋得成样,可也伤身的很哪。”
任极甫得知莫纪寒这块石头终于被自己给捂热了,兴高采烈的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说话之间什么礼义廉耻也不要了,就想把心里的想法一股脑的全给倒了出来,完全忘了对方脸皮薄,哪里受得住这般调戏?
他讲得高兴,虽使了“千金坠”却施力渐小,一时得意忘形,小腹上陡的一痛,“唉哟”还来不及叫出来,就眼前一花,“砰”的掉到榻下摔了个结结实实。
这下虽不重,却也把他摔得发懵,想他堂堂九五至尊,却被掀下床第,倘若传了出去,天下百姓怕是都要笑掉大牙,可还有帝王尊严?
莫纪寒脸色红如滴血,瞪他一眼翻身下榻,骂了句“混账”,浑没有自觉自己刚刚踹下去的是一方帝王。
他收拾衣物就想离得远远的,任极登时回神,一扑抓了莫纪寒的脚踝,捏住腿上麻筋,调笑:“看看,才说就想跑了,就没想过你这样脸皮薄的男人。”
横竖现在左右无人,便是再被踹上几脚又怕得谁来,只要能把人搞到手,管他呢!
莫纪寒从未见过如此无赖,麻筋被捏住腿上一阵酸软,就又被任极欺上身来上扳倒在榻上。
任极也不管他连吼滚开,一手拿住他脉门,一手解了两人腰带,笑道:“就说你难搞一点儿也不错,普天之下,也就你有本事把朕踹下床。”满脸喜色,像是被踹下床多值得炫耀般。
脉门被制,莫纪寒恼怒交加,眼睁睁看着任极扯开了两人腰带,掀起衣袍,露出大半个身体来。
任极眼睛瞬也不瞬,盯着他仔仔细细看着,像是从未见过一般,看得莫纪寒从恼怒渐转羞窘,闭上眼睛,喝道:“看什么!”
任极摸上他的脸,认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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