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可以一点都不疼的。”
因为这一句话,莫纪寒脸上“轰”的一声又是火烧火燎,“闭嘴!”
他不是女人,不需要这些屁话!既然已经没法反抗,就干脆闭眼熬过去,反正,很快,就会结束的。
然而,这一次他却想错了。
在他体、内摩、擦的器物完全不知疲累,反而越发胀、大、硬、挺,在找到了他的弱点后更是不住的攻向那一点,没有一次放过。
他的身体已经颤抖成了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只能随着任极的动作上下颠簸起伏,而他的思维,也随着越来越剧烈的动作变得一片空白。
剩下的,只是那将小舟完全湮没的巨浪,主宰了他的全部。
不知道时间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身体在本能的愉悦,推拒和迎合间的界线完全模糊,陷入混沌的漩涡中。
恍恍惚惚的醒来时,他已经不在马车里,而是躺在了宽大舒适的龙床上
第2章第2章
陷在柔软温暖的毛皮褥子中刚刚醒来时神智还有些迟钝,看着在眼前轻轻摆动的层层帐幔,莫纪寒只能呆坐在床上,完全不能把眼前的东西和自己身处的地方联系起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呆坐了多久,等到腰间隐约的酸麻和微痛传达到他的大脑,他才猛然回神,心里迅速涌上因为羞耻而快速沸腾的愤怒。
这愤怒不光是针对任极,更多的是面对自己,他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尽管只是一些零星模糊的片段,却无法逃避那些画面里自己的沦陷。
那些低泣□□如同魔音般回荡在脑海里,还有最后自己竟然主动地贴了上去,莫纪寒死死捏住拳头——不、那不是他!
然而这种否认于事无补,拳头越捏越紧,终于还是颓然松开,否认有什么用呢,他心里比谁都清楚,那就是自己。
一个让他陌生的自己。
在马车里,他抛弃了自己一直以来的自律和自尊,把骄傲亲手丢到任极的脚底任他践踏成泥,到最后什么也没剩下。
他失去了一切,彻底的。
有些沉闷的敲门声传进来,勉强拉回了他的思绪,一个有些尖细的嗓子在外面问:“公子醒了吗?奴才被吩咐备下了细粥和各种小食,现在要不要给公子送进去?”
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回应,外面的声音又重复了一遍,莫纪寒不想回答,更不想在这个时候见到有人进来,索性扯过锦被又重新躺了下去,眼睛瞪着被华丽轻柔的丝绢遮掩住的宽大屋顶。
很轻的原木摩擦声响起,很快就停住,外面冰冷的空气趁机钻了些许进来。
不意外的,外面的人没有等到回应,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殿门,用最轻的脚步走进来,在帐幔之前停下,观望片刻后又静悄悄的走了出去,同样静悄悄的再度把门关好了。
莫纪寒没有理会那些动静,直直的盯着屋顶房梁,盯得连眼睛都忘了眨,渐渐的,眼皮开始酸涩,开始泛起一点湿意。
莫纪寒这才眨眨眼睛,湿意却非但没有被逼回去,反而更加重了起来,在他意识到以前,滑出了眼眶,在脸颊留下两道灼热的痕迹,又很快变得冰凉。
有些自暴自弃的拿手臂遮住,却没法阻止那股湿意扩大的速度,没有多久,衣袖上已经浸湿了一大片,凉意也越来越重,然而不断滑下脸颊的却散发着高温,烫得仿佛要将他灼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