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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虽然苏晚很漂亮唱歌也很好听但是哥哥不要和她谈恋爱啊啊啊啊啊啊!”沈思嘉这段时间看了不少乱七八糟的小道消息,稍微脑补便被刺激得胡言乱语,“呜呜呜呜我的哥哥!苏晚命这么好吗?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才能和哥哥在一起??”
周洵好笑道:“你多大了,还把贺逾景当你男朋友呢?人家都25岁了,早晚要恋爱结婚的。”
“你懂个屁,他是我的青春我的信仰我这辈子不会再有第二次的挚爱。”沈思嘉不知道脑补了什么,表情越发痛苦,最后一把握住姜留岁的手,“岁岁,要不你和我哥在一起吧。我想了想,如果他被爆出恋情,你是唯一一个我能接受的人。”
姜留岁被她逗乐了:“不好吧。”
他撑着脸笑吟吟道:“这么离谱的恋爱,我和你哥都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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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哥,明天还要接着录歌呢?”
cb二楼,粉紫色与红色的射灯光芒闪烁,被人群簇拥在中间的男人闻言应了一声。
“今天玩过了,明天还得回去干活。”贺逾景灌下最后一口酒,将空酒瓶随手放在一旁,“前前后后忙活小半年,累死了。”
二楼早早被人包了场,凭借巧妙的灯光设置,从二楼能看见楼下大厅的全貌,一楼却看不清楚楼上。
有人笑道:“听说你要发专辑的消息出来那天,盛云的股价都上涨了一大截。”
“可不是嘛,涨疯了都。宋老板亲自来找逾哥,让他这次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后续拍v要多少投多少,要是看上了盛云哪个艺人,逾哥一点名就立刻帮忙拍摄去。”
盛云娱乐的老总姓宋,与贺家有生意上的往来。贺逾景最开始出道时有无良媒体黑他买别人的作品、抢公司其他艺人资源,能走出来全靠家里铺路,事后被狠狠打脸造谣,险些赔得倾家荡产。
“他一进录音室就特别严格,我都不敢多说话。”苏晚接过话。她这次帮贺逾景feat了一首新歌,忍不住跟在场两人共同的好友吐苦水,“幸好今天录完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的黑脸,你们不知道他有多吓人。”
贺逾景低笑一声:“原来我这么讨人嫌。”
他的脸是完全的素颜状态,硬生生在五光十色的霓虹照耀下都帅得出类拔萃,人群中第一眼只看得见他一个。
贺逾景的眼型微微上挑,眼睑的浅沟偏窄,卧蚕却很明显。这样一双眼睛弱化了凌厉的五官带来的冷感,一笑便拉近了距离,撩人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坏劲儿,非常吸引异性。
饶是知道他在说笑,苏晚的脸颊也热了热:“哪儿的话,我还指望能沾沾你的光,年末冲个合作奖。”
她顿了一顿,柔声问:“对了,你那支v准备得怎么样?选好人了吗?”
“好几支,你说哪个?”
“当然是先行曲那一支。”
“那支的剧本我也看过。”有个朋友插话道,“还挺有意思,但选角不容易吧,说到底就是逾哥对人家一见钟情,一般人来拍真不容易拍出他想要的感觉。”
苏晚忽然道:“我倒是见过一个特别好看的小孩儿,之前有个小说改编剧,他演的反派男二还是男三……”
“男的?”贺逾景愣了愣,“男的也行。叫什么名字?”
“我想想叫什么。”苏晚想了半天,名字都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只得放弃,“我妹之前天天追那部剧,我回头问问她,好像就是盛云的艺人。”
“行。”贺逾景随意点了点头。别人一看他那架势就知道他没把苏晚的话往心里去,打趣道:“阿景,你这是想找天仙给你拍v啊?”
dj切了一首歌,从慢摇转到了劲爆的舞曲,周围人摇头晃脑跟上听感强劲的电子乐。气氛顿时热烈。
一片群魔乱舞中贺逾景用手拢着烟头,按下打火机。
“那可不,”他点燃烟,懒声附和,“就是不知道,能让我一见钟情的天仙在哪。”
作者有话要说:
情人节快乐,来开启恋爱预约!
