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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两人确定关系后,林远就感觉到裴知语的变化,又因为他们是同桌的缘故,这种变化被明显放大了。
从前上课,裴知语从没有多余的小动作,认真得近乎严肃,现在却总要牵着林远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又捏又揉。
林远自己是不介意的,他听课本就算不上有多认真,但他担心这样下去裴知语学习会分心。毕竟对方和自己不一样,是学校里的好苗子。好苗子要是因为他变成了坏苗子,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裴知语听他这样说,只是淡淡地笑,“放心吧,远远,只是牵个手而已,不会影响成绩的。”
“远远”是裴知语和林远独处时叫的,第一次这样叫时他脸红成一片,最近倒是叫习惯了,远远长远远短,上个厕所也要和林远一起。
更过分的是体育课和放学的时候,裴知语把林远带去实验楼的废房间,在里面对他又亲又摸,把他衣服掀上去吸他的奶头。
林远也不知道裴知语从前那样一个冷冷清清,仿佛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人,怎么恋爱起来就跟发情的野狗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渴望他的身体。
好在运动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裴知语被强迫报了1000米赛跑,体育老师强制他训练,让林远悠闲了好几天。
运动会当天,裴知语跑完,身边围了好多女生,林远挤上前给他送水递毛巾。
裴知语就一直喘,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还直直地看林远。
“你第三我看到了,”林远用毛巾给他擦脸,“好棒。”
裴知语轻轻地笑了起来,女生们见他同学来了便害羞地散开了。
林远陪着裴知语到了班级座位,就说去上厕所,裴知语实在是累,便没有跟着。
厕所里,林远正在洗手,忽然听见一声很夸张的“呦”。
好熟悉的嗓音……
林远猛地转头,看到石乔倚在门口。
“怎么哪都能遇到你啊,小姑娘?”石乔一边嘴角翘起,很不屑地样子。
他走近林远身边,低声说:“昨天晚上我可看见了,裴知语在实验楼那对你上下其手,你还叫来着。”
林远怔住,一双圆眼瞪大了看着石乔。
——被吓的。
石乔眼神在他身上流转,突然手指勾住他衣领向前拉了一段距离,垂眼一撇,就看见林远两个漂亮微肿的乳头和几个布在雪白皮肤上的吻痕。
“真野啊,你俩。”石乔收回手,嫌弃地向后退一步,和林远保持距离。
“还说喜欢我,其实屁眼早被裴知语操烂了吧?”石乔恶劣地笑,“又或许是裴知语不能操爽你,你才来找的我?”
“不,不是。”林远委屈地低着头,眼睛酸红。
他不懂石乔为什么这样羞辱他和裴知语,因为他之前跟他表白过吗?
自己之前真是瞎了眼了,居然喜欢上这样一个人。
林远眼睛涩涩的,眼泪流下来。
“石乔!”
一道不属于两人的声音响起,一个戴红袖章的男生走进来,语气严厉:“你又在欺负同学?”
石乔偏头翻一个白眼,道:“你哪只眼看见我欺负他了?”
“你不欺负人家,人家会哭?”
“呦,是吗?哭上了?”
石乔吊儿郎当地,手去抬林远下巴。
看到那张带泪的脸时,石乔有一瞬间的愣怔。
还真哭了。
眼睛是红的,因为突然被人强迫性地抬脸,眼里还有一丝惊惧。
男生见石乔这副流氓模样,打他手腕,让他的手离开林远下巴。
“给人道歉。”
石乔撇嘴,又看了林远一眼,不情不愿地说了句对不起。说完就转身走了。
男生则上前询问林远:“你没事吧?”
语气轻柔,态度全然不似刚刚对待石乔的强硬。
林远抹抹眼泪说:“没事。”
“没事就好,”男生笑笑,“我叫韩亦,学生会的。”
韩亦?
林远听说过他,是拿到保送名额的高三学长,也是学生会的主席。
他抬头,韩亦手里拿一个文件夹,正笑着看他,面容清隽,左脸颊一个梨涡。
真好看。
韩亦翻着文件夹,取出一张卡片递给林远:“这是我的电话,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可以来找我。”
林远眨着眼,有些受宠若惊,接过卡片说了谢谢之后就逃也似地跑开了。
裴知语见林远久久都不回来,便去找他,走到半路便遇到他正往回走。
“怎么去这么久,”裴知语上前,看见他眼眶红了,惊慌地询问,“怎么回事?怎么哭了?”
林远低头抽噎,含糊地说自己没事,又说自己饿了,拉裴知语去小卖部。
裴知语看着他,犹疑地点点头,不再问任何事。
运动会开到下午五点就结束了,学校在运动会
', ' ')('期间提前放学,裴知语又带着林远去了自己家。
“你这些天这么累就不要做了吧。”林远说道。
“得做,”裴知语给林远扩张,“我太想要你了。”
他说完就去和林远接吻,前戏做足之后就靠在床头,让林远用屁股把自己阴茎坐吞下去,叫他自己动。
骑乘的姿势让林远把肉棒吃到最深,每动一下都要命一样的爽。
他手扶着裴知语肩膀,努力地扭腰抬臀吞吃裴知语的大肉棒,眼神迷离,伸吟动听。
而裴知语用手托着他的腰,将他提上提下,在他唇上浅浅地吻。
另一边,石乔家。
夜已经很深了,可是石乔睡不着,整个晚上他心里都莫名地烦躁。
他在床上翻身打滚,在某一个停下来的瞬间,突然想起林远。
是叫林远吧,那个给他送情书的男的。
上次在晚上没看清他的模样,这回可看清楚了。
圆眼,鹅蛋脸,嘴唇盈盈润润的,哭起来还怪好看。
又想起他粉色的奶头,小小的一粒,略有些红肿。
肿……
差点忘了,是裴知语嘬肿的。
这林远还真是个骚货,四处找男人。
不过裴知语那样的书呆子也懂床上的事吗?大晚上的在实验楼里居然就只是乱亲?
想到这里,石乔轻蔑地笑了下。
就是裴知语什么都不懂,林远才来找我的吧?找我操他,给他破处。
不知道那小骚货在床上什么样子。
石乔枕着自己手臂,开始胡思乱想。
皮肤那么白,奶头又粉……底下那根也是粉的吧?可能屁眼也是。
林远的屁眼好看吗?裴知语会舔他屁眼吗?
呵呵,裴知语只能舔他屁眼,但我能操进去。
裴知语不能操他他肯定急死了,毕竟那么骚的一个人。
挨操的时候会哭吗,就像今天那样?
还是只有被操爽的时候才哭?
会不会叫床?
肯定会吧,小骚货叫床都是无师自通的。
那会怎么叫?
石乔想象着林远脱了衣服,撅腚、扒臀、露出屁眼的样子。
“石乔——哥哥——老公,林远是骚货,想被老公插屁眼。屁眼没有被人插过哦,裴知语只配舔,只有石乔老公才能插。老公你看我屁股好大的,又大又骚,老公你快点操我嘛……”
“老公……”
越想越硬,阴茎已经竖起来了。
石乔一边想着林远欠操的模样,一边撸着自己的鸡巴,嘴里念念有词:“林远,他妈的小贱人、小骚货,老子今天就要操死你!”
而十一公里外的林远已经被裴知语干到高潮,正浑身瘫软地倒在裴知语身上,餍足地私语:“知语,你射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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