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莘回去之后，快闪店的P&L（利润表）做了出来，把所有的费用都算进去，最后结果是负数。
“没挣钱，赔了。”顾莘和蒋时言抱怨，爱宠这就剩他一个人加班了，据说蒋时言那半层楼的人都没走。
蒋时言听了，“意料之中。”
顾莘不开心得趴在桌子上，“好难啊，怎么这么难……现在零售都这么难做么！”
蒋时言手指在触摸屏上划了划这个月的报表，漫不经心道，“也不是都这么难。你上学时候没学过么，如果把整个市场的收益比作一条直线，当你处于这条直线之下的时候，一定有人是在获得高于市场的收益。正负相抵，这才合理。”
“那现在谁赚钱了？谁？”顾莘气愤道。
蒋时言不说话了，顾莘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小声道，“是不是你把我的钱赚走了？好吧，我不计较了，哼。”
蒋时言笑了，觉得顾莘可爱得要命。
两人挂着电话，各自做各自的事情。顾莘那边先收了工，“蒋先生，我要下班了。”
蒋时言看了下表，“我这儿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你不用等我，明早见。”
顾莘嗯了一声，“那你明天多睡会儿，我来做早饭。”
第22章小番外
今天突然来的脑洞，当做番外吧】
这件事发生在很久之后，顾莘小朋友正式接管了蒋先生的工资卡。
蒋时言在中午的时候接到了一封内部邮件，他正吃着顾莘早上给他带的便当，无事可做，索性看了起来。
虽然他看了一眼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文件，是同事之间在逗趣。
这帮人干起活来实在没得说，行业顶尖，不过闲下来时也真是皮得闹人。
蒋时言喝了口山药汁，把邮件拉到最下面，是一封财务上发来的邮件，抄送了公司各部门的主管，希望他们传达给自己的团队。
很简单的一封邮件，因为公共假期调休，这个月的薪水将提前发放。中英双语，以便外籍员工也能看懂。
这封邮件蒋时言没有被抄送，他本人压根不在乎，结果有人替他操心了。
李深直接回复了所有人，问，【老大知道这事儿么？怎么没人告诉他？】
法务处的老大也是闲得，跟着回复了众人，【Noneed,Jiang;ldquo;tcare】附带了一个outlook自带的诡异笑脸
杨梅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直接抄送给了蒋时言。
一直到现在也没人敢接茬了，一个个怂的跟鹌鹑一样。
蒋时言摇摇头，觉得自己活像幼儿园小孩儿的家长，他手指动了动，抄送了那几个捣蛋的人，然后转发给了顾莘。
【fyi】
青山四处传来各部门老大的国骂，蒋时言心满意足得喝完了他的山药汁。
第23章第23章
总裁办的小型会客室里面坐着两人，桌上放着优质的锡兰红茶，还有一小杯牛奶。蒋时言对面那人用细白的手指掂着茶壶先调了杯奶茶，放在了蒋时言面前，然后才慢悠悠得给自己满上。
动作优雅自如得，显得十分相熟。
”谢谢。“蒋时言道了谢，却没有碰那杯茶，他面前放着对方递来的提案，快速得看了第二遍，开口道，”ShunHome上一个财年表现，说实话，并不能令人满意。如果孙先生是想向青山提出B轮融资，我会让我的团队介入管理，而且我不能百分百保证，融资数额会让你满意。“
孙瞬微微侧着脸，狭长的眼睛似是多情般得看着蒋时言，那张在高清镜头下都完美无缺的面孔，此时看来更是美得动人。孙瞬笑着说，”我仰慕蒋总很久，如果能与您共事，一切都按着您说的来。“
美人的暗示在清楚不过了，不过蒋时言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道，”青山即使成为资方，我们两人也应该不会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