本文所有角色无原型,所有设定与一切现实人物及事件无关,请勿代入
照面
夜色已深,cb里的气氛越发火热。二楼桌上散着无数空酒瓶、燃尽的烟灰堆成一座座小山。
一起玩的朋友无所事事倚着栏杆,往楼下扫了一眼,突然叫道:“贺逾景,天仙!这这这,给你找到了!”
“什么玩意儿……”贺逾景酒量不算好,大家还都喜欢捧着他,这会已经喝得有些醉了。他眼神迷蒙,喃喃道,“能不能让楼下那哥们换首歌,听腻了都。”
楼下的dj放的是贺逾景的出道曲,改编后的beat节奏强烈,这首歌流传度极高,全场几乎都在跟唱。苏晚被他的直白逗得止不住地笑,看惯了圈子里的曲意逢迎,贺逾景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实在难得一见。
不仅因为他的才华和天赋,也和他卓越的家世有关。
苏晚
', ' ')('哄着他说:“好听嘛,大家都喜欢。还是你厉害,七八年前的歌放到现在一样受欢迎。”
类似的夸奖他这些年听过无数次,贺逾景敷衍地勾了勾唇。
见他不半天不搭理人,朋友催促道:“阿景,贺逾景!你自己来看看!”
贺逾景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他不想起来,架不住朋友一直催,从沙发上起身时威胁:“如果不是天仙,你就男扮女装去给我拍v——”
话音戛然而止。
贺逾景的目光停留在吧台边,那里有几个说说笑笑的年轻人。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其中一个的小半张脸。
一楼大厅彩灯旋转。周洵拍了拍身边人,姜留岁恰到好处在光照时转过身,面容便完全暴露在了贺逾景的视野中。
朋友一看他的反应,乐道:“哟,看来用不着我男扮女装卖艺了。”
贺逾景没搭腔,苏晚因为好奇也走了过来:“你们说的是吧台边那几个?男生还是女生?”
“最左边的男生。”朋友说,“头一次见这么吸引人的。”
苏晚越看越眼熟,惊讶道:“哎,他不就是那个……?!是我先前说的那个小演员。这小孩演技挺好的。在小成本网剧里都能把角色撑起来。”
“盛云的?”
“好像是吧,我其实也不太清楚。”
朋友兴致勃勃:“要不叫他上来?问问本人就知道了。”
贺逾景没说话,朋友知道这就是默认的意思,正要径直下楼,贺逾景的手机在这时响起。
甫一接通,经纪人申洁的声音透着几分焦虑:“你还在外面吗?”
“嗯。怎么了?”
“有记者不知从哪儿听见了消息,大半夜直接联合营销号发稿子,说你泡在夜店抽烟喝酒,一副彻夜不归的架势,还说你写不出歌……”申洁顿了一下,“干脆自暴自弃。”
贺逾景冷笑:“这就算自暴自弃了?”
他的一举一动都能轻易牵动无数人的视线。媒体对贺逾景的私生活过度关注、脑补式解读,简直到了病态的地步。早些年他还会被影响情绪,有几次气狠了甚至要怼回去,现在面对这些子虚乌有的大多数时候都能保持冷静。
见他的情绪还算稳定,申洁不禁欣慰这少爷终于成熟了,宽慰道:“别理他们,都是胡说八道。但现在微博上传得厉害,cb的地址都被扒了出来。粉丝开始聚集,你得尽快离开。”
情况发酵得太快,在场的其他艺人也陆陆续续接到了消息。
申洁叮嘱:“你和苏晚尽量避开点走,免得那些无良媒体又乱写。要不还是走地下车库,那里肯定也有人蹲,但再怎么样少一些……”
“不用,你让小文把车开到正门。”
申洁一愣:“你想走正门?”
“我又没犯法,出来放松一下,凭什么搞得跟做贼似的?”贺逾景嗤了声,“他们要拍就让他们拍个够。”
朋友闻言竖起大拇指。苏晚的经纪人在电话那头听见他这番骇人的言论,连忙千叮咛万嘱咐,生怕自家艺人跟着贺逾景这个不要命的一起疯。
“我走车库吧。”苏晚挂掉电话,匆匆起身,“我先走了,逾景,你们自己注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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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嘉消化不了自家哥哥和苏晚的绯闻,索性化悲痛为力量加入了蹦迪的人群,只留周洵和姜留岁在吧台边闲聊。
姜留岁酒量烂,他对此颇有自知之明,来cb喝了一晚上柠檬水。周洵问:“你和沈思嘉下个月就毕业了?”
姜留岁和沈思嘉同校不同系,毕业时间倒是一致。周洵念的理工大学,他们学校要求严格、课程也很多,比他俩的毕业时间要晚几星期。
“国艺今年的毕业典礼办得挺热闹,你要来玩吗?”
“那天没事就来。”周洵起身,“我上厕所,你自己小心些。”
姜留岁随口道:“放心,糊是我的保护色。”
“不是指这个。”周洵想了想,干脆取下自己的黑色鸭舌帽盖在姜留岁头上,“遮遮脸,小心又有人跟你搭讪。”
姜留岁调整好帽子,贱贱地眨了一下眼:“原来在你心里,我这么受欢迎啊。”
“……”
周洵被他话里刻意的暧昧弄得一阵窒息,索性恶心了回去:“毕竟我俩是一对儿。”
姜留岁面带微笑,丝毫不受影响。周洵冲他竖起拇指:“你赢了,兄弟,我他妈现在只想吐。”说罢他看了眼人群中俨然已经找不着北的沈思嘉:“你看着点她。”
姜留岁应了一声,低头玩手机。没想到周洵一语成谶,刚离开不久便有人拍了拍他的肩。
“嗨,”陌生男人顶着一头稻草似的黄毛,问,“一个人吗?”
姜留岁对待男人远没有对待刚才的女孩客气,头也不抬道:“和朋友一起。”
黄毛不顾他冷淡的反应,直接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你朋友都不在,跟我们一起玩玩呗。”
“那
', ' ')('边,”他边说边示意卡座的位置,“有位公子哥过生日,想请你过去玩。你今晚的消费他都买单。”
忍了。
姜留岁看着黄毛凑过来的大脸,在心里劝自己。
幸好这家伙不认识他,但要是闹起来,指不定有人会认出他是谁。
见姜留岁没有搭理,对方竟然直接来抓他的肩膀,黄毛动作太大,带翻了桌上好几杯调酒,姜留岁猝不及防被酒精泼了一身。周洵给他的帽子也滚落进地上那滩被打翻的酒液里,被对方不小心踩了一脚。
姜留岁的眼神暗了下来:“我说——”
“没看见人家不愿意吗?”
一只手骨节分明的大手攥住了黄毛的手腕,硬生生将他的手从姜留岁肩膀上扯了下来。
姜留岁侧头,看见了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来人一身黑衣服,乍一看低调,细看却能发现戴着一条极细的白金项链、修长的手指上挂了几枚套戒,好像习惯性打扮过。姜留岁和他距离很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像是麝香和檀木混合的味道,带着一点儿侵略性,温暖又热烈。
黄毛的手腕被攥得极痛,几乎听见了自己骨头错位的咔嚓声,骂骂咧咧:“你他妈的,给老子放开——!”
男人猛地推了一把,黄毛被迫踉跄了好几步,差点没能站住。
“少找事。”
他的嗓音又轻又冷,说不出的讥讽。黄毛刚一站稳还想骂人,却在看清楚他容貌的瞬间愣住。
贺逾景经过姜留岁身边时,恰好看见他被人缠上。原本不想管闲事,但想到苏晚说他是个小艺人,估计不敢在这种场合闹事,最后大概率只能吃闷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